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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
胥樂卿這次終於體會到了×愛的美好,雖然也是被暝閻給累的夠嗆,隔天醒來的時候暝閻竟然又不在了,這讓胥樂卿不開心,很不開心,甚至有一種被嫖了的感覺……
倆人第一次情投意合的男歡女愛,本應該在次日清晨的時候彼此擁抱著醒來,而不是留著胥樂卿一個人孤零零的……
胥樂卿雙腿酸痛不已,暝閻還不在,胥樂卿嘟著嘴去了片場開工。
胥樂卿走後,泠涯直奔冥界,不顧暝宦的阻攔直奔暝閻的書房,對著正在處理冥界各種事物的暝閻抬腿就是一腳……
暝閻雖然察覺到了泠涯的到來,但屬實沒想到泠涯能飛起一腳踹自己,手上的毛筆直直的摔了出去,濺了暝宦一臉墨汁……
“你幹什麼?”暝閻問道。
“幹什麼?你怎麼那麼蠢!怎麼就那麼蠢!”泠涯說完又抬腿奔暝閻踹了過去,暝閻偏身一躲,泠涯一腳踹在了桌子上,疼的哎呦哎呦……
“到底怎麼了?”暝閻放下手裏的卷宗,頗為不解!
“怎麼了?誰讓你不聲不響的回來的?”泠涯不顧形象的坐地上揉他的腳丫子。
“樂樂睡著了,我回來不行嗎?”暝閻說道。
“我說暝閻你這萬八千年的白活了是吧?昨天是你們倆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泠涯的話還沒說完,暝閻就出言打斷,聽到此句話的泠涯用一種無語問蒼天的表情看著暝閻:
“你腦子裏都是泔水嗎?昨天是胥樂卿第一次心甘情願的跟你做那種事,你竟然還跟往常一樣啪完了就走了,你以為你是嫖客啊!”泠涯自從變成了咪咪以後越發的同情胥樂卿……
“嫖客……”暝閻喃喃的重複了一句,感覺自己好像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你昨天應該抱著她溫存一晚上,今天早上讓她在你懷裏醒過來,這才是正確的操作!你跑回來是幾個意思!她醒來你就不在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叫的牛郎呢!”泠涯對暝閻頗有點忍無可忍的地步,堂堂的冥王,不會談戀愛?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暝閻有點楞,泠涯說的好正確,自己竟然還殘留著之前強迫胥樂卿那個啥的時候的習慣……
“你還愣著幹嘛?趕緊補救啊!你是不想娶她了怎麼著?還是你自甘墮落要湊合用女鬼解決?”迫不及待的泠涯起身就去拽暝閻,卻不想暝閻先一步起身說道:
“我這就去找她!”
暝閻說完起身就打算離開,剛走到了門口,背後飛來一隻鞋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暝閻的後背,警院氣呼呼的墊著一隻腳過來把暝閻按回了椅子上說道:
“她早就去片場了,人多嘴雜的你現在去了會適得其反!”
泠涯一邊說著,一邊將暝閻為了胥樂卿特意從人間弄來的手機放到了暝閻的手裏,一臉無奈的說道:“你當手機是擺設嗎?趕緊的給她發信息說點甜言蜜語補救補救你那嫖客行為!”
泠涯說完,嘟嘟囔囔的開始吐槽:“怎麼你娶個正妃把老子累的直掉毛!本王還不到你這個歲數都不知道拿下多少小母貓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怎麼有你這麼不開竅的老鬼?人間有直男,我看你比直男還惡劣,簡直是直鬼!”
泠涯覺得自己這個好基友實在是太盡職盡責了,為了暝閻的終身幸福自己都成寵物貓了,之前暝閻和胥樂卿鬧到這般地步泠涯本以為胥樂卿是個綠茶婊,可泠涯成了胥樂卿的寵物以後和胥樂卿的接觸多了,聽著胥樂卿吐露的心聲可能比暝閻還多,逐漸的泠涯越來越理解胥樂卿了不說,還覺得暝閻這個霸道的性格以及之前隻會用啪啪啪解決問題的方法,甚至有點同情胥樂卿了,胥樂卿和暝閻身上有著同心咒,足以證明了暝閻有多愛胥樂卿,但這份愛要是都用啪啪啪來表達出來,是個女的絕對得嚇跑九個,剩下那一個就是若晴,說來也怪,許是泠涯身上身為貓咪的本性,小動物的本性就是憑著直覺會很容易的想要跟本質好的人親近,這也許是這千八百年來泠涯一直不喜歡若晴,卻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裏就喜歡上了胥樂卿。
為了自己好基友的命,泠涯隻好親自化身愛情導師助力暝閻,爭取讓胥樂卿和暝閻早日成正果!於自己也是大功一件!
