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出事了【求枝枝】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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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亦舒從管家那裏出來臉色就變的有些沉重起來。
    他去管家那裏去問了啞伯的來曆,但管家告訴他啞伯的就真的隻是民生的父親,因著民生不能時時的回去照顧他才接入府裏一同看守後門的。
    林亦舒管家說了自己的顧慮,管家也是一臉的沉重,兩人想了想沒有派人去尋民生,而是讓暗衛私下裏調查他們。
    林亦舒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隻能靜靜的等待後麵暗衛調查到的信息。
    回到自己的清風源裏,林亦舒正要推開自己的房門,敏銳的察覺到有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猛地向一側退去。
    剛剛好躲開了從門後直射出來的黑色細針,那個黑色的細針沒入正對著林亦舒房門的一顆樹幹上,一瞬間,那棵樹的樹幹開始枯萎起來。
    瞧見這一幕,林亦舒目光瞬間變得冷冽。
    門後的人許是知曉自己沒有射中,迅速的破開林亦舒的房門,對著林亦舒再一次的射出黑色的細針,這次,不是一根而是連續的射出三根。
    林亦舒沒有料到這人竟然會直接破門而出,堪堪的將三根黑色銀針避開的時候,破門而出的那人的一隻手已經扣住林亦舒的脖頸。
    脖頸處傳來細細麻麻的感覺,林亦舒眼皮變得沉重起來,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清風院裏發生的事情一直到第二天的一早才被人發現。
    輕靈揉著自己的還泛著疼痛的脖頸醒來的時候,就見到沉著臉站在自己屋子裏的管家。
    輕靈瞬間想起來昨個晚上她正收拾自己的食盒的時候,就見到窗外一閃而過的黑影。
    輕靈迅速放下手裏的東西追了出去,沒想到卻被那人反手扣住,在自己的脖頸處紮了一下。
    輕靈迅速跪在林怵的麵前道“奴婢失職,請管家責罰!”
    “責罰?”管家手裏拿著一個小盒子,盒子裏是在清風院裏搜到的四根黑色細針,丟在輕靈的麵前黑著臉道。“你的命抵不上亦舒的一分一毫!”
    輕靈瞧見盒子裏的東西,臉色瞬間白了。“少爺他······”
    “你可瞧見什麼了?”林怵不想見到輕靈這副模樣,直接打斷。
    “奴婢沒瞧清那人的麵容······”輕靈咬著唇哽咽道。要不是她被那人弄暈過去了,少爺就不會有事了。
    林怵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目光入刀的看了幾眼輕靈,直接拿起丟在輕靈麵前的盒子撿起來出了清風院。
    他的身後,輕靈撲通一聲跪坐在地上,臉色煞白!
    皇宮裏的淩鳳煜也收到了林亦舒消失的消息,他迅速讓人關閉帝都的城門,派人去請了東廠秦子瑜。
    可是秦子瑜得到的消息比淩鳳煜快的多,他的人早早的就查到了林亦舒的蹤跡,他隻來得及派人去通知管家林怵,並沒有讓人把消息遞給淩鳳煜。
    所以,當淩鳳煜拍的人到東廠的時候,自然是沒有見到秦子瑜本人。
    秦子瑜此刻早已出了帶著人出了帝都,一路向著那處令人膽怯的黑山腳下趕過去。
    “主子······”淩一看這眼前遍布著瘴氣的黑山山腳,麵露凝重。
    秦子瑜仿佛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冷眸一掃,直接截下他要說的話。“我必須進去!你若是不想跟著,就在這裏等著。”
    淩一杯秦子瑜眼裏冷冽的氣息震懾到,閉上了嘴不再多說什麼,緊跟在秦子瑜的身後進了充滿瘴氣的黑山。
    那個帶著林亦舒從帝都跑出來的人迅速的穿過黑山滿是瘴氣的林子,扛著林亦舒直接奔著黑山最深處而去。
    在這樣瘴氣濃到能夠遮麵的情況下,那人一點兒也沒有迷失自己的方向,準確的找到自己要走的路,很快的便帶著林亦舒來到一處隱秘的山洞裏。
    山洞裏照明的東西隻有石桌上的一根蠟燭,昏暗的石洞內,扛著林亦舒的那人走到石桌的旁邊,將扛在自己肩頭的林亦舒放在石桌旁邊的一處還能看的過去的草席子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他才對著草席子裏麵的黑暗處道。“人我已經帶過來了,要怎麼做?”
