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之末(伍)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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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回到家,剛剛坐穩,剛剛讓司一臉滿足的咬著早餐,就傳來手機狂響地聲音~~
“司,幫我接下~~”我躺在沙發上,正享受著,沒時間考慮電話。
“喂~~”司剛剛按通,我才突然意識到電話的對麵會不會有什麼某某來襲。身後的冷氣開得猛足。
“詹什?”司叫名字的莫名讓我舒了心,接著又驚訝起來。
“什麼?他?”我在嘴邊打著問題。
“你什麼時候到啊?!”司在這邊對著單麵台詞,並在語氣中加入了我剛才的驚訝表情。
“詹什麼?!不會吧?!”而什那邊也是一臉的奇怪,爺的?!她也不知道她男人的降臨啊~~
“不會吧?!你還讓我們接啊~~我們今天沒時間~~”司對著電話得意地搖著頭。
“沒時間就是沒時間~~自己來吧~~我告訴你地址。”司的回答更加確定了那小子要來的想法。真是的?!這該死的詹什,不是說要獨自出去吹風嗎?連女人都丟到我這了,還沒皮沒臉好意思往這追。
“好,大少爺。我去接你行了吧。但是尚蒂奉陪不奉陪我可沒把握噢~~”司在沙發邊點頭微笑著,目光看向我眨著眼睛。
對方好像很看好自己的能力,不知跟司說了什麼,電話結束了,而司卻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我。
“幹嗎這副表情看我?你應該看埃什~~”我假裝不理看著埃什故作沒事的樣子。
“埃什~~~”司扭頭一臉衝向埃什,保持著剛才的表情。
“哎哎哎~~別,我可受不了,再說,他來不來關我什麼事?我又不知道~~”埃什一臉的無辜,作出投降的姿勢。
“我知道你不知道,但是詹什可是衝著你來的,你們倆是不是鬧別扭了?!~~”司恢複到一本正經的坐正,但臉上仍然帶有偷笑得可能。
“是嗎?!怪不得,放假的時候沒見那混蛋小子的聲音,還以為他出國旅遊了呢?!”
我在一旁跟著搭話。
“他怎麼可能放著埃什不管自己偷跑呢?!”司說。
“噢~那倒是。但是噢,我的埃什可不能容他隨意怎樣,不要以為他仗著天司的麵容我就得同意他和我的埃什交往噢?!”
“知道了~~他哪裏有仰仗我的樣子了~~你這話說到世紀末了~~”司敲了我腦袋,很佩服我這句從他們開始說到現在的話。
“對啊~~真是的,就算人家跟司長得像,但你至於把天司挺上天把他踩在腳底下,真是不公平~~”埃什根以前聽到這話的反映還是一樣,持反對態度,立馬要糾正我的不端正思想。
“那你的意思是我對待他也要像對天司一樣嘍~~”我伸過去頭,一臉鬼笑得看著她。
“我又沒這麼說~~你幹嗎這麼看我~~”埃什覺得氣氛不對,有些收縮剛才的情緒。
“噢?!是嗎?!若是我像對天司那樣對他,你百分百更加持反對意見噢~~”我和天司相互眨著眼睛偷笑。
“何止她持反對~我也不會同意的。”天司笑著用拳頭拱著我的臉,我倆確定埃什總是在表麵掩飾對詹什的感情,但是在他們相處的時間裏,已經確定了兩人情感的基礎。
“啊?!對了?!詹什為什麼打我的電話?”我張大眼睛看著司。
“你說呢~埃什,怎麼總是關機啊~~”司回頭看著什,我便確定了什的心結。
“那為什麼不打你的~~??”我又疑問的張大眼睛看著司。
“啊?!這個嗎?!他本想給你個驚喜?!順便譏諷下你~~但是不巧我接了。”司笑著回答。
“什麼?!那小子還想譏諷我,到我家來我有得讓他好受?!”我充滿戰鬥的心點燃了。
而該死的小詹什,最讓我奇怪的是竟然會和司長想這麼相近,好久懷疑他們是不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但是還好他們發型的不同讓我也不覺得有什麼相似了。但是擁有同樣清澈眼睛的海豚家族,卻有不同的性格,詹什喜歡打鬥,而且好奇心極重,報複心強,最喜歡安靜的時候裝成熟,就是這樣才騙了埃什的心,但是為了埃什高興也可以脫去眾人眼中的黑馬王子的裝束,在什麵前扮小醜,和我無休止的爭嘴,也就是這樣我才把他當成生長期的叛逆少年,喜歡爭強好勝的戰神。
“嗡嗡——!!”電話又響了,這回是誰啊?我去接好了。
“喂?!”我沒有去看手機的顯示屏,莫名對方的人。
“喂!天真活潑可愛善良智商情商為零的笨豬頭——小尚蒂!”竟然是詹什,這鬼聲音。
“死混蛋?!你嘴巴什麼時候給我幹淨點啊?!”我這邊大聲的抗議著。
“嗯~姐姐~~弟弟今天早上很乖乖的刷牙了,媽媽都誇我了,你不要對人家那麼凶嗎?!”我在這冒火三丈高,他結果卻一臉嗲聲嗲氣的用羊寶寶聲音回答。
“裝吧~~小弟弟,難道媽媽沒有教你不準叫姐姐笨豬頭嗎?!”
