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作死的年少無知 第五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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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上廖傾城,封峰本就不敢使出全力。此時又加上兩個保鏢,這讓封峰應付起來更是捉襟見肘,身上也已經挨了好幾下了。都是練過的好手,真是拳拳紮實,腿腿到肉。
    情急之下,封峰隻能硬生生迎上廖傾城直奔麵頰而來的勁拳,雙臂朝前一探緊緊摟住對方仰麵躺倒在地,無視臉上傳來的劇痛與口腔內泛起的鹹腥,快速反手將廖傾城的胳膊也紮進懷裏讓對方不得動彈。
    “傾城,我…你…咬也讓你咬了,打也讓你…讓你打了,我是…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你別掙紮了,小心傷到自己!還有…你看看周圍都被…都被我們砸成什麼樣了…”
    氣急的廖傾城這才停止了掙紮,轉頭就見周圍滿是各式各樣的鞋子。
    這才終於意識到此刻自己正在被人群圍觀,麵上一陣火燒火燎。
    保鏢見自家老板被人抱著躺在地上,也不敢伸手觸碰,生怕事後被剁手。
    接著打吧,老板在那人上麵趴著呢,無奈也隻能站在旁邊警惕的防範著周圍人群。
    酒吧的經理見兩人終於停了手,這才上前顫顫巍巍地說了一句:“你們…你們先別走啊,我…我已經報警了,我們老板可是滄州…”
    “你他媽閉嘴吧,嘶~~”封峰舌頭疼的連五官都有點扭曲地罵道:“你他媽還報警?老子就是警察。不就砸壞了東西嗎,老子賠給你…嘶~~~,真他娘的疼啊~~”
    “你給我放手。”廖傾城臉色鐵青地喝道。
    “我放開你…你可不能再打我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好歹…留點…留點臉麵給我嘛…嘿嘿…”封峰笑得有些扭曲地討好道。
    廖傾城隻是黑著一張俊臉,一動不動的看著封峰也不說話。
    封峰被看得渾身發毛,不自覺得鬆了手。
    廖傾城像躲瘟疫似得一骨碌爬起來,看看自己身上已經皺成一團的衣服和混身猶如蟲子在爬的惡心感,抬腳就超地上躺著的封峰身上一頓猛踹。
    “啊~說好了不…不動手的…”封峰還沒爬起來就被廖傾城再次踹倒,蜷縮在地上如蝦米似得雙手抱著頭,雙膝並攏抵在胸口處護住要命部位。
    幾腳下去心裏的氣也順了一些,廖傾城急於回酒店也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一句話也沒說,整了整衣服陰沉著臉朝門外大步行去,身後兩名保鏢急忙跟上。
    坐上保鏢開來的車,廖傾城一刻都沒停頓的從車置冰箱裏取出一瓶消毒噴劑,擠出一大堆就開始往自己臉上手上抹。越抹越生氣越火大,抬手就將消毒液瓶子扔了出去。
    隻聽‘嘭~’的一聲砸到了車廂內的膈音擋板上。
    “操,封峰~~,你這次死定了。”
    惡狠狠的說完,拿出一瓶清茶開始來來回回的漱口。
    可不管廖傾城怎麼做,那種滑膩柔軟、略帶煙草味的觸感和味道始終索繞在口腔中衝刷不去。
    廖傾城的麵色黑得都能滴下墨汁了,一把抓起車載電話撥通了駕駛座上其中一個保鏢的手機。
    “托尼和彼得回電話了嗎?”
    “還沒有,老板!”
    “給他們發短信,今晚的事情一定要辦成。否則~,我就把他們兩個送回去回爐重造。”說完就撂了電話。
    接電話的保鏢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拿著手機邊發短信邊哀嚎道:“哦~上帝啊,老板怎麼會這麼可怕。托尼和彼得如果被送回去會被去掉半條命的,哦~不~”
    隻是他的夥伴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道路前方,絲毫不被他誇張的表演所影響。
    回到酒店,廖傾城以百米速度衝進浴室。打開熱水器開關,冰涼的冷水瞬間兜頭澆下。
    越想越氣的廖傾城死死握緊拳頭,氣到極點抬手一拳就砸向瓷磚牆麵。
    “封峰…封峰~,你欺人太甚…你…欺人…太甚…”
    已經分不清是熱水還是…眼淚…,廖傾城隻覺得一雙眼睛像是進了芥末似得燒疼難忍,那流出的液體…嗬~,果然恨的還是不夠啊!
    站在蓬頭下,仰起頭讓已經變熱的水從臉頰開始順著脖頸淌下。被澆濕的衣物粘黏在身上就像夢中那一雙雙帶著惡意、無比惡心的手在觸摸自己的皮膚。
    “你們…你們都該死…都…都該死…,為什麼不去死…,你們這些混蛋…”廖傾城一邊呢喃著,一邊狠命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一直到赤條條的被熱水衝刷。
    隻是淌到腳下的水流中,隱約帶著淺淡的血紅。
    原來在酒吧裏兩隻手的手背關節處就已經破皮流血,在車裏簡單處理後,剛又是砸牆又是撕扯衣物,除了手背上的傷口崩裂,就連好幾個指頭上的指甲都被齊齊掰斷了。
    廖傾城毫無知覺似得取過物品架上的醫用消毒液瘋狂的往身上塗抹,然後抓起旁邊懸掛著的粗糙澡巾不要命的就開始搓洗起身體來。
    這樣的清洗整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結束,等出了浴室。之前白皙的皮膚已經血紅一片,從頭到腳沒有一處遺漏。
    廖傾城蒼白著一張俊美的臉龐,就連粉紅色的唇瓣都失去了撩人的色彩。然後搖搖晃晃的倒在床上,疲憊的扯過被子閉上了眼睛。
    封峰一直等到廖傾城離開後才在酒吧經理的摻扶下爬了起來,還不等一口氣喘勻稱就被一個目測身高在一米八、長相極為大眾的男人拽住。
    “我是這家酒吧的老板,我認識你。你朋友…應該…應該出事了,你快跟我過去吧。”說完急忙拉著封峰就走。
    雖然渾身散架了似得發疼,雙腿也有些不太靈光的擰著麻花,好在骨頭應該沒事。
    想到包寧,封峰還是強忍著痛意跌跌撞撞的跟著男人乘坐電梯上了三樓。
    兩人來到一處房間門前。顯而易見這一層是客房,是專門用來滿足一些顧客發生一夜情的需求而專用的。
    “這…”不等封峰發問,男人主動說道:“本來我隻是去監控室轉一轉,忽然就發現你的朋友帶著一個年輕小夥子進了這間房。本來也沒什麼可疑的,可是誰知道一分鍾不到,那個小年輕就興高采烈的離開了房間。而你的朋友始終…”
    “該死的。”封峰低吼一聲,抬腳就開始踹門。
    酒吧老板急忙伸手拽住已經發火的男人,“我這有備用門卡…”說著急忙掏出門卡在鎖頭上一掃,隻聽‘滴~’的一聲響。
    封峰不等男人開門,腦門青筋暴突的按下門把手抬腳就進了房間。
    隻是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混雜著嗆鼻的腥氣直衝封峰鼻端。
    心髒狂跳著繞過走廊看清屋內唯一一張大床上的場景時,封峰隻覺的血衝腦門,雙腿發軟差點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而倒在地上,好在被尾隨其後的酒吧老板伸手扶住了胳膊。
    此時隻見雪白的床鋪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被一根大紅色的繩索捆綁成一個自我奉獻的姿勢。
    如果是個女人,可能會很撩人。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一種恥辱、一種無聲的藐視和對尊嚴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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