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變態殺手狠狠愛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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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目的地,沈南星狀似親昵的挽著蔣青砂的胳膊,然而隻有兩人知道,沈南星拉著的這隻胳膊,遭受了什麼非人的待遇,如果把衣服脫掉,一定能看見蔣青砂胳膊處是一片青紫。
也虧得蔣青砂能一臉淡定,毫無所覺一般的微笑著,甚至還好心的給沈南星拍拍身上的灰,在外人眼中,就是柔弱瘦小的沈南星沒站穩,在蔣青砂為他拍灰的時候沒站穩,差點摔了出去,還是蔣青砂手疾眼快把他扶住了。
根本沒人會去想,沈南星不是沒站穩,而是被蔣青砂直接拍出去了,然後又被蔣青砂穩穩接住,肩膀一陣刺痛的沈南星,看著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眼裏惡趣味的挑釁,回以柔柔一笑,腳下卻毫不留情狠狠踩上了蔣青砂擦拭的一塵不染的皮鞋,嘴上驚慌的道歉。
“哎呀小哥哥真是對不起,人家不小心踩到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人家不是故意的。”
道歉的人語氣真誠,眼神滿含歉意,似乎真的非常自責,但是兩人都知道,此刻沈南星心裏,恐怕恨不得直接把蔣青砂給幹掉。
至於歉意?沈南星隻想說一句話,歉尼瑪的頭。
“沒事。”蔣青砂把人摟進懷裏,狀似溫柔,實則用著恨不得把人捏碎的力度在沈南星腰上揉捏:“踩到我不要緊,就怕把小舒摔著了,不是有新聞說,有人不小心摔死了嗎,我很為小舒擔心啊……”
不輕不重的把蔣青砂推開,沈南星忍著腰上的刺痛笑盈盈的輕聲道:“謝謝哥哥關心,但是比起我,我反而更擔心小哥哥呢,我看新聞的時候,也總看到有些人莫名其妙就死了,我好怕小哥哥哪一天也是突然就死了,如果是突然死了也就罷了,但是我聽說世界上有很多變態,小哥哥千萬不要遇到,不然我怕你被他們推進糞坑,灌你一肚子屎尿,或者被他們囚禁虐待,還有還有,小哥哥千萬注意,你長得這麼紮眼,哦不應該說是出挑,小心不要被人盯上弄去做鴨鴨哦。”
繞是蔣青砂修養再好,聽到屎尿兩個字臉色都有些綠了,不得不說沈南星惡心人的本事高超,但是蔣青砂相信,沈南星不止是說說,如果自己真落在他手裏,沈南星肯定做的比說的還過分。
一直目送著兩人離開的司機背後發涼,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撓撓頭,實在想不通,明明這麼相親相愛的畫麵,為什麼會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宴會很熱鬧極具奢華,這裏聚集了社會的成功人士,每個人西裝革履禮服精美,優雅的碰杯侃侃而談自己的事業成果,能進到這裏的,身份地位都不會簡單。
對於這麼一個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宴會,沈南星卻有些無精打采,宴會說白了,隻不過是這些人聯盟合作,攀附富貴的場所,於他而言這些現在已經沒有了吸引力,他現在隻不過是這些時空的匆匆過客,帶不走一絲一毫。
不過……沈南星拉著蔣青砂的手,仿若一個害羞的小朋友,躲在蔣青砂身後,看他和身邊來來往往的人打招呼,眼睛看似因為羞怯而四處亂瞟,實則用人物定位器在觀察男主雲黎的位置。
此時雲黎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當他看到沈南星挽著蔣青砂的胳膊進來時,眼神有一瞬間的崩裂,手裏的槍險些沒拿穩。
小舒怎麼會來這裏,還是和他要刺殺的那個男人一起來的,雲黎眸色微暗,盯著沈南星挽著蔣青砂的手,有一瞬間想要衝上去把兩人分開的衝動。
但是他要等,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把蔣青砂一槍打死,隻有這樣他才能一次性擺脫組織,通過不斷的自我安撫,雲黎焦躁的心略微平靜了些,隻是緊皺的眉心,顯示著他的壞心情。
當一個人在乎另一個人時,心裏難免胡思亂想,就像熱戀中的情侶,無論男女對對方都會格外在意,一點點輕微的舉動,都能牽動對方的神經。
而現在躲在角落裏的雲黎,很明顯就是正在胡思亂想的那一個,聯想到沈南星突然的冷淡與疏離,雲黎剛剛稍微平複的心情,再次提了起來,甚至因為沈南星與蔣青砂親昵的舉動,心情隱隱更加沉重起來。
難道小舒是因為蔣青砂,才會疏遠他,冷淡他的?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不再是小舒眼裏那個特別的存在了?