——————
片場的胥樂卿在中場休息,防止口紅被弄掉,胥樂卿咬著吸管有一口沒一口的在喝著果汁。
手機叮咚一聲來了條短信,胥樂卿憑著這提示音也十有八九能猜到是暝閻,如今還在用手機原始自帶的短信功能的,在胥樂卿的好友中暝閻是唯一一個,有時候胥樂卿不禁想著,這老家夥該不會是不會用微信之類的社交軟件吧……
不過雖然不是第一次收到暝閻的短信,卻在每一次收到短信的時候心裏都甜甜的,胥樂卿一邊感歎自己沒出息一遍竊喜的看著短信:寶寶,你在幹嘛?
胥樂卿瞪大了一雙大眼,一口果汁梗在喉嚨裏不上不上的憋了一會直接嗆了出去。
胥樂卿一遍又一遍的查看著電話號碼,竭盡全力的確認這到底是不是來自於暝閻,結果,還真是來自於暝閻。
胥樂卿先是有點懵,然後開始臉紅,再然後紅著臉竊笑,一臉的發春相……
胥樂卿覺得這暝閻經過昨夜一晚上旖旎的洗禮,終於開竅了,終於懂得了情侶間如何相處了!
胥樂卿心花怒放心裏那叫一個桃花朵朵開,麵上卻極力的掩飾又難以控製的抿嘴笑,邊笑邊故作鎮定的給暝閻回信息:哼!誰是你寶寶?
暝閻:自然是你啊!
胥樂卿一臉憋笑:那誰又知道你有幾個寶寶!(附贈翻白眼的表情!)
暝閻:蒼天可鑒,日月可表,我真的隻有你一個寶寶!
胥樂卿暗自竊喜,這暝閻開竅的可真快,原來啪啪啪這麼有用啊!可是轉念一想昨夜啪完就走了的某個人,胥樂卿嘴巴一嘟,一副嬌嗔的模樣。
胥樂卿:我才不是你寶寶!
暝閻:為什麼?(可憐兮兮)
胥樂卿:……哼!我醒來就不見你了!(生氣)
暝閻:我錯了!下次一定不會了!(繼續可憐兮兮)
胥樂卿:下次?什麼下次?(無辜臉)
暝閻:你又不允許我碰你了嗎?寶寶!(仍然可憐兮兮!)
胥樂卿:對啊!不準碰我!至少一個月!
暝閻:寶寶別這麼殘忍嘛,半個月吧!
胥樂卿:不同意?那就兩個月!
暝閻:別別別!還是一個月吧!那我可不可以抱你吻你!我保證不做!
胥樂卿的臉徹底的紅透了,按理說暝閻與胥樂卿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暝閻還是這麼宛如初次那個啥的時候一樣急不可耐,而胥樂卿也沒想到自己和暝閻有一天能互動的如此肉麻竟然還能覺得甜蜜蜜,更更更沒想到以初試暝閻時的那股霸氣側漏的勁兒竟然能跟自己這麼放低身段的一天!
霸道總裁風變成了甜蜜寵溺風,措手不及啊措手不及!
至於暝閻怎麼一下子詞彙量如此豐富了?還是得歸功於泠涯,基本達到了每一個字都斟酌使用的地步!
胥樂卿本想和暝閻在膩歪個幾句,卻不得不開工去演戲了,匆匆和暝閻說了句拜拜,對於暝閻的懇求也還沒來得及置一句可否,弄得暝閻上不上下不下的好不牽掛,好不容易胥樂卿才重新接受他,再來個一月限期,還真得把他憋瘋!
暝閻對於胥樂卿的身體索求無度,不知緣由!胥樂卿雖然剛剛食髓知味,卻是有點招架不住!
好在暝閻不管多激動,冷冰冰的麵容不改,是個裝相的好手!
泠涯見暝閻上道還算是快的,沒心頗為滿意,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問暝閻:
“人間現在什麼時辰了?”
