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耶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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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長天看著虛弱躺著床上的鍾子辰心下更加愧疚,溫柔的盛藥,送入他的口中。可是人在昏睡中,藥物根本就喂不進去。付長天想了想,把藥送進自己的口內,親自用口喂藥。
喂完藥,付長天放下藥碗,對著床上的人道歉,“對不起,子辰,昨夜是我禽獸,傷了你。若你醒來,任憑你處置。我如何能彌補你,隻要你說,我付長天一定拚盡全力也要做到。”
付長天一直守著鍾子辰,天色漸晚,他才幽幽轉醒。沙啞著嗓音,“你怎麼在這兒?”
“我擔心你,你發熱了。”
“咳咳,煩你幫我倒杯水。”
“好。”
咕咚咕咚咽下大半杯水,才覺得嗓子好受一些。“你不必覺得愧疚,也不必為此事困擾,昨夜之事你情我願。又不是閨閣女子,還要守著清白。忘了吧,昨夜是個錯誤。”
付長天沒想到鍾子辰會這樣說,他原以為鍾子辰喜歡他,會趁機提出要和他在一起,付長天也想過,若是鍾子辰提了這個想法,雖然他不愛他,可是他會照顧他一輩子,除非鍾子辰想離開。可沒想到他壓根就沒當回事。那難道昨夜之事,隻有自己耿耿於懷,糾結了半日?
“子辰,我可以彌補你,為你做任何事。”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要向你坦誠一件事,說完後,我們就互不虧欠,扯平了。”
“什麼事?”
“你去我的書桌後的架子上,第三層的花瓶裏,你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
付長天看了看書桌後麵的架子,走過去,照做。拿出來竟然發現是一封信,還是他寫給錦墨的信。付長天不可置信的看著鍾子辰,“這信你沒給他?”
“不錯,是我私藏了,就因為我私藏了,他才沒有去益州找你,後來才會被耶律丹綁架,被耶律雄第二次相救。”
鍾子辰望著付長天,“你們今日分別,全是因為我,是我造成的。”
付長天捏著手裏的信,不可置信,沒想到,竟然是鍾子辰害得他與錦墨擦肩而過,錯失了彼此。愧疚之情瞬間被怒意取代。他憤恨的盯著鍾子辰,“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事,從此以後,你我二人,恩斷義絕,再不往來。”
付長天捏著手裏的信大步流星的出了蒼雲堡,魏歌不解的看著他離去,來到鍾子辰的臥房。“你怎麼了?”
“沒事,隻不過告訴他我沒幫他轉交信件的事情。”
“可是你也跟錦墨說了大致意思啊。”
“我隱瞞了付長天讓他去益州的事情。”
“子辰,你太傻了,這件事跟你無關,錦墨愛上耶律雄那是必然的,他留在漠北被綁架,隻不過是讓他加快認清自己內心的導火索,與你又有何幹?”
“你別說了,這件事我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即便我不說,這件事也始終是個刺,不僅紮在我心上,也會紮在付長天的心上。如今,我親手把刺紮進去,也好過日後被他突然發現。”
“傻子,你就是怕他心裏忘不了錦墨,卻又對你愧疚自責難過是不是?所以你才跟他說這件事,讓他恨你,你寧願讓他恨你,都不想看到他兩難,何必呢?”
“魏歌,我想離開蒼雲堡。”
“你要去哪?”
“不知道,隨意走走吧。”
“可是蒼雲堡需要個主事的人啊。”
“交給你我很放心,更何況白師父也快回來了。”
“那好。你什麼時候啟程?”
“過幾日就走,對了,不要告訴魏晴,我怕那丫頭傷心。”
三日後,鍾子辰身體好的差不多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包裹,從馬房牽了一匹馬,瀟灑的上馬離開。而付長天因為從益州回來後,情緒不佳,疏於生意,落下了很多的賬目未整理。發泄過後,還是要以生意為重,因而一直在貨站整理賬目。
錦墨的隊伍終於到達久夜城,剛一進城門,馬車就停下來,他挑開馬車簾一看,就發現,街兩側站滿了士兵,而耶律雄正坐在馬上微笑著看他。他勾起唇角,提起袍子下了馬車,耶律雄也下馬,向他走來。耶律雄牽起錦墨的手,“辛苦了。”
耶律雄抱著錦墨上馬,掉轉馬頭,“回宮。”
街道兩側跪著的百姓,看著他們的王親自來城門口接人,自然議論紛紛。“那個男子就是王上要娶的王妃?”
“果然是絕色。”
“你有沒有看到,王上眼裏都是笑意。”
“看到了看到了,那男子可真是幸福啊,可苦了想嫁給王上的那些姑娘了,不知還有沒有機會進宮做個側妃。”
“等王上旨意吧。”
耶律雄終於盼回來他心心念念一月的人,一回到王宮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帶到了床上。分別一月,兩人都彼此思念著對方,自然幹柴烈火,糾纏不休。耶律雄的低吼聲和錦墨的呻吟聲在空曠的寢殿裏回旋,透過厚重的殿門,傳到門外。
殿外守候的內侍,臉上陣陣泛紅,心裏不禁感歎,大王的體力是真好啊。
雲雨過後,耶律雄擁著疲累的愛人,低語。錦墨眼神環視了一圈寢殿,巨大的衣櫃和桌椅妝台已經按照他的意思全部擺滿,比起從前,多了生活的味道。他滿意的笑出聲,“還不錯,全按照我的意思做了。”
耶律雄捏著錦墨的手在唇邊落下一吻,“王妃的命令,怎敢不從。”
“哦?還有耶律王怕的人嗎?”
耶律雄愁眉苦臉,“可不是。”
“傻樣。哈哈哈。”難得的看到耶律雄耍寶,錦墨心情極好。
“寶兒,孟雪姑娘的來信我已經看了,她在信上說這些東西是你的嫁妝,還威脅我日後不準欺負你。”
“主子也跟我說了,她說別管你是不是漠北王,欺負藏香閣的人,她是絕不會輕饒的。”
“孟雪姑娘果然是女中豪傑,她也是一位好主子。”
“雖然我們都叫她主子,但是她從來沒有真正把我們當做過下人,一直以來都幫我們當做家人照顧,我很感激她。”
“她說要來參加我們的大婚,還會帶上一份別致的賀禮。聽你說她身懷六甲,路途遙遠來這裏可方便?”
“有吳柳神醫照顧,應是沒事的,其實主子也很想出來走走呢,總在京城悶著,她心裏也很煩,這次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走的名正言順,吳柳神醫也拿她沒辦法。”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的婚事也該昭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