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國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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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紅衣還飛舞在眾人眼中,姬欺月飛身而下,眼神冷漠的看著這些人,皇帝激動的起身來到他麵前,笑得竟有幾分討好:“國師,朕現在可以與天同壽了嗎?”
“陛下需每月祭天,祭天儀式由我來操辦,何日陛下金龍附體,何日陛下與天同壽。”
眾人:……每月祭天,這可是要消耗大量國力啊,這國師的話聽著實在荒唐——
眾人皆搖頭歎息:天下無望啊——
皇帝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立刻宣布:“朕今日有幸得天賜之人,遂封其為國師,賜國師府,賞五千兩黃金,奴仆千人!”扭頭看著姬欺月:“有勞國師為本國祈得風調雨順。”
姬欺月微微頷首:“不負陛下所托。”
玉眠霜在一顆大樹後呆呆地看著他,他也覺得突然出現的這個國師並不可靠,還有虧空國庫的嫌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恨不起來,反而想要靠近他……
這時皇帝突然想起了什麼,打量著姬欺月:“不知國師今晚在何處過夜?”皇帝看他的眼神中竟有幾分貪婪。
姬淵聞言,眼底瞬間一片陰沉,卻是起身笑笑:“皇上,國師這幾日都是在臣府上暫住。”
“哦?……那便委屈了國師了。”這才罷休。
姬淵恭敬的對姬欺月一拜:“天色已晚,國師,請。”
姬欺月點頭,轉身隨姬淵離去。
玉眠霜目送他離去,直到看不見人他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歎了口氣:對了……國師怎麼會是個女人呢??
……
攝政王府。
一間掛滿紅色紗帳的屋子裏,燃著香爐,透過紅紗,隱隱約約看到兩人對坐。
姬淵看著眼前如此美的人,令他陶醉,雖然很冷,但是他依舊喜歡,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他意外發現姬欺月似乎並沒有一個常人的感情,這對他來說就比較麻煩了~
一雙邪魅的鳳眼輕輕掃過他的麵頰,唇邊一抹幽幽的笑,如同盯著自己喜愛的獵物一般,薄唇輕啟:“國師大人~”
姬欺月不理會。
姬淵倒也不惱,繼續說道:“如今,你已是國師,你的名字是本王給的,身份也是本王給的,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本王說的嗎?”繼續笑著。
姬欺月回答了,他說:“我本無名,無需你給,國師之位亦非我願。一切皆是你強加於我,我無話可說。”
話音剛落,姬淵憤怒的又一次掐住他的脖子,眼神中因為憤怒而跳動著熊熊火焰:“這樣的話,本王不允許你再說第二遍!”
對於姬欺月來說,他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所以依舊麵無表情。
姬淵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突然起身將他打橫抱起,低頭輕輕吻上他的唇,見他也不反抗,心裏竟竊喜。隨後他反應過來,不是他不懂得反抗,而是他根本什麼感覺都沒有!似乎在宣泄心中的怒火,直到將他的嘴磨出血才罷休,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離開了這裏。
卻在姬淵離開以後姬欺月微微蹙眉,他雖然身體上沒有感覺,但是他討厭被人逼迫,討厭姬淵。
次日早朝,皇帝便賞賜了一座大府宅作為姬欺月的國師府。
這座府宅有百年曆史,堪比姬淵的攝政王府氣派。一時間想來巴結的官員數不勝數。有不少是姬淵一派的。
姬欺月端坐在自己的房間,國師府再大,都與他無關,想攀附他的人再多,他都無感。
一小廝來稟報:“國師,曹丞相前來拜訪。”
“不見。”
又過一會:“國師,皇上身邊的李大人前來拜訪。”
“不見。”
……
“國師,攝政王前來拜訪。”
麵無表情:“不見。”
“本王已經到了。”
小廝嚇得趕緊離開。
姬欺月依舊不為所動。姬淵無奈:“國師好大的架子啊,來的人皆是位高權重,國師卻一概不見?”
“不見。”
“你就會說這兩個字嗎?”雖然說皇帝如今底下勢力已經被他瓦解了大半,但是好歹還是皇帝,天下公認的主,如果因為今天的事情得罪了皇帝,那你豈不是要白白受罪?
姬欺月無心理會這些,他總是以局外人自居。
姬淵氣得不行,難道愛一個人真的要這麼艱難嗎?他寧可去愛一個無情之人,起碼會有人該有的反應,而他,姬欺月,與一尊石雕有何區別?!
可是生氣過後又一陣挫敗……誰讓他就是愛上了呢?
見姬欺月不曾有絲毫動搖,姬淵隻得罷手:“國師好自為之。”
每次姬淵的靠近都會讓他反感……
……
此時攝政王府又是另一番景象。
“今日曹丞相的一番話,讓本王很不高興,殺~”眼眸深處一片嗜血的淩厲。
地牢中。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被鐵鏈高高吊起,身上有幾條毒蛇在緩慢爬行,再看他腳下,布滿了七彩斑斕的毒蛇,隻看顏色就令人作嘔。
姬淵一旁微笑著看著他:“曹丞相,今日在禦花園~可還記得同皇上說了什麼?”
“老臣……咳咳,實話實說,而且,而且陛下並沒有回應老臣什麼。”
“可是本王,不高興~”
今日在禦花園就因為他拜訪姬欺月而姬欺月閉門不見,他在皇帝麵前竟然說姬欺月根本不是什麼天賜之人,隻是個騙人的妖道!幸而皇帝未理會,可是這番話讓他知道,那其中的意思可就多了。
姬欺月是他引薦的,曹丞相豈不是另一層麵上在說他?而且這樣汙蔑姬欺月他如何能忍?
他曹丞相是位高權重,可是得罪了攝政王,他什麼都不是!
“本王想讓你死的方法千千萬萬,明日便不用想著上早朝了~”
曹丞相眼中終於浮現出驚恐,看他的眼神像看鬼一樣……
地牢最昏暗處,血肉橫飛。
……
玉眠霜是皇帝的第七個孩子,雖然是個皇子,但是在他七歲時生母玉貴妃去世,而他也不再受寵,被皇帝冷落,後宮小人欺負,在生活條件的壓迫下促使他酷愛習武,十七歲時在劍術方麵有很大成就,自此再也沒有人敢隨意欺負他。
如今他已經長大了,好想去外麵的世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