    帶著林亦舒過來的人聲音卻是格外的好聽,細細聽來卻是有著熟悉的感覺。
    草席子的裏側黑暗處窸窸窣窣的傳出聲音,不過隻是片刻,這道細微的聲音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幹澀暗啞的聲音。
    “衣服解開。”
    在微弱的燭火照映下,躺在草席子上的林亦舒裏側的一處草席子上,隱隱約約的露出一隻枯澀的腳來。
    帶著林亦舒過來的那人聽到他這麼說,麵容上閃過一絲的窘迫,窘迫過後並沒有對那人的話提出質疑,而是上前一步坐到草席子的外側,著手替林亦舒解開身上的衣衫。
    腰間扣著的腰帶被解開,層層的衣衫也在那人的手下漸漸的展開,直到要解開最後一層裏衣的時候,那人的手指才微微的停頓了一下。
    林亦舒的上身徹底的曝露在這昏暗的石洞內,坐在裏側草席子上的那個怪人此時緩緩的從那處伸出一隻和他的腳一樣枯澀的手來。
    這隻枯澀的手大刺刺的伸到林亦舒大敞開的胸膛上,在觸摸到胸膛上的肌膚的時候,他的手迅速的收了回去。
    黑暗的環境下,他那幹澀暗啞的聲音再一次的響在黑暗的洞內。“有人闖進來了。”
    帶著林亦舒來的那人沒有接話,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躺在草席子上的林亦舒身上,對於黑暗裏怪人說的話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怪人用著他那幹澀暗啞的聲音輕笑幾聲,對著那人道。“怎麼,怕我會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那人看著林亦舒的目光為漾,默了一會兒道。“我可以出去將那些人引開,但是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他好好的。”
    怪人這一次沒有再笑,冷哼一聲道。“你這娃娃有趣的很,這同心血蠱可是在北疆能夠排的上號的蠱,哪是那麼容易說解開就解開的。”
    怪人雖然這麼說,但是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一邊摸索著自己身上的細針,一邊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不能保證你帶來的這人能夠好好的。”
    帶著林亦舒來的這人一聽,心下有了保證。這個怪人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會做到,那麼也就不枉費他耗費那麼長的時間去尋他。
    這人迅速的出了山洞奔向瘴氣裏麵,去迎接著闖入這座黑山的不速之客。
    昏暗的山洞裏,待人走後,怪人動了動自己露在微弱的燭光下的腳,觸碰了一下躺在草席子上的林亦舒隱藏在袖子裏的手臂。
    “把眼睛睜開吧,老頭子什麼人沒見過,你這點小伎倆也就隻能騙騙帶你過來的那個人。”
    平躺在草席子上的林亦舒隱藏在衣袖裏的手動了動,隨後在怪人的視線下緩緩的從草席子上坐起來。
    昨晚上被人襲擊的時候,見到那根黑色的細針,他就知道在他房門裏的是誰,所以他並未有過多的反抗,而是故意的讓那人將他打暈。
    他很想知道明明跟他說要離開帝都一月的人為何早早的回了帝都。並且還要以這種方式帶他過來是何用意。
    但是,他一開始是真的暈過去的,直到剛才說要解開他的衣服的時候,他才有了意識,但是為了不讓他們察覺,他才繼續的裝暈,沒想到在他裏側的這位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人竟然能夠看得出來。
    “你與綠衣是何關係。”林亦舒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衣裳,一邊問著裏麵的怪人。
    “衣服不許穿!”怪人直接伸出他那隻枯澀手來,扯住林亦舒的衣衫。
    林亦舒看著那隻扣住自己衣衫的枯澀的手,沒敢用力扯自己的衣衫,隻得順著那隻手的方向看向裏側的黑暗裏。
    怪人滅有理會林亦舒的目光,扯著衣衫的手沒有半分的移動,向著林亦舒解釋道。“我與帶你過來的那人沒有什麼關係,隻是他前些日子來尋我,讓我替他救治一個人,我沒答應。”
    林亦舒拉著衣衫的手動了動,怪人隱藏在黑暗裏的眸子裏似乎閃過幾絲趣味,繼續道。“見我沒答應,那人就問如何才能答應,我說了幾個條件,隻要他能做到我便答應。沒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怪人從黑暗裏向外挪了一小段,現在在微弱的燭火下能夠看得清他的兩條腿都是枯澀的模樣,簡直就像是燈枯油盡的樣子。
    “你提了什麼要求。”林亦舒瞧見那雙枯澀的腿,默了幾秒問道。
    “這黑山裏麵最不缺少的就是毒物,正巧這幾日黑山出了一朵黑蓮,我便讓他去給我取來了。”怪人從黑暗裏摸出一隻殘破的錦盒來,推到林亦舒的身邊。
    黑蓮!
    林亦舒觸及到錦盒裏的東西,瞳孔猛地瑟縮了一下!
    黑山擅產稀有物件,但是黑山長年累月的有瘴氣籠罩,還有數不清的毒物猛獸以及不可查探的地勢,所以縱使有再多的稀有物品,也不會有人敢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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