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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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加木3人總是不時在路邊摘取些沈默不認識的植物葉子。
“這些植物是藥材嗎?你們為什麼不摘最嫩的那一段”沈默伸手就摘下一截嫩綠色的植物。
“誒,,,不能那樣摘,你這樣摘了以後就沒得摘了。”加木惋惜極了,本來每次經過這都可以摘幾片葉子的。
“不是吧?你們不知道摘了上麵的它能發很多嗎?”植物的特性就是這樣呀,難怪這些植物下麵一片葉子沒有,就上麵幾片孤零零的,最奇怪的是每株都沒發幾個丫。
“怎麼可能,你這樣摘它沒頭了會死的”爾格也有些氣惱。
“哈哈…哈…啊笑死我了。哈…嗯,你說上麵是它頭。”擺擺頭,本想給他們上上課,讓他們識下植物本性,結果加木爾格已經大步去追爾昆了。沈默隻好摸摸鼻子也跟上去,覺得自己嫌棄了。
今天的目的地是兩座山後的那座山。他們說最近的兩座山已經沒什麼枯木了,整個村子的人每天都在周邊的山上打獵順道拉柴。樹杈基本被砍的沒多少了。經過山林時,沈默才看到樹子很多,隻是沒什麼樹杈。
“這麼多樹你們都不砍回去燒嗎”
3人叫到沈默的問話齊齊看著他,看另兩人沒開口的打算爾格隻好回答:“規定不許砍樹回家燒飯,建房時可以砍。”沈默突然覺得自己在這3人眼裏成了白癡。明明出門時一個兩個見到他時,那一雙雙小眼神又是崇拜又最害怕,可這才過去兩小時不到怎麼就不同了。再一次摸摸鼻子沈默決定不提任何問題了,至少今天不提了。
3個多小時之後進入了一片森林。看這樹木的茂密程度應該是很少有人來。
“沈默,速度快點盡量別離我們太遠,這裏我們也很少來。這地方有野獸的。村裏人要來這邊都是二十多個人以上來打獵。”加木神情緊張。
“今天為什麼不多叫些人一起?”沈默一下嘴快忘記前不久才說不問他們問題。
“我們太沒本事太弱,他們都不願意帶我們一起”想到每次相邀都得到一片嘲笑就難過。
“哦,,那些人很強嗎?”沈默慢不經心的撿起一根幹樹枝無奈又放下。難不成真要一根根撿來捆上一捆就回家,那多虧呀,來回6個多小時路程就撿回一捆柴。不行,得和他們分開才行。隻要做好記號保證不迷路能回家就成。
三人都彼此離個幾步遠砍樹上枝杈。“加木,你們在這邊上弄著,我到裏麵去轉轉。”沈默也不等他們同意就往裏走。
“喂,,你別進去裏麵太危險了。”爾格幾步追上沈默。其他兩人也停下來不讚同的看著沈默。
“沒事的,石鼠山我都過來了,哪裏怕別的,你們就在這弄,如果弄好之後不用等我,我自己找得到路回去。”為了說服幾人把石鼠也抬出來。
“怎麼可以單獨跑,不說野獸,就是林子走一下都容量迷路。要是天黑前找不到路回去,外麵很危險。”爾昆也實在忍不了,這亞性人咋這麼任性。
“好了,我說了沒事就不會有事,別說了,別浪費時間了。”沈默心裏有點煩躁了,決定以後還是自己一個人行動好了。不再多說往林子深處走去。看不到後麵人影後,沈默悄悄摸了回去,躲在不遠處看到3人愣了會兒後,又繼續砍柴沒有來找自己的打算後才放心的走了。一路見到幹枯樹木都弄進空間,還在樹上刻上痕跡。離得有點遠後,他開始砍那種碗口大樹。這種砍起來不那麼費事,回家分解成柴火時更方便。