暝閻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大概下午五點左右!”
話音剛落,泠涯嗖的一聲就不見了,速度快到連暝閻都沒看到泠涯最後一眼,隻看到了泠涯徒留的幾根貓毛……
至於泠涯幹嘛去了,這就要問胥樂卿的隔壁了,胥樂卿的隔壁最近入住了一戶新鄰居,一個單身小哥哥,一位十分長相漂亮的漫畫家,看起來似乎很是精致男孩,不然胥樂卿所住的小區並不算是平民區,房價並不低,若不是頗有些知名度,蛋蛋隻是靠著網上畫漫畫為生的無名小卒,講真是住不起這樣的小區,胥樂卿整日在片場,早出晚歸,隔壁入住的什麼鄰居胥樂卿自然是不知道的,可泠涯整齊在家閑來無事自然就是哪有動靜去哪,然而隔壁小哥哥搬來第一天泠涯就心花怒放的仿佛找到了人生的樂趣……
警院化做了本體,一隻二三十斤的大貓,踩著優雅的步伐停留在了小哥哥的門前,然後……開始撓門……
屋裏的漂亮小哥哥被哢嚓哢嚓的撓門聲吸引,不明所以前來查看,一開門就被泠涯一個餓虎撲食撲進了屋裏……
此處省略……
胥樂卿完工回家的時候,剛剛走到隔壁小哥哥的門口的時候,剛好撞見了泠涯被抓著命運的後脖頸吧唧一聲被鄰居小哥哥給扔了出來,摔的泠涯喵嗚一聲……
胥樂卿不明所以的就見到自家寵物被人就這麼給扔出來了,雖然心下不爽卻也不好發作,更多的是擔心自己大貓竟然跑出來了,這幸好是跑到了隔壁,雖然是被扔出來的,但好歹也是留了一條小命,這要是掉到樓下去了,九條命也不夠丟的!
胥樂卿一臉擔憂的抱著自家大貓回家了,回家就開始教育泠涯不準亂跑!
泠涯將自己的一張臉抽搐成加菲貓一般,低垂著貓頭,聽著胥樂卿的一通訓斥,泠涯不開心,小哥哥便宜沒占到,還挨了胥樂卿一通唐僧式訓斥,氣的飯都吃不下去……
泠涯幹嘛了?先是那開門一撲把小哥哥嚇的夠嗆,又被泠涯這頗有些分量的體重一錘,直接一個屁股墩墩地上了,連人字拖的連接處都哢嚓一聲斷掉了,看清楚這飛來橫禍是一隻大貓以後小哥哥氣不打一處來,再加上這泠涯對小哥哥的美色垂涎欲滴,扒著兩隻大貓爪子就扒上了小哥哥的身,伸出帶肉刺的大舌頭就往小哥哥臉上招呼,直舔了小哥哥一臉的哈喇子,最終小哥哥被氣到爆發把泠涯按地上拿著那隻壞掉了的人字拖把泠涯一頓拍,拍完就扔出去了,小哥哥的臉上在撕扯間無情的留下了兩條血道子,將泠涯扔出去以後憤憤的扔掉了拖鞋!
泠涯是隻貓妖,若是動了法術如何會被一個凡人小子拿著拖著一通毒打,重點是泠涯的惡趣味突然泛濫,看著小哥哥拿著拖鞋的暴躁模樣突然覺得歡喜的不得了,寧可挨一頓大鞋底子也要看小哥哥炸毛……
都是惡趣味啊!
胥樂卿看著泠涯身上原本幹幹淨淨的毛此時滿是鞋印,一看就是43碼大拖鞋!
胥樂卿一想到自家寵物被人打成這樣,很是心疼,可誰讓這老貓不聽話到處跑,憤憤的打了下泠涯的貓頭,把泠涯抱去了浴室洗澡……
胥樂卿換了一身短褲套裝睡衣,拿著蓮蓬頭調好了水溫後把泠涯抱進了浴缸,呲呲呲的熱水就嘩啦啦的往泠涯的大貓頭上澆,蓬鬆的貓毛打濕以後軟趴趴的貼在了身上,泠涯看上去瞬間瘦了十來斤!
