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親眼所見。而且，不僅是他，他們就像群體失憶，沒有人記得。”
    文書一聽就皺緊眉頭，有些不肯定的問
    “不會吧？”
    九歌沒有再回答，但無疑這個答案是真的。
    以前也許是沒有在意過，後來在意起來的時候卻發現這一塊根本就是缺失的。連鬼界的人都不清楚。
    “那你們怎麼回來了，鬼婆呢？”
    “我們想來想去，這種事隻有當事人最清楚。我們需要問鄴耀和鬼姬。而且他們，還有你，還有鬼婆，都是禁城人。”
    “我和我姐姐跟鬼婆可什麼關係也沒有！”
    文書趕緊撇清。
    其實不止是鬼界不喜歡天界的人，天界也並不喜歡鬼界的人。
    雖然同為執著人，但信念不同。
    九歌無奈“這我當然知道，隻是現在既然沒人知道，隻有問她倆，這才是最快的辦法，一開始就是。”
    一開始怕觸到她們心裏的不美好，才想著換種方法幫忙，眼下既然換不了，自然是隻能讓他們回憶了。
    文書明白這個道理，隻是眉頭擰的緊緊的顯然很不讚同。
    “我們可以用畫鳳的香爐。”
    辛夷適時的開口。
    “那香爐我們怎麼能看到他們看到的？而且她們也許沒有失憶？”
    辛夷搖頭“那香爐是個神器，他們能看到我們自然也可以。他們沒有失憶那就更好回憶。”
    文書懂了“是說怕不清楚，直接看記憶更好對嗎？”
    辛夷點頭。隨後又轉回頭看著窗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讓九歌覺得好笑無奈說
    “好吧，那就這樣，你回去跟她倆講，如果不行我和辛夷再去。”
    “好。”
    文書再遲鈍也還是看出來了兩人有些不對勁。比較平時辛夷恨不得粘在九歌身上，今天這光是距離就不太對。
    事情說完，他多一步也沒停留，就走了。
    九歌看著已經出去的文書，和臉上恢複寫著哄我的表情的辛夷。
    覺得頭有些疼。
    遲疑一會，還是辛夷敗下陣蔫蔫的回頭說
    “阿九，你在意在意我好不好？”
    這話說的沒理。
    九歌可是從他吃醋開始把他從頭觀察到尾，結果剛憋不住準備哄了。人又自己調頭了。
    隻是為了讓心情舒暢點，九歌後退一步說“好，我在意你。”
    隨後走上前輕聲說“能讓我在意的，也就你一人而已。”
    辛夷將人撈進懷裏碰了碰嘴角說“我也是。”
    兩人又膩膩歪歪在屋裏坐了許久，直到文書的身影再次出現。
    九歌基本想到了文書的失敗，甚至猜想文書可能說不出口。
    結果還是出人意料的。
    “我說了，她們說記不清了，但是卻難得異口同聲的說不要用香爐看。”
    文書聳聳肩，他真的無奈。平時兩人吵來吵去的，什麼都不同。結果今天他說這事的時候她倆突然站在統一戰線說不願意的時候，讓文書自己還愣了一會。
    九歌抿嘴“行，那我們去說。”頓了頓看向辛夷“你去和鬼姬說，我去和鄴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