每砍的一棵樹都進了寶間,很快空間裏堆了好大一堆。勞動起來餓的就快,吃了幾個饅頭喝了半瓶水,坐在地上休息了會又開始行動。
爾昆他們砍好柴後在旁邊等了會兒沒見沈默的人影。3人商量去裏麵找找人。爾昆帶頭,加木最後3個人影小心的往沈默離開的方向前進。越走越深入,森林裏陰森可怕,不時有驚鳥起飛。3人越走越怕,走了好遠也沒找到任何行蹤,冷汗卻已經流了一路。突然在右傳來嘩啦一聲,接著是有什麼撲倒在樹上然後倒在地上的聲音。加木腿不停抖呀抖的,其他兩人也沒好到哪去。
“昆,,我們往…往回走吧”爾格不想再往裏走了太恐怖了。
“回…回吧,”爾昆其實就是會裝而已,心裏早就呯呯直跳了。不再停留3個身影又偷偷摸摸的轉身往回摸去。而此時的沈默就在離3人剛站的不遠處。剛才的聲音就是那顆樹倒地的聲音。剛才沈默樹砍到快倒時想撒尿,為了安全不被樹壓傷就去了離樹比較遠的地兒撒了泡尿,想休息幾分鍾就坐在那兒吸了根煙後。完了後才過去推了一下樹就倒了。而就是這聲音把爾昆3人嚇得離開,他卻完全不知,空間裏的燒柴不停增加,越幹越有勁。一顆顆樹倒下又開下一顆,除了吃飯喝水耽擱點時間之外就沒停過。
至從確定白天黑夜的時長情況後,隻要太陽能手表時針轉完兩圈就表示白天就快結束,隔一個小時左右就會天黑。隻不過每天早上天剛發亮就要把時間調成零點重起。現在還利七個多小時就快黑了。他停止了砍樹,開始撿那種落下的枯枝,這種森林枯木枯枝多得是,他可不想扛著濕重的活樹丫走3個多小時回家。1個小時不到就撿夠一捆用藤繩捆好後,又去周圍撿了一圈。覺得差不多後,他想提前回家就準備往回走。剛走沒兩步卻聽到哢嚓一聲,急忙停下腳步。除了偶爾從遠處傳來幾聲鳥叫,近處沒一點聲音顯得很安靜。他搖搖頭認為自己太過緊張出現幻聽了。沒再多想抬腿往前,邊走邊查看留下的記號,突然又是一聲腳踩在枯枝上的聲音,但方向不是同一處方向。沈默可以確定身邊肯定有什麼東西,不是人就是獸,還不止一個。因怕爾昆他們還在外麵,那捆柴是扛著的,手弩也掛在了邊,左手拿著把砍刀。現在不確定是人還是獸,他也不敢把柴放回空間。這地方用手弩也不方便,樹木太密會影響手弩的命中率。沈默小心的往砍過樹的地方移動,雖沒寬鬆多少,但至少比這密不透風的強。
短短幾分鍾,沈默從左右兩麵偶爾的聲音推斷自己被盯上了。看來隻能主動出擊了,再這久拖延下去隻會對他不力。對方不動手很可能是在等幫手,或者等對他們有利的時間或地點。
鎖定踩踏聲音離自己更近的右手邊大概位置後,沈默裝著是太累想休息放下柴。柴火剛一出手沈默就以最快速度,左突右閃往右手邊大概位置衝了過去。當一頭高大黑中帶點白的野獸進入眼眼簾,他已經沒有時間去分辨這是個什麼東西。身影一蹦而起砍刀直往對方眼睛而去。野獸的速度也不慢,蹦得比沈默還高那麼點,一張血腥的尖嘴張得極大直奔沈默脖子。已經來不及躲開,左手瞬間多出一把鐵錘企圖擋住獸嘴。
慌亂之間腦子裏到底想拿的是什麼沈默自己都不知道。剛才怕盯上他的是人也就沒打算進空間,當發現是頭野獸時自己已到對方麵前,一時忘記了躲進空間的事情。而且他這空間有點弊端,在空間裏看不到外麵情況,一時般進去了呆會兒出來說不定情況更糟糕。所以長久以來就沒真的想過依靠空間,不到最絕望時刻他不想進去。
