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大人？”
    聽到她突然叫自己大人王啟迪虎軀一震，這個稱呼老枯樹也曾經叫過，雖然他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份可是……
    “是，我這麼叫你也沒什麼不對。”怨姬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王啟迪實在不明白她究竟想幹什麼，他不是神使難道天選之子在成為神使前也需要稱之為大人？
    “你不需要明白。”怨姬手握煙筒微微指向他
    “那你幾次救我究竟是為什麼？或者說你想要我替你做什麼？”王啟迪已經猜出來她可能需要自己幫助著什麼，至於是什麼她卻沒有明說。
    “大人…你知道嗎？”
    “什麼？”
    怨姬轉過身突然從王啟迪從來沒聽過的嚴肅之音說道。
    對於她突然的傷感王啟迪就更好奇了，她到底想幹什麼？這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讓他很不舒服，讓他有一股莫名的害怕。
    怨姬抬起頭看向高不見頂的山頂，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何方建立在一座高山上，在山頂有一棵大樹，如果有一天你能到山頂去走到那棵大樹旁見到那位大人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又是那位大人，它到底是誰啊？”聽到她的話王啟迪一惑再惑，她到底想要告訴自己什麼？
    或者說她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請恕我不能告訴你，如果不是他不能離開那裏你已經死過無數遍。”
    “我真的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麵對怨姬突然的恭敬王啟迪有些不習慣，每次她的變化都意味著什麼事情要發生，她為什麼就是不說清楚。
    “如果長生大人一直在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知道一切，可是……”
    “可是什麼？”一聽到關於長生的事情王啟迪心中咯噔咯噔加速跳動。
    “可是長生大人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你一直不能學會神術他等不了你那麼久了。”怨姬回首嚴肅地對他說道。
    “什麼？什麼神術？長生他怎麼了？”她越說王啟迪就混亂，特別是長生的事情還有神術又是什麼？
    “因為他不是天選之子，他不應該成為神使，即便他已經被賦予神權可他始終不是被神選中的人，成為神使對他來說太過折磨了。”怨姬緩緩垂下雙手，她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交代事情的孩子，沒有之前的深測也沒有玩味的神情。
    “那…那我要怎麼做？我該怎麼做？”王啟迪猛地抓住她的單薄的臂膀，幾乎用盡聲音朝她吼問。
    “你該學會神術，掌握神力，利用神權。至於其他看你願不願意，如果你願意……算了。”
    “算了？你說下去啊，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啊。”
    眼看她就要把話說完整可卻又閉口不說，王啟迪無可奈何，每次都這樣。
    “你去找黃大仙吧，讓它教你神術，至少這樣你才能與我們與那位大人匹敵。”怨姬說道
    王啟迪搖搖頭，喃喃自語“黃鼠狼…又讓我去找黃鼠狼它根本什麼都告訴我。”
    “你問它，它會告訴你的，因為這是它該做的，這是它的職責，如果沒有天選之子它的存在毫無意義。”怨姬堅定地看著他說道
    “那長生呢？長生他怎麼了？”
    “你去問你大伯吧或者是其他人，這裏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事情。”
    怨姬微微搖頭，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去揭開，如果她什麼都告訴他那他就不會想去了解這些恩怨。
    “總叫我去問別人，現在除了你會告訴我這些東西以外沒人會告訴我。”王啟迪在這裏真是要被逼崩潰了，這些人個個閉口不談舊事不說哪怕是說了也是說一半。
    “如果你還沒有獲得神權那最好不要上山，我留給你的底線是隻要不上山我們就不會對立。”
    怨姬說完微微朝他鞠了個躬，身形一散幻化成一群血色蝴蝶朝四麵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