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午夜詭事(改動)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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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來了?”再遇夢中之人他還是那句話。
    “你到底是誰啊?”王啟迪看著他熟悉的背影疑惑不解,為什麼他隻說那句話。
    “白天那個人是你對不對?”王啟迪問,看這背影他確定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神秘人沒有回應他,隻是站在那裏背對著他。
    “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告訴我什麼嗎?”王啟迪再次發問,但依舊得不到回應。
    “你怎麼不說話?”無論王啟迪怎麼問他就是不再開口,也不知對方是敵是友,出現在自己夢中又有什麼目的?
    過了許久,神秘人才開口道“你,還是回來了。”
    聽到他的話,王啟迪心裏除了不明白還是不明白,這些話中也透著一股莫名的怪異,好像有什麼隱情。
    “為什麼要回來?”這一次他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些許多的悲傷。
    王啟迪看著他瘦弱的背影想了想說“不是你叫我回來的嗎?”
    在夢裏麵,他一直在說他來了,無形中也給王啟迪起到了指導作用。
    神秘人沉默了一會兒慢慢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用疑惑的聲音喃喃“我?是我叫你回來的?”
    說著他緩緩回過身,就在這時突然刮起一陣狂風。
    王啟迪趕緊用手擋住自己的雙眼,免得吹進沙土。
    等到狂風刮過後,一切恢複平靜可是那個人卻已不見了身影。
    王啟迪再次從夢中醒來,可這一次是在半夜。
    “咚咚鏘咚咚鏘…”
    就在王啟迪準備再次躺下之時突然聽到屋外傳來一陣嗩呐聲,這半夜三更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摸著黑翻到了窗邊偷偷往外瞄去。
    隻見屋外一片燈火通明,緊接著是詭異的一幕。
    “嗚嗚嗚…”
    “嗚嗚嗚…”
    先是傳來一陣女子的哭泣聲,而後又是一陣念咒歌,伴隨著喧囂的嗩呐聲與半空中飛舞的冥幣。
    入眼的是一群穿著白衣的人披麻戴孝,前排之人手撒冥幣,身後兩人手握哭喪棒,而後兩排加起有十人的女子邊走邊隨霧起舞,舞者後是八人抬起的黑色棺口。
    後又是舞者依次排序與前者相同,待這些人都過去之後又來一批人,這批人與前者不同。
    為首是個女的,女人也是身穿白衣可白衣之上秀著花花綠綠的花紋,也披麻戴孝但被遮住了麵孔,並且她的孝巾上也是秀著花花綠綠的花紋,沒有穿鞋邊走邊跳舞,手裏拿著兩把扇子不停揮舞著,嘴中還唱著奇怪的歌咒。似說又似唱。
    之後是一群穿著當地服飾的女人拿著用紙製作的紙人,還有拿糍粑做的小人,拿花環等等。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詭異至極,王啟迪差點沒被嚇尿。就在他打算回去睡覺之時,突然看見人群中那個深綠色的身影,隻見那個撐著黑色油紙傘的人慢慢回過身緊緊的盯著他看。
    雖然看不見他的麵孔,但是王啟迪能感覺到油紙傘下那雙眼睛正緊緊盯著自己瞧。
    “啊!”
    嚇得王啟迪趕忙回過身,突然對上一張骷髏臉嚇得他驚慌尖叫。
    “你個死小子!”隻見七伯往彎折食指中指往他的天靈蓋上狠狠一敲。
    “大…大伯!”王啟迪嚇得癱坐在地,心跳加速呼吸不上。
    七伯手中拿著油燈蹲下來說道“不是叫你晚上好好睡覺,不要亂出門嗎?”
    王啟迪被嚇得一身冷汗,擦去額前冷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伯,你嚇死我了。”他沒出門,這情況要是出了門他不曉得自己是否還能活?
    “以後再這樣嚇你的就不是我了,快睡覺去!”七伯說完趕著他回房睡覺。
    回到房間瞥了一眼熟睡的杜磊和田家予,王啟迪跪在床邊捂住自己的胸口緩了緩氣,剛剛那一幕真的是把他嚇了個腿軟。
    七伯不是去隔壁住了嗎?怎麼半夜三更的突然出現在他身後?還一點聲音都沒有,難道是他太過專注門外的一切了?沒注意到他走過來的聲音?
    帶著這些疑惑,王啟迪上了床本想著閉上眼睛就睡覺,沒想到怎麼睡也睡不著,腦海中不斷閃過那一幕詭異的畫麵。
    “為什麼那麼像死人奔喪的畫麵,難道是村裏麵死人了?”想著王啟迪搖搖頭“可是在這也住了兩天了,沒聽見七伯說死人了啊,奇怪。”說著,惹得他冷冷抖了一下,趕緊閉上眼睛睡覺。
    折騰了一夜,王啟迪終於閉上眼睛睡覺。
    等到他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幾個人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去卻不想打開門的瞬間一股濃濃的霧氣湧上來。
    “這天氣怎麼回事?”杜磊說道。
    這霧氣蒙蒙的都看不清眼前的路了,更別說走到村口了。
    “看來今天霧大得很呐,你們就先別走了,等過兩天這霧霾過了再走吧。”七伯邊吸著煙邊說道。
    王啟迪與杜磊兩人互望一眼道“也隻能這樣了!”
    說完幾個人又回屋中,小蘇幫他們把東西放好。
    王啟迪坐下來看著七伯很不好意思說“給您老和小蘇添麻煩了!”
    七伯吸了一口煙,閉上眼睛一副醉生夢死模樣地說“客氣啥,自家人。”
    他又說“我看這天啊一時半會好不了,等過兩日天放晴了你們再下山這樣好歹安全,不然這麼大的霧路都瞧不清,危險。”
    “這裏的天氣經常這麼大霧?”田家予突然問道。
    七伯邊在煙筒上放上煙草悠悠地說“大山裏啊這樣很正常的,隻是霧而已不打雷發大雨就不錯了。”
    田家予看了看杜磊又問“那為什麼大家都不搬走,這裏離城鎮那麼遠不麻煩嗎?”
    七伯剛要開口卻被小蘇搶先一步道“家予哥你說得容易,光是下山都麻煩,政府又不管這裏。”
    七伯接著道“而且我們世代都住在這裏,自給自足,落葉歸根,不鬧住得也安逸大家也就沒想離開。”
    “可是也太安靜了,白天都沒見什麼人。”杜磊嘀咕,雖然這村子看上去挺大不過照這兩天情況來看,大家似乎都不愛出門。為什麼?
    “這幾天霧大當然沒什麼人出來,等到好些了大家就串門了,我們這裏的人都很好客的。”小蘇笑著說。
    “伯,家裏就你和小蘇啊?怎麼都沒見其他人?”不怎麼愛說話的白楊突然問道。
    “叩叩…”隻見七伯敲了敲煙筒,將煙灰敲下道“家裏就我和蘇父女倆,蘇她娘早逝沒什麼福氣看著這丫頭長大,從此這丫頭成了我心尖上的寶貝,不舍打不舍罵。”
    聽到他的說詞,幾個人也不好意思再揭人傷疤,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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