尖嘴到達脖子前一刻鐵錘誤打誤擱在獠牙上,右手的砍刀正中野獸左眼,還沒來得及收回手,沈默就被一股力量推飛出去。胸口悶痛,一陣吼聲猛然從側響起,另一隻野獸也跳躍過來。趕緊往右一滾,迅速把砍刀換成一把殺豬的尖刀。眼睛受傷的那隻憤怒的嘶吼,血水和著嘴角的粘液往地上掉。沈默哪裏有時間去注意它,麵前這隻近在眼前。
沈默再次滾到一邊還沒站起,一個身影已經撲到身上,想起來已經不可能,沈默隻能故技重施準備再次開滾。誰知受傷的那隻已經落腳在那,如果過去剛好就把自己送到它嘴裏。生死隻在一瞬間,沈默左手奮力抓緊上方那隻野獸前胸的皮毛,借力把自己身體往腳那方移動,讓腦袋離開對方尖嘴,再把尖刀用勁往它胸前送去。噗呲一聲,一聲慘叫後野獸因疼痛想逃離沈默身邊,身體落下時往一邊傾斜了下,就這麼傾斜的一點正合了沈默的意。要是任由對方身體落在自己身上那不被壓死也會成重傷。
在眼睛受傷那隻獠牙即將咬上身上時,沈默翻身同時撥出尖刀跳到左邊再次把尖刀送進在地上掙紮的野獸胸口,刀身整個入內在裏麵搗了幾下撥出後,立刻躲開另一隻的攻擊。
深吸口氣胸腔悶痛,小心移開些距離。獨眼野獸已經憤怒到不停撞擊樹木來發泄。沈默借助周圍樹木東躲西閃故意惹腦它,消耗它的體力。因流血不止的眼睛,不停發怒撞擊,很快體力就不如之前,速度也慢下來。沈默覺得時候到了,大叫一聲,一步跳上它背上,左手抓緊脖子毛以穩住身體,右手抬起猛烈攻擊野獸脖子。
林子裏的動靜很大。林外的3人嚇得不知道咋辦,進去吧又不敢,離開吧又不放心沈默。野受偶爾一下慘叫他們心髒也跟著抖一下。正當在右為難時一聲大吼從裏麵傳出,3人一下蹦了起來:“是沈默,怎麼辦?”
最終善良戰勝了恐懼,3人順著聲響摸了進去。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們終生難忘。沈默騎在野獸背上,手裏尖刀不停刺入再撥出,直到野獸再沒有一絲動靜才停手。手背擦了下臉上的血,結果是弄得更多血糊在臉上。無力的坐在地上瞟眼發呆的3人,沈默更加無力。本來可以收回空間的動物屍體又得扛回家了。
實在是無奈,沈默借著布袋的遮掩拿出瓶對了泉水的水喝了兩口,心裏才好受了些。看看時間還有4個多小時就要黑了。撐起身體去挖腦晶,3人也已經回過神幫沈默地另一隻的腦晶給挖了出來。是顆黃晶,沈默挖的那顆是紫晶。爾昆把腦晶遞給沈默。
“你們怎麼還沒回家?”沈默收起腦晶暗中放進空間。把鐵錘武器都收拾好後蹲在野獸身邊。這個世界的動物皮毛都這麼漂亮嗎?把腦袋搬往自己這個方向,嘴巴特別尖,樣子猙獰難看說不出像地球什麼動物的樣子。
“這是什麼野獸?”沈默起身看著3人,此時的沈默心裏有點不舒服。在拚命的時候他無法顧及其它,不知道這3人在旁邊看了多久。不能怪他多想,如果他變換武器的情境落入他們眼裏,就為以後增加了麻煩。再加上如果這些人之前就在旁邊,作為認識的人卻眼睜睜看著他一個人在那和野獸搏命,而無任何幫忙的舉動,說明人品有問題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