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作死的年少無知 第九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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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到了醫院熟門熟路的來到包寧的VIP病房門口,保鏢想要跟著進去被廖傾城抬手阻止了。
    “他一個下半身不利索的病人能把我怎麼樣,你們放心好了,在門外守著。”
    三人之中的其中一個麵上閃過一絲擔憂,嘴唇蠕動了半天還是選擇了沉默。
    直到廖傾城推門進去後,才對兩邊的同事安頓了一番,乘坐電梯下樓去了。
    此時的包寧皺著眉頭,眼皮劇烈地抖動著,額頭上布滿汗水,打眼一瞧就知道他正處在噩夢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廖傾城像是欣賞藝術品似得帶著驚豔的絢爛笑容,一寸寸仔細打量著包寧的麵部變化。
    咯吱吱一陣牙齒咬合摩檫聲過後,傳來絮絮梭梭的痛苦囈語。
    眼前這一幕讓廖傾城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彎下腰貼耳細細聆聽著那來自地獄般的痛苦呻吟。
    “你們…你們放…放開…,我一定…一定…,不要…不要過來…混蛋…王八蛋…好…痛…嗚嗚…好痛…,我…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廖…”
    包寧額頭上的汗水集成水滴狀,順著鬢角滑落到發絲裏,形容間沒有一絲往日的風流雅致。
    廖傾城邪魅一笑,惡劣地附到依舊沉浸在痛苦中的包寧耳邊低喃道:“那一雙雙青筋暴突略帶褶皺的手掌撫摸過無數具身體,有男~有女~,甚至還有未成年。身下那根肮髒的孽根甚至還上過深巷的洗發妹,嘖嘖~~,真是要多髒有多髒。他們的舌頭~舔過無數個男人女人,也讓無數個男人女人舔過,其中也包括你~。那種被綁起來輪流強暴的滋味怎麼樣啊,是不是讓你終身難忘?那種不帶任何感情的被當成發泄玩物的感覺,想必你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體會到,你得感謝我讓你體驗到了一份不一樣的放縱與激情~!四十多歲的男人欲望強盛,一定很好的滿足了你那具淫蕩的身體,不然你也不會躺在醫院裏。包寧~,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是不是讓你想死啊~?”
    “我…我好…痛…死…死了…死了就好了…,死了…不…不要…我要…報…仇…我…我恨…。”
    “哈哈哈…”廖傾城直起腰,笑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才止住狀似瘋癲的瘋笑。
    包寧也一身虛脫的被這一聲聲冰冷的嘲笑聲驚醒了過來,瞬間收起虛弱,惡狠狠的瞪視著居高臨下、麵帶嘲諷看著自己的男人。
    “你…給我滾,我這裏不歡迎你這個男、婊、子。”
    “哦~?男婊子?哈哈…,你和我現在誰更像男婊子呢?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嘖~~嘖~~”
    說著不顧包寧的掙紮,抬手一把撕開對方身上的病號服。
    刻印在軀體上的那一片片青紫的情事印痕,就像寒冬中盛開的紅梅,讓廖傾城無比興奮的想要細細觀賞把玩。
    羞憤難堪的包寧一把扯掉左手上正在流淌著液體的軟管,抬手一拳就朝男人那張精致的臉頰上招呼。
    看似疾風般的速度,卻被廖傾城輕而易舉的隔開,然後一個小擒拿將包寧的胳膊擰到身後。
    迫使對方側身然後毫不留情的將人按爬到病床上,還嫌不夠似得將自己一條長腿也跪壓了上去。
    雖然胳膊痛的就像要斷了,從腰部一下更如脫節一般不但使不上一點力氣,那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更是一陣沁熱,不用說一定是縫合的傷口又裂開了。
