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 月?蓮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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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滋啦。
整個場地上全被雷霆所破壞,散落的水全在地板上蔓延著,閃爍著雷電的光芒,一片狼藉之色。
龐大的雷霆之力將水偶束縛住,敖翎梟用光芒黯淡的長戟指向已經從空中下來的南逸陽,笑了起來,“現在你的保護已經沒了,現在來和正麵打一架吧。”
南逸陽伸出手,藍色的水元力逐漸消失在他的手間,他淡淡地說:“你這麼想要和我打?不想麵對自己的失敗嗎?”
“你!”
看到敖翎梟瞬間改變的臉色,南逸陽笑了笑,看來自己戳中了,“像你這樣的天才,結果在這個學校裏受到了這麼大的挫折,很不甘心吧?”
“閉嘴!”敖翎梟攥緊了手裏的長戟,臉在一瞬間變得煞白,但是還是倔強地說:“隻要我打敗了你,這個挫折自然可以抹去,本小姐是不可能失敗的!”雷霆之力在她的腳下聚集起來,撤去了防禦,撤去了對水偶的束縛,一個躍起就衝到了南逸陽的麵前,所有的純粹的雷元力縈繞著的長戟直接戳進了他的身體裏,敖翎梟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自己的長戟抽不出來了,這是……
敖翎梟瞳孔一縮,趕緊鬆開了手裏的武器,準備跳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麵前的“南逸陽”化成了淡藍色的水偶,那些被吸收的雷元力和壓縮到極限的水元力猛地炸裂開來。
煙塵四起。
“咳咳咳。”敖翎梟捂住身上的傷口,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眼睛裏滿是驚恐,她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猛地轉過頭去,就看到南逸陽正悠哉悠哉地站在她身後,注意到她的眼神,還笑嘻嘻地對她揮揮手:“喲,終於注意到了嗎?”
“你竟然用水偶和本體換了位置?!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猜?”南逸陽輕鬆地說,背在身後的手正在微微顫抖,其實他現在並不好受,裝作水偶被雷霆之力束縛的時候,為了感受極致元力,自己根本沒有做什麼防護,真厲害啊,這不愧是純粹的蒼色雷霆……
“好了,你輸了。”
自己……又輸了。
敖翎梟跌坐在地上,低下頭,淚水忍不住一滴一滴地落下來。
南逸陽看到敖翎梟滴落的眼淚,忍不住慌了,他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雖然覺得麻煩但是還是跑過去扶起她,“哎哎哎哎,你別哭啊,贏了輸了不都很正常嘛?”
“我……嗚嗚嗚……”聽到南逸陽的聲音,敖翎梟哭的更厲害了,透過淚眼朦朧著看到南逸陽慌張的臉,她癟了癟嘴,哭聲是漸漸停了下來,逐漸變成了抽噎聲。
看到敖翎梟終於不再哭了,南逸陽鬆了一口氣,在心裏感歎道,畢竟隻是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輸了還會哭,第一次和敖翎梟打的時候,她輸了就是咬著牙,忍著淚花在眼眶裏打轉,看起來委屈極了。
“好了好了,這次輸了,下次再努力贏回來嘛。”南逸陽安慰道。
“哼。”敖翎梟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瞪了一眼南逸陽,跳下比鬥太,氣勢洶洶地帶著鼻音地說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南逸陽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擺了擺手,“那就是下次的事情了。”
“那個……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我會去和父親商量遷族的這件事的。”敖翎梟轉過頭,耳朵泛著紅意,“前提是你要得到這次的冠軍!不然我不對,我我我們敖家就,就不去了!”
“冠軍,我是一定會得到的,你放心吧。”南逸陽自信地笑笑,結果還沒有等到他繼續說下去,就感覺到背後某處傳過來的森然寒氣。
南逸陽抖了抖,向身後看去,是剛剛隔壁的比鬥台上結束下場的學員,那就是,蓮霽月……月!南逸陽驚喜地看過去,卻看到的是那張熟悉的臉和格外陌生的表情,讓他想要靠近的腳步頓了下來。
這,真的是月嗎?那熱烈而美麗的紅色眸子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暗的黑色,原本看向自己的眼睛是冰冷卻溫柔的,現在是純粹的冷和殺氣,還有很奇怪的東西……嗯?吃醋?南逸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然後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蓮霽月就不再看他,徑直離去了。
南逸陽不知為什麼沒有跟上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蓮霽月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第八場,勝利者,麒麟院楊玄!”比賽結束後,裁判宣布道,南逸陽也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現在就剩下八個人,就是前八名了,明天才會進行排名賽,南逸陽飛快地趕回了修煉的地方,找到了南朝和南夕,卻驚訝地發現,他們兩個都受了傷,尤其是南朝受的傷最嚴重,而且大部分都是灼傷,看到南逸陽的身影,兩個都是頓了一下,對視一眼,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殿下。”南朝正想向南逸陽行禮,就被他攔住了。
“你們怎麼傷成了這個樣子?”南逸陽緊緊地皺著眉頭說,氣得眼睛都有些發紅。
“殿下你,已經見到青龍的那個蓮霽月了嗎?”南朝沒有回答南逸陽的問題,反倒是問起了南逸陽。
“嗯。”南逸陽點點頭,然後他立刻明白過來,“是他打傷的你們嗎?”
“是……他的實力太可怕了。”南夕顫抖著說,“他先碰到了我,在打敗了我之後,就碰到了哥,哥質問他為什麼……啊!”南夕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看向南逸陽。
“沒事,我知道蓮霽月就是月了,你繼續說。”南逸陽沉下臉低聲說。
“嗯……殿下你果然知道了。”南朝歎了口氣,因為身上的傷疼得吸了口氣,才接著南夕的話說,“我問月哥為什麼要轉到青龍院,但是他仿佛什麼都不記得,提到殿下您的名字後,他仿佛頭疼起來,然後,台下有個少女叫了他的名字,他就瞬間冷靜下來把我打傷了,下手的每一招都沒有留任何情麵。”
“月哥的樣子,很奇怪。”南夕說,眼睛裏有淚水打轉,“如果是真正的月哥的話,根本就不會下這麼重的手,要不是哥的元力防禦力好,哥已經起不來了!”
南朝搖搖頭,輕聲說:“月哥已經下手很輕了,彼岸石的火焰,就算是我用黑曜防禦了,也是擋不住的。”
聽著兩個人的話,南逸陽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腦子裏亂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