胥樂卿將寵物用沐浴露擠到自己手上就開始往泠涯身上抹,揉搓立下全是泡沫,泠涯抖了抖……
泠涯抖三抖,抖了胥樂卿一身一臉的泡沫,胥樂卿還沒來得及伸手抹一下,門鈴聲響起,胥樂卿匆忙起身去開門,將泠涯獨自丟在了浴缸裏,泠涯在浴缸裏作妖似的翻滾了兩下後,拔掉了浴缸的塞子,放掉了一浴缸的水,目的很明確,本大爺不想洗澡……
來人自然是暝閻,胥樂卿一開門,一身現代裝束,剪了短發的暝閻神清氣爽,胥樂卿突然覺得,原來暝閻這麼好看,怎麼以前都沒覺得……
胥樂卿看著門外的暝閻有點害羞,臉上被泠涯甩的泡沫遮擋了胥樂卿的臉紅,胥樂卿頗有點羞澀的味道:“你怎麼來了?”
暝閻沒有回答胥樂卿的問話,注意力全都在胥樂卿那一臉的泡沫上,從這泡沫的分布情況來看怎麼也不像是洗臉,倒像是有人拿著泡沫打上去的,不解的問道:“你這是怎麼弄得?”
暝閻此話一出,胥樂卿方才意識到給大貓洗澡被貓給甩了一身的泡沫,當即紅透了一張臉,這幅淩亂的樣子在自己戀人麵前,真真叫一個丟臉,匆忙的伸手去擦臉上的泡沫,回答道:“我在給咪咪洗澡!”
胥樂卿說著,側身讓暝閻進來後關上了房門,暝閻邊走進來邊說道:“咪咪?就是我送你的那隻大貓?”
“對啊!它今天不知道怎麼跑出來,還去了隔壁,我回來的時候正趕上它被人扔出來,身上還被打了好幾個鞋底印!”胥樂卿回答道,臉上的泡沫已經擦的七七八八幹淨利落了許多。
暝閻一聽就猜到了七八分,十有八九是隔壁有個漂亮的主兒,泠涯上門調戲人家去了,被拍了一頓大鞋底子也純屬活該,但轉念一想到泠涯被胥樂卿給按到浴缸裏渾身濕淋淋,臊眉耷眼的模樣一定很搞笑,索性挽起袖子對胥樂卿說道:“我來幫你洗!”
暝閻說完徑自跨進了無視,胥樂卿看著暝閻一身名牌西裝就這麼大刺刺進去給貓洗澡,簡直暴殄天物的行徑還來不及阻攔,暝閻就已經進了浴室,緊隨其後的是一聲淒厲的貓叫……
胥樂卿一聽還以為暝閻把貓給宰了呢!匆忙跟了過去一看,大吃一驚,胥樂卿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貓怎麼會有表情,而且還是一臉吃翔了的表情……
濕身的泠涯本就不開心,貓咪洗澡時不會開心的,覺得自己一身高貴的形象就這麼被水給呲沒了心情差勁的很,然而就在這個大失形象的時候,還被自己好基友給看到了,這泠涯怎麼不會一臉吃翔的表情,但話說回來,泠涯這個表情倒也不全是因為自己形象跌入了穀底,而且自己被胥樂卿給洗了的這個待遇,他暝閻何曾有被胥樂卿親手洗澡的待遇?
於是暝閻臉黑了,暝閻臉一黑,連緊隨其後的胥樂卿都被凍的打了兩個噴嚏,更別提渾身濕漉漉的泠涯了。
泠涯被凍的直哆嗦,看著一張黑臉的暝閻和不明所以的胥樂卿,喵嗚一聲一個飛身跳的老高跑掉了,跑掉之前還蹬了暝閻的肩膀甩了胥樂卿一身的水……
胥樂卿因為先前給泠涯洗澡身上的睡衣已經濕了大半,這下是徹底來了個濕身徹底,胥樂卿顧不得自己身上濕漉漉,轉身就去追泠涯,喊道:“咪咪,別跑!還沒洗完……”
胥樂卿的話也沒說完,下一秒被暝閻抓過來摟在懷裏一個轉身就抵在了浴室的牆上,胥樂卿一臉懵逼,看著暝閻滿臉的怒氣,她已經許久沒有見過暝閻如此生氣了,不明所以的問道:“你怎麼了?”