這個人,一定不能留!
“要跳舞嗎?”蔣青砂紳士而優雅的摟著沈南星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沈南星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先把他直接帶進舞池,不由分說就強製性讓他跟著跳舞,果然是好“紳士”的行為,這就是所謂的披著人皮不幹人事,簡稱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在跳舞時,沈南星時不時會“不小心”踩到蔣青砂,然後楚楚可憐的道歉:“小哥哥你皮糙肉厚的好厲害哦,居然都不疼的,不像我你再用力一點我可能都要當場去世了,小哥哥你應該去申請一個國家專利的。”
皮糙肉厚專利,天下獨一份厚皮,說是跳舞,實際每動一下蔣青砂都剛好把他推到雲黎的攻擊麵,而他自己則完美的躲在了沈南星身後,避開了雲黎所有的攻擊角落。
“小舒你想多了,我怎麼忍心讓你去世,放心我一定會很溫柔的“照顧你”的。”一晚上第一支舞已經被踩了十幾次的人微微笑道,手卻毫不猶豫的在沈南星身上狠狠一捏。
看看,看看,沈南星皮笑肉不笑,什麼叫做笑裏藏刀,這就是啊,他媽的就是一隻一肚子黑水小心眼的騷狐狸,這桃花眼不用來發騷發浪都可惜了mmp。
舞池裏的人都猶如精靈般舞姿靈動,但要說最矚目的,非沈南星與蔣青砂莫屬,在一堆男女搭檔跳舞的人群裏,他們兩個男人就顯得異類明顯。
看向他們的人裏,就有一張熟悉的麵孔,夏寧寧盯著舞池中央熱舞的兩人,嫉妒使她一張較好的臉龐扭曲,她咬牙切齒,心中憤憤不平。
自從她做的事被曝光之後,不僅錢都賠光了,還惹上了官司,不得已的情況下,做了一個六十好幾的老男人的地下情人,這一切都是南舒的錯。
她已經知道南舒就是她的那個未婚夫,既然是她的未婚夫,為什麼在她有困難的時候就不能幫她一把,她當初也隻不過是在訂婚典禮上跑了,那也隻是訂婚,又不是結婚,居然就解除了婚約,憑什麼,作為一個男人,居然連這點肚量都沒有!
憑什麼她現在過得人不人鬼不鬼,沈南星卻能瀟瀟灑灑的生活,這一切對她來說都不公平!
心中越想越氣憤,越想越委屈,當夏寧寧回過神時,她已經站在了沈南星麵前。
麵對這個不速之客,沈南星笑臉相迎,還不等夏寧寧開口說話,直接嘴炮連天的一通問候。
“夏姐姐好啊,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前陣子看到夏姐姐你出事了,我還好擔心來著呢,夏姐姐你放心,我相信不是你逼死人的,也不是你惡意詆毀別人的,那些羞羞的照片肯定也不是夏姐姐本人。”
“額,不是我……”夏寧寧有些懵,想要打斷沈南星說話,她這一句話都還沒說,沈南星就說了一大堆,這人以前話有這麼多嗎?