    包寧被鉗製住根本無法反抗,此刻的屈辱不比讓人壓在身下輕多少。喉嚨裏除了在他自己看來歇斯底裏的嘶吼聲,在廖傾城耳中不過是低到不能再低的嗚咽聲。
    “你想跟我鬥,你鬥得過嗎?十年前是我大意,認為自己隻要夠真誠就一定會加入你們,我捧出十二分的真心想要和你們做朋友,可你們呢?不接受也就罷了,還那樣惡毒的對我。包寧,想不到吧,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覺怎麼樣啊?那一雙雙讓人作嘔的手沿著你的脖頸一點~點探索撫摸,然後~慢~慢鑽進你的身體肆意開拓,最後還是不夠。他們想要更多~更多~,然後~嗤~,你被人象牲口一樣把玩強奸,一~遍~又~一~遍~,直到封峰找到你,你…”
    “夠了,夠了…,求你…我求你…求你…別說了…別說了…”
    幾次反抗失敗後,保寧徹底絕望了。那一句句話就像鈍刀子似得一下、一下緩慢的割著五髒六腑,皮肉的疼痛已經麻木,內裏的痛苦才最折磨人。此刻如果有一把刀,包寧相信,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紮進自己的胸膛以尋求解脫。
    “求我,你求我別說?嗬嗬,你體會到我當年的痛苦了嗎?你們的臉就像魔鬼一樣夜夜侵擾著我,我這十年來過的什麼日子你終於體會到了?”
    廖傾城氣憤的連觸摸別人身體的惡心感都丟到了一旁,另外一隻空著的手掐住包寧的後勃頸,恨不得就這樣將這人掐死才好,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怎麼做。
    報複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並不是死亡,而是讓他活著眼睜睜看著自己一無所有。
    包寧就像一具屍體任由廖傾城肆意折辱不再多說一句話。
    “包寧,你們一個、也別想逃掉。那兩個已經受到了懲罰,雖然還是太輕,不過我最終打算大發慈悲放過他們了!而你、還有邵帥、封峰,你們一個都別想逃掉。我會把我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一一回報給你們,讓你們也嚐嚐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說完鬆開了保寧的廖傾城嫌惡的看看自己的手,轉身去衛生間足足清洗了十多分鍾才轉身回來,悠悠然地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包寧床邊。
    “我幫你叫醫生,你的手背還在流血。”說完抬手按響了床頭處的醫護鈴。
    “你已經見到我現在的狼狽了,還不滿足嗎?”
    包寧血紅著雙眼,疲憊中帶著明顯陰鬱地看著廖傾城問道。
    “等護士給你紮好針了我再走,畢竟我們也算半個‘同學’,我不是無情的人。”
    “嗬嗬…,真沒看出來,廖傾城。你也有這樣的心機,不過你想對我們如何都沒關係,以後我們各憑本事。隻是,封峰…他一直對當初那樣對你心生歉疚,不管你想怎麼對付他,都請…請你記念一點他對你的情份。這麼多年他一直在自責,就算今後對弈,他也一定…不會傷你。”
    包寧的眼神冰冷深邃,可這一番話卻是發自肺腑。
    “你都這樣了,還有心情管別人的閑事。”
    還不等廖傾城繼續說下去,就見兩名帶著口罩的護士推門走了進來,見到包寧身體斜著趴伏在病床上。
    耷拉在床邊的手背上還在滴著鮮血,看起來十分淒慘無助。
    護士小姐轉頭又看了一眼雲淡風輕坐在一旁的廖傾城,嗔怒道:“你是他朋友吧?沒見他都這樣了還不知道搭把手,他傷的可是很重的。”
    “朋友?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們是朋友了?他這樣的朋友我可高攀不起~,你快點給他處理,小心他流血過多而亡。”
    護士被廖傾城的一番話驚的啞口無言,連生氣都忘了。
    迅速紮好針又慎重的講了一些注意事項,逃似得出了病房,找了個角落就給公安局去了電話。
    封峰聽了護士的描述,一時間倒沒想到會是廖傾城,隨即起身給同事說了一聲就往醫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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