如今的胥樂卿麵對暝閻生氣也再沒有了恐懼感。
至於暝閻為何突然黑臉?方才在進浴室的那一刹那,暝閻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泠涯雖然是自己的兄弟,但畢竟是隻公的,整是和胥樂卿共處一個屋簷下,嗯,突然覺得自己危機重重是怎麼回事,還有就是胥樂卿換衣服的時候以及洗澡的時候,嗯,總之暝閻越想越醋壇子翻滾……
暝閻沒有回答胥樂卿的問題,卻皺眉黑臉的反問道:“這是你第幾次給它洗澡?”
“第一次啊!怎麼了!”胥樂卿不明所以。
暝閻聽到這句話,擔憂絲毫不減的繼續問道:
“你有沒有在它麵前光身子過?換衣服的時候有沒有被它看到過?”
胥樂卿聽到此,明白了些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掙脫開了暝閻抓著自己肩膀的手,笑意盎然的說道:“你怎麼連一隻貓的醋都吃啊!”
暝閻一聽這話心涼了半截,卻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回答我!到底有沒有!”
胥樂卿一臉暝閻如此認真的表情,隻好如實回答道:
“沒有!我換衣服都在衣帽間裏麵,怎麼會跑到它麵前去換!還有,我怎麼會在它麵前光著身子!”
聽到胥樂卿如此回答,暝閻的心裏終於鬆了口氣,緊接著就伸手把胥樂卿擁進了懷裏,囑咐道:
“以後再給它洗澡就叫我過來,我來給它洗,還有,一定不可以在它麵前換衣服,記住了嗎?”
胥樂卿臉貼在暝閻的胸膛上,聽著暝閻醋意濃濃的話頗有些驚訝的說道:
“你真的連一隻貓的醋都吃?”
“嗯!”暝閻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若是有一天它看到你的身子,我一定把它眼睛挖出來!”
暝閻心裏道,那可不是一隻普通的貓……
躲在貓窩裏渾身濕漉漉的泠涯又是一個冷戰,可憐兮兮的暗道:我招誰惹誰了……
胥樂卿見暝閻異常認真的臉,本來還覺得暝閻的醋意太過頭了的感覺頃刻間就沒有了。
然後怎麼辦呢?倆人不可能一直在浴室裏抱著把!胥樂卿也覺得在這麼抱下去一定又是滾床單收場,昨天的酸痛仿佛還沒有痊愈,胥樂卿看著暝閻被泠涯甩了一身水漬斑駁的衣服,借機說道:
“你的衣服都被咪咪弄濕了,脫下來我幫你洗洗吧!”
胥樂卿說完這句話臉就紅成了猴子屁股,這句話無疑是給自己挖了個坑,胥樂卿的家裏又沒有其他男士的衣服,暝閻把這身脫了那不就是裸了個奔了?
此話一出開心的自然是暝閻,摟著胥樂卿就是滿口的答應,一邊摟著胥樂卿往臥室裏走,一邊說道:
“好啊!寶寶,我們去臥室裏脫……”
胥樂卿就這麼成了暝閻心尖上的寶寶,暝閻在臥室中阻擋了胥樂卿不下十次的趁機想跑,最終暝閻還是把胥樂卿撲倒在了床上,胥樂卿嬌嗔道:
“不要!說好了一個月不許的!”
暝閻埋首在胥樂卿的頸窩處,細細碎碎的吻著胥樂卿白嫩的脖子,討食小奶狗一般的說道:
“好寶寶!就賞一次給我吧!就一次!”
於是胥樂卿最終還是從了暝閻,一是自己終於食髓知味被暝閻撩撥的有了些許的感覺,二是敗給了暝閻那可憐兮兮的一句寶寶,胥樂卿做夢也想不到曾經那個高高在上隻會對她用強的冥王竟然有一天會對他如此溫柔的乞求一次歡愛,所以胥樂卿心軟了……
然而,一個小時後胥樂卿就後悔了,開始在心裏罵道什麼雄性都是大豬蹄子雲雲,明明說好了一次,現在都三次不止了,可暝閻那躁動的荷爾蒙依然收不回去,胥樂卿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應該把自己今早的那句一個月禁愛期限當做隨口的玩笑了……
又是一夜讓胥樂卿欲哭無淚的旖旎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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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大早,胥樂卿是被一陣咣啷又叮當的金屬墜地以及鍋碗瓢盆雜亂無章的聲響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