但是,她想要說話,沈南星卻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秉持著能弄死就絕不浪費時間的觀念,趁著夏寧寧還沒反應過來,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一臉擔憂的看著夏寧寧。
“不過能在這裏見到夏姐姐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夏姐姐是因為害怕躲起來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果然那些事情都不是夏姐姐做的,不然做了那麼多壞事,怎麼可能沒被抓起來呢,夏姐姐果然是被人冤枉的。”
遭了!夏寧寧在沈南星最後一句話回過神,已經失去了先發製人的時機,這裏因為蔣青砂的原因本就受人矚目,此刻沈南星的話,在這個宴會激起了一層層漣漪。
有些人甚至已經開始低聲嗤笑,看著夏寧寧的眼神都帶著厭惡與不屑,這裏知道夏寧寧是那個老男人的情婦的人不少,因為,那個老男人口味特殊,喜歡和別人享用自己的女人,換句話說,這裏上過夏寧寧的人就不少。
隻不過這麼一個劣跡斑斑的女人,現在居然有人為她“翻案”,噗哈哈,也不知道蔣青砂身邊什麼時候多出了這麼一個腦細胞單純的人,還是說蔣青砂就好蠢萌這口的?
周圍低聲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多,夏寧寧麵色僵硬,那些嘲笑的話語猶如根根劍刺往她身上紮,她握緊了手中的酒杯,麵色都帶上了猙獰,她將一切的怒火都撒在了眼前柔軟可欺的沈南星身上。
“你一天天的裝小白蓮給誰看呢,一個大男人天天跟個女人一樣,成天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也不嫌惡心,如果你真想做女人,去T國變性啊!”
白蓮花,這個不錯,沈南星暗地裏點點頭,居然得到了女主大人的認可,看來他這個白蓮花做的相當成功,不錯不錯,自己真棒。
這個女人……躲在暗處的雲黎皺眉,對夏寧寧的厭惡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要不幹脆把這個女人也一起做掉吧。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沈南星會生氣的時候,卻隻見沈南星眨眨眼,眸中清澈純真,帶著一絲絲疑惑,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疼的看著夏寧寧。
“夏姐姐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嗎,以前的夏姐姐可是很溫柔的呢。”沈南星想要去抓夏寧寧的手,卻被夏寧寧一把推開,他露出一點傷心的神色,故作堅強的道。
“夏姐姐肯定很難過吧,和伯父伯母斷絕關係,現在孤家寡人居無定所,要不夏姐姐回去給七爺爺他們繼續當保姆吧,隻要夏姐姐認個錯七爺爺他們很好說話的。”
“嗤,原來大小姐還當過保姆。”
“我比較好奇她又做了什麼事,讓人家把她趕出來。”
周圍人看夏寧寧的眼神越加鄙夷,討論的聲音也大了些。
“你胡說什麼!”夏寧寧惱羞成怒:“我為什麼道歉我又沒做什麼,你故意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落井下石?南舒你應該知道吧,我曾經是你的未婚妻,就因為我沒答應你,你就編造一些不存在的事來汙蔑我?”
