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扔掉，是我自己撿回來了。”舒言坦白，他把自己帶入了言言。
    甚至可以說擁有了言言記憶的他就是言言。
    金清席猛得轉過身，驚訝地坐了起來。
    他有些不敢相信，想了想，眼眶又忍不住紅了起來，過了一會，他又躺了回去。
    這個過程，他沒有開口說一個字，言言死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活著，甚至不能把唐婉君繩之於法。他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痛苦。
    “是我把他們藏起來了。”舒言繼續說，“那個模型是一個意外，我從來沒有想過，它那麼容易碎。”
    “……”金清席不說話，顯然還在消化這些東西。
    他聽到稀稀疏疏的一些動作。
    然後聽見“啪嗒！”一聲，舒言打開了閣樓電燈的開關。
    兩個人都不自覺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待到眼睛適應了光線，金清席就看到舒言不知道從哪裏拉出了一個箱子。
    裏麵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大的有賽車模型，一把小吉他，然後小的有一套精美的書簽，這些東西很精致但看上去都還是有了歲月的侵襲，略顯陳舊。
    金清席愣愣地看著這些東西，他的眼睛裏還帶著些血絲，臉頰邊上有著水跡。
    他眼裏的光終於破碎了，他看向舒言，眼睛裏似乎漾著星光，不確切地換了一聲：“言言？”
    舒言應了一聲，這聲回應中有著他自己才知道的東西。
    他們知道，從今往後，他就是言言，他也隻能是言言。
    ……
    另外一邊，徐向南和徐向北玩起了遊戲。
    他們玩得是最近超級火的一款遊戲——刺激戰場，是一款百人槍戰的遊戲。之前是端遊版本，後來由於過於火爆，便又出了手遊的。
    一邊玩，一邊不知怎的聊了起來。
    “手遊是什麼時候出來的？”徐向北問，他畢業很久了，雖然說很成熟，但是曾今也是有過一段青春歲月，也是玩過這些遊戲的。
    “已經出了好一會了。”徐向南專心致誌地控製著人物飛行的方向和速度。
    快落地了才發現，他的哥哥根本就沒有跟隨他！
    “哥，你怎麼沒跟我！”徐向南大喊，有些著急。
    “我剛剛下載好，還不熟悉啊！”徐向北無奈。
    “好吧。”徐向南更加無奈，“那哥你就在終點打打野吧。”徐向南看著他哥的爆炸頭黑人男性已經開始自由落體了，順勢道。
    “我知道了。”徐向北說，不太熟悉地開始玩，經過徐向南的介紹，以及之前也玩過類似的遊戲，很快就熟悉起來了。
    兩個人玩了一會，突然徐向南開始問一些問題。
    “哥，你說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操縱著小角色的徐向南幹掉了一個敵人後，眼睛還黏在手機屏幕上，問徐向北。
    徐向北愣了一下，隻能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前幾天突然叫我找人叫我幫他準備一些新的床褥什麼的。”
    這個時候他在遊戲裏的位置距離徐向南有些遠，他正用一把槍觀察四周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