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躲開，而是硬生生地挨了我這一下。
    “操！你看不起我是吧！”
    “沒有，隻是怕傷你。因為我的招數都是殺人的狠招。”
    “他媽的！你給我聽清，是打架不是殺人！”接著就和那個煞開始了肉搏戰。
    我們和小學生一樣，沒有任何招數隻是揮舞著拳，打得不亦樂乎，最後兩個人躺在地上笑對方，責怪對方不該打臉，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喂！你很差勁知不知道？”
    “切！我是讓你好不好。你他媽的是不是皮癢沒打夠？要不要再來打一次？”
    “好久沒有和別人這樣打架了，好懷戀啊……”
    “神經病！還有人懷念打架的。”
    “……”
    “喂，你叫煞是吧，交個朋友。”說著就側過身向他伸出了手。
    他呆呆地望著我半天沒有說話。
    “操！看不起我就直說。”說完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向外走去。
    才出門口就被那個人煞拉住。
    “不是……隻是……。”
    “操！一個大男人說個話拖拖拉拉的像什麼？”
    “好！那我們以後就以兄弟相稱！”
    “好！我兄你弟！”親昵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喂！論身高，論年齡，論……”
    不爽地推他一把“論你媽個頭啊！你幹脆說你是我爺爺好了！什麼不學？學我的語氣？”
    “我……”
    “放心拉！在外麵我會叫你煞！男人都要麵子不是？你就叫我翼好了。怎麼樣？”
    “……我堂堂……”
    “堂你媽個頭啊，就這樣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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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裏白渙和皇帝在那商討著那名叫‘翼’男子的身份，不是丞相派來的，那他……是誰派來的？看來隻有靜觀其變了。
    “這人既然選擇在你府裏你就慢慢套他的話。”
    “恩。”
    “你猜他……”
    “我看他是個有身份的人。他的身手我已經領教了，看不出什麼路數。”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宮，先走了，至於他，你就看著辦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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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後傳來一個輕且飄的聲音“煞！我們該走了。”
    “我走了，以後有事記得來炎府找我。”說完人已經閃了出去。
    手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我身後的白渙拉住。真他媽的痛！
    “去上藥！”
    “操！你他媽的不會輕點啊。”看著他黑色的臉識相地閉了嘴。
    被狼狽地甩到浴鱗居。
    “脫衣服！”
    “操！你以為你是誰啊！”笑話，前麵被占便宜的記憶可是曆曆在目，現在還來？你以為我會蠢成那樣？
    他周邊的空氣突然像凍住似的，寒氣也不斷向我身邊飄來。操！你以為我會怕你？
    懶地理他，找到椅子舒服地趴在上麵。
    記得以前和穎吵架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瞪著我的，每次都是等我去哄他，有一次我狠下心沒有理他，他就乖乖地當沒發生。
    小時候的穎被人欺負了就會跑到我身邊來告狀，要我幫他擺平，等事完了他就會在我臉上大大地親一口說著很多假話。
    後來也許是因為長大了，他不再要我保護，而是圍在我身邊幫我擺平那些對我有惡意的人。而那些劃為對我有惡意的人界限我卻很不明白，有男有女有強有弱……
    他開始認真讀書，不再去玩鬧戀愛，還說以後要買個房子給我養我……
    而角色交換，是在我幫他擺平一些人後發生的。
    他說有人欺負他，我就和平常一樣去幫他擺平。沒幾天，我就被一群衝進家裏的人捅了一刀。看見了血他們就全跑了。剩下躺在地上的我慢慢失去意識。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人已經在醫院。而趴在床邊的穎就泣不成聲地數著自己的罪狀，堅定地許了以後會擔任保護我的角色。
    現在想來被人捅的那刀還真他媽的冤！他讓我去擺平的事是和一個男的爭個女的，因為我揍走了他的情敵，他順利和那女的勾搭上。
    而那個男的不服，出錢讓人教訓他，結果被我撞上。而那天他媽的穎卻是在和那個該死的女的親來親去，悠閑地在公園約會！我還真他媽的背時！現在想來他做的都是應該的。
    很多事都變了，保護和被保護。可是有些事卻始終不會變。他是我的抱枕，他的秘密我永遠是第一個知道。
    當然，他有什麼不明白的也是先問我。
    比如自己自慰什麼樣的動作最爽。
    他會拿些男男的片子來和我研究，可是每次都在重要關頭就退碟。
    我們會在對方身上試驗怎樣的動作最爽，然後幫對方弄。
    又比如研究做愛時怎樣可以爽得更久。鬱悶的是那種正常的片子他卻從來都不拿來看。
    我有時都懷疑他是不是GAY，事實證明他討厭我之外的男人碰他。所以排除。
    隻是他後來突然地消失，什麼也不說，隻留下我一個……
    而我也是在他離開以後開始三句不離髒話，他們說那是因為想念，他媽的！什麼時候聽過罵人是因為想念的？
    ……不過穎說過罵人是很爽的事……可誰他媽的說那是想念？是不是想像太豐富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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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內，煞坐在一旁低著頭沒有說話。
    “你說那個叫翼的是什麼人？”
    |“好人。”
    “好人？隻憑你和他打的那一架？”
    “我……”
    “好了，說說你的看法。”
    “我感覺他不會害人。”
    “哦？煞。我隻知道他是個厲害的人，能在短時間內把你擺平，讓你心甘情願地護他。”
    “我……”
    “你倒是頭一次和不認識的人交兄弟啊~！”
    “屬下失誤。”
    “算了，但願他是好人。”
    沉默的狹小空間裏兩個懷著不同心事的人隱藏著兩組思緒。
    這是他們認識以來第一次沒有和對方表露心跡，也是他們第一次出現君主的身份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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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請假考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