第二卷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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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接壤得邊陲小國,風俗大膽男女日間耕作,夜間狂歡歌舞,男女衣著露臂露腿得,民風開放,獨孤逸自在許多。反倒是離歌他們不自在,受中原禮俗約束,獨孤逸猶回歸遊子回歸故土,雖是小國逗留數日,國王邀請她參加一年一度得攀郎大會,聽居民介紹說,攀郎大會是為了繁衍後代,一年中彼此中意得男女必須生活一年,女子或男子一年內不得出牆,所孕育出得孩子滿周歲,兩人之間再無聯係,如果兩人要廝守終身,由國王親自主持婚禮,如果半道有一人悔婚約,也有國王親自懲罰,輕重由國王裁決。
夜了國王與平民同樂,音樂節奏歡快,獨孤逸頭動尾巴搖得打著拍子,國王笑著示意獨孤逸下場跳舞,獨孤逸一開始學著跳,百姓熱情得鼓掌讚賞鼓勵,獨孤逸越發得興致高昂,忍不住把現代學得現代舞跳出來,瘋狂得,張揚得,在極度興奮得同時,心卻酸澀,閉目將眼裏湧起得酸楚掩飾,周圍也漸漸得寧靜,舞池得中央隻有她,眾人震撼著,她得舞從沒有人見過。
人群中有一人也下了舞池,國王驚異,民眾驚訝,有不安,有嫉妒,有期待,有莫名。他來到獨孤逸身旁,配合著她,如此協調登對,畫麵唯美熱情奔放。
國王欣喜又帶有憂慮,坎坷不安,離歌等人也知事態不同尋常,苦於不能知會獨孤逸。
獨孤逸睜眼時見到了他,內心震憾,他雙眼深遂,黑的發亮得眸裏映著光火,印著她得麵容,影射著熱情,如同水火似要將她淹沒溶化,尖削得臉頰透著堅毅,冷漠。唯一得心火為她點燃,他得舞性感,滑膩。窄細得臀扭動如蛇,雙臂與胸部得肌膚肌肉勻稱,他天生得舞者,天生得妖精誘惑著一切飛蛾,撲入他織就得網裏。
獨孤逸呆呆得凝視,直到他舞盡,緊貼她得麵頰,急促的呼吸灼燒獨孤逸的麵頰,他擁住她,輕輕吻著她,慢慢的放開她,暫時腦短路的她尚回不了神,就聽見民眾歡騰,國王微笑的請她入座,介紹著舞男。
“這是我的大王兒哲翼,與王爺名同音”。
獨孤逸又呆,怎麼又把人家王子惹到了,視線轉至越淩情處,越淩情撇臉不理,小雅哀怨,她好象惹太多人不開心了,回頭,哲翼眼神深深探究,獨孤逸轉頭,國王勸酒,索性醉了,醉了逃避一切。
醉了後,獨孤逸恍惚間有溫熱觸感,接著甘露似的瓊漿飲入喉,獨孤逸饑渴著,溫熱將她包圍,絲絲癢麻酥軟,不由得呻吟,全身似散了架,她攀附著那片溫暖,身子似騰雲駕霧,極致時她嘶喊出聲,醉眼迷蒙時夢中觸到那雙漆黑的眼,嘴角滑入一絲鹹味,手中滑膩似水滴,疲憊使她昏闕,人事不知。
從深度長眠中醒來,四肢百骸舒展開,心情莫名的愉快,隨意的向床的外側看,嘴張了老大,天!原來昨晚不是夢,細細打量身邊人,恰到好處結實精壯的肌肉,不是施瓦辛格似的運動員肌肉,太多的話看著令人發怵,他的臉近在咫尺,嘴角擎著笑,獨孤逸不自覺的也笑了起來,他的美與君月絕如此不同,君月絕給人冰凍三尺,精於算計的感覺,美則美已卻讓人提防,無法讓人傾心以對,雖說視覺上他給人留下驚為天人強烈衝擊,哲翼的美精致如磁娃娃,睫毛,鼻子,嘴唇,身體完美的上帝傑作,他熱情,奔放,君月絕是冰,他既是火。獨孤逸歎氣,昨晚偏偏醉了呢,手指撫摸的美體,輕輕戰栗,如此敏感。
獨孤逸冷不防的被他摟住,深邃的眼注滿溫柔,他的睫毛長而卷曲,似燙過。獨孤逸嘿嘿幹笑:“你醒了”。有一些羞澀拉,自從進駐這具軀體畢竟是第一次,以前的獨孤逸自然不關她事,昨晚昏昏沉沉的,可以裝傻充愣,現在是清醒的,總不好再含糊。
“對不起”。
沒想到他開口的第一句竟是這樣。見獨孤逸茫然,哲翼補充:“昨晚你酒醉,沒經過你的同意”。
“那你為什麼?”
“在我們部族男女一起舞蹈,如果中意彼此男子可以親吻女人,女人又不拒絕的話,他們可以在一起生活一年”。
獨孤逸幹瞪眼,她還沒想到這一點,怎辦?
哲翼笑起來,灑脫略帶淘氣:“放心,我不會捆綁住你,你的心不會為我駐足,昨晚你的舞蹈吸引了我,恐怕我今生再也不會象昨晚那樣盡興的一舞,我是個貪心卻不知足,不安於室的人,我要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對我,我卻不能保證給別人永遠!這是我們部族的天性,你不用有負擔”。
獨孤逸張口結舌,本來她還覺得自己外賺了一個美男,現在誰能告訴她,怎麼回事?
房間的門被大力揣開,魏信氣衝衝的進來,奔至床邊。糾起獨孤逸衣襟,這?這也太扯了,要捉奸在床也輪不到他吧,和她有妾室身份的越淩情,小雅也沒他緊張,難道?她的魅力使得魏信目標轉移,不顧他的蝶美人?
魏信大聲打斷她的遐想:“你竟敢做出背叛主公的事?”
獨孤逸呆了呆,原來如此!害她以為。。。。美男太多,造成錯覺。哲翼自穿衣而起,從容離開。
“你不是說你主公願意我多結幾門親?”真是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不一樣,是他就不行,他和主公不分上下,萬一你變心。。。”。
獨孤逸揮掉魏信的手,冷笑,大吼:“喂,你弄清楚一點,我和君月絕什麼關係都沒有,他隻是想利用我,你以為全天下隻有君月絕他一個男人?告訴你我不希罕,他的心是鐵做的,是冰塊。你是我的誰?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隻是隨從,除了這個你什麼不是,你和你主子一樣”。
將胸中憋住的鬱積全部發泄,怒目瞪著魏信。
魏信沉默片刻,揮手打了獨孤逸個大耳光,冷笑:“女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轉身離去。
獨孤逸被打蒙了,獨自一人思量,淚水滑落,她好累,到底命中注定的那人是誰?她好想結束這一切,或許隨便跟一人成親,遠離塵世的爭鬥,平安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