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父女 第三章 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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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贏沒有回答安安,隻是暗笑著上前,更緊地抱過了安安。他矮小的身體湊近高大的安安,顯得既好笑又滑稽。可是他接下來的動作一點也不好笑。他的手開始在安安的身上遊走,不安份的如同一條蘇醒的蛇。
安安此時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她大叫著推開王贏,想逃出去,可是門已經上鎖,她隻好在房間裏四處躲藏。而王贏像魔鬼,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撲上來。安安有些害怕地大叫起來,王贏一邊欣賞她的笑,一邊看著她的表演。等到安安跑累了,喊累了,停下了,王贏才問:“累了吧?到我這兒來休息一下。”
安安此時的酒完全醒了,她指著王贏罵:“好你個王贏,人麵獸心的家夥!以為你是真心幫我的,卻沒想到……你混蛋!”
王贏大笑起來,說:“哈哈哈……可憐的姑娘,你太天真了,虧得從美國回來的,我問你,這世上有免費的午餐嗎?沒有吧?那我可能毫無所求地幫你嗎?不可能!”
安安繼續罵:“人麵獸心!怪不得當年我母親不選擇你!原來母親早知道你不是東西!”
安安的這句話仿佛一個導火索,立即將王贏心頭的火點燃。他大叫著撲向安安,不顧安安的掙紮,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撕扯下來,安安掙紮得筋疲力盡,不一會兒就赤裸相見。王贏大笑著將安安撲倒在地,一邊親吻一邊說:“得不到母親,得到女兒也不錯!”
安安悲哀地閉上眼。她想,自己完了。
可這時,王贏突然停止了動作,他看著安安脖子上的飾物,看了半天,輕聲問:“這東西,你哪裏來的?”
安安知道他問的是自己脖子上的掛鎖,雖說有些陳舊,但那是母親給自己留下的唯一物品,她一直帶在身上。她回答說:“下生後,母親就一直給帶著的。”
王贏接著問:“你母親沒有說這東西是什麼來曆?”
安安想了想,說:“可能跟我的身世有關吧。”
安安的話剛一落地,王贏立即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利落得如同受了驚蟄。
安安趕緊起身穿上衣服,一心往門外跑去,這時王贏在她身後喊了一句:“孩子,或許,我才是你的父親。”
安安仿佛全身被凍住。她停在原地,回頭細細地看了對方一眼,確定對方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不由得又問了一次:“你剛才說什麼?”
王贏指了指她脖子上的掛鎖,說:“這是我給你母親的東西,當年我送她什麼都不肯要,在機場時,她卻接受了這件掛鎖。我以為她是可憐我,想安慰我才收下的,卻沒想到,她是懷了我的孩子才收下的。”
安安大叫著說不。
王贏說:“我也不願意相信。但事實就在眼前。現在想來,以你母親的性格,如果她真懷了李蓬勃的孩子,那勢必會找李蓬勃算帳的,不會一個人跑到美國受苦。”
安安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雞。
王贏木然地說:“老天,這都是些什麼事!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安安站在原地,轉過頭來看著王贏,直到對方一臉赧色,她才確信對方沒有出謊。緩過神來,安安冷冷地說:“別以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要做親子鑒定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