一直看戲吃瓜的蔣青砂,看著沈南星水潤委屈的眸子,悄悄退開了一些,看著夏寧寧的眼神帶了些憐憫。
果不其然,沈南星眼中帶淚,看著夏寧寧的眼神變得有些糾結矛盾:“我沒有願望你呀夏姐姐,當初七爺爺給我說你訛人錢財,好吃懶做他才趕你走的,至於我爸爸媽媽……”
沈南星說到這裏時,眼眶泛紅,聲音都有些輕顫,低垂的眉眼顯得嬌弱無助,但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卻遲遲沒有沒有落下,很明顯在強忍著淚水。
“我爸爸媽媽說你在訂婚宴上一聲不吭的跑了,肯定是有你的難處,他們說他們不怪你,讓我心裏不要介意,所以我一開始雖然也討厭過夏姐姐,但是我還是選擇相信,夏姐姐無緣無故一聲不吭的逃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原諒你了夏姐姐。”
沈南星一席話說下來,讓眾人剛剛升起來的懷疑又打消了,南舒的父母確實是圈子裏有名的善人,而南舒很多人也聽說過,被家裏人保護的太好,導致心思過於單純,這也是南舒父母當初為什麼會找夏家聯姻的原因。
隻是恐怕連南舒的父母都沒想到,這個兒夏寧寧不僅逃婚,更在他們沒有因為他們的死愧疚也就算了,還對他們的兒子惡意相迎,現在居然還倒打一耙,眾人在心底徹底將夏寧寧打入永不想交的區域。
這麼一個滿口胡言品行不端的人,他們實在是看不上眼。
沈南星這幾句話說的漂亮,每句話似乎都在為夏寧寧開脫,但是每句話都不離夏寧寧做的那些荒唐事。
看著夏寧寧鐵青的臉色,沈南星微微一笑,如果有瑪麗蘇光環在身,那他現在就屬於被神聖光環覆蓋的那個瑪麗蘇,散發著迷人的光暈。
小樣,老子當初拚死拚活搞投資的時候,什麼也見過,不找你麻煩你就該偷著樂了,還自己把臉湊過來了,不打下去都對不起自己。
“滾過來,丟人現眼的東西。”蒼老的聲音裏透著惱怒,一個年邁的老人杵著拐杖扯著夏寧寧的頭發就走,弄得夏寧寧嗷嗷痛叫,想要繼續找麻煩的心思也因為疼痛消散了。
沈南星的聲音在夏寧寧身後響起:“夏姐姐這是你老公嗎,你們可要和諧相處啊,不要打架哦,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聽到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夏寧寧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氣暈過去,這個老東西已經白頭了,她還正值青春年華,南舒這話明擺著是咒他,但是還擺出一副關心的模樣,讓人恨不得撕了他!
“小舒這麼善良為他人著想,讓我很感動啊……”蔣青砂摟著沈南星的肩膀,看著離去的夏寧寧說道,沈南星笑眼彎彎,語氣真摯:“我更為小哥哥著想呢。”
“是嗎?那幫我一個忙好了。”蔣青砂桃花眼下的淚痣妖冶,眼尾的餘光輕輕一瞥,當下一隻手拉過沈南星,另一隻手在沈南星唇瓣上狠狠搓揉,直至唇瓣紅腫成一片,兩張臉幾乎零距離接觸連彼此的呼吸都格外清晰。
蔣青砂低聲一笑:“希望小舒以後也能這麼善良。”
嗬,男人,沈南星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刺痛,當機立斷毫不猶豫的在蔣青砂身上還以顏色,雙手環上蔣青砂的腰,專挑最軟的地方用盡吃奶的力氣掐。
蔣青砂想要讓雲黎誤會什麼,正好他也有這個打算,不要浪費可利用資源嘛。
“你們在幹什麼!”身後傳來男人憤怒的低吼,雲黎快速上前將兩人分開,原本看今天殺蔣青砂已經不可能了,就想找個借口帶沈南星離開,卻不想看到兩人大庭廣眾之下接吻,沈南星甚至還回應了這個吻,這讓他怎麼能不憤怒?
“小哥哥你怎麼在這裏?”沈南星趕緊推開蔣青砂,語氣動作都有些慌亂,就像正在做壞事被人捉到了一般,而這些舉動落在雲黎眼裏,徹底坐實了沈南星和蔣青砂正在接吻這一事實。
雲黎冷冷的掃了一眼蔣青砂,拉著沈南星就走,而沈南星似乎很不願意一直掙紮,但是在雲黎看到他紅腫晶瑩的唇瓣時,臉上陰雲密布,不顧沈南星的反抗,強硬的把人帶走了。
當雲黎看到沈南星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時,臉上的神情一定很有趣,蔣青砂惡趣味的想著,他皺眉看著自己的腰,力氣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