“媽媽你沒有教我啊?!媽媽不是說讓我不準撒謊要尊重客觀現狀嗎?!”
“噢~~原來如此。小弟弟果然是先天性分辨能力有障礙啊?!連媽媽和姐姐的稱謂都分不清了。”
“對啊?!不小心被你發現了,但我有個最大令人欣慰的消息,那就是恰好我卻能分辨出笨豬頭和正常人的不同,是不是很感動啊~”
“是的,我太感動了,做你媽可真不容易,生個智障兒,還要安慰她能分清楚世界的事物。”
“所以以後你不要近親結婚呐?!現在又要跟我哥結婚,明知道人家不情願。”
“死混蛋,不要過分好不好?!”
“我就過分怎樣?你這小笨豬。”
“我掛電話了!”
“不要!我要說給你更震驚的消息,今晚我就到你家了,你可準備好我的起居室,不然我可搶你的房間嘍~~”
“隨你搶好了~~我把你的埃什搶走,讓你得不到她。”
“我好害怕噢~~你最好是能搶走,這樣我爭回來時看看你那落敗的樣子~~”
“切!不會讓你輕易得逞。”
“那就走著瞧!”
“好!”
我們幾乎同時掛掉電話,司和埃什站在後麵驚歎我們的爭吵能力,順便也祝願我們有個好的比賽結局。
快接近中午的時間,我和什,司去了一家冷氣十足的炒冰店,準備臨近下午的時候到站頭去迎接某位異鄉人的到訪。
已經超過詹什報出的到達時間許久,這才看到詹什一身便裝,跟到民間探訪似的,隨身的行李也是輕便,一身輕飄飄也不知從哪個太平洋上蕩過來的。
已接近三點時候,通過我和詹什爭吵終於黨決定,下午玩樂的去處定向某某名字的酒吧,雖然我並不想喝酒,但是因為和詹什爭嘴,便打賭今晚看誰先醉倒抬回家,當然參與者也有司和埃什。真是連累了我這個不會喝酒的人,雖然好像我也有煽風點火的可能。
在樓上要了一個包房,周圍塗滿的黑色格調在燈光下,玻璃製品顯得有些獨占鼇頭,周圍的氣氛跳躍著,酒一瓶瓶的倒下,伴著音樂,我的走路步調都開始變化,向他們招手,我覺得我應該去外麵吹風,可走出門邊也是迎麵撲來的快節奏音符。
“我陪你出去吧~~”司走過來摟住我的肩旁,看著他的眼睛,我覺得他沒醉,可能他根本都不會醉。
同樣色彩的洗手室,司幫我洗手,一邊還有些責怪地說:“竟然不會喝酒,就不要跟詹什他們硬碰硬嗎?!明知道喝不過。”
“沒什麼嗎?!我知道能喝,但是誰叫他們惹怒了我,我才決定和他們一決勝負。”我兩隻手握成拳,滿身心的陷入戰鬥狀態一樣。
“算服了你~~幫你喝了那麼多,你還是一臉的不清醒。”司捏捏我的鼻子,瞳孔裏我看到我半渾濁的樣子。
“沒關係嗎?!反正有你幫忙~你不是說他們倆都喝不過你嗎?!所以他們一定會輸。我就看著他們的窘樣好了~~”我抱這司的腰,頭埋在他的胸膛裏腦袋有些發困地說。
“好~大小姐。我幫你打贏他們。但你不準勉強噢。”司把我摟在他的心裏,就像我第一次被他摟著的感覺一樣,他總是能保護我永久,不過期。
還記得那時的模樣:
“尚蒂,你喜歡這裏嗎?”這是我剛跨進這個地方,剛接觸到他的世界,剛被他問到的一句話。
“不喜歡。”我隻是抬頭看他的下半邊臉便沒繼續抬高視線。
“那你為什麼來這裏?”新同學都要問這樣的話嗎?!我當時並不很想理他,可是竟然問了總歸要給麵子回答。
“被逼的。”我直接看著他的眼睛,態度不好的語氣,麵前的新人物,我不想了解,也不想接近。
“是嗎?!可憐的孩子,原主保佑你嘍?!”不知道這句話是開玩笑還是另有意思,一塊飛速的‘隕石’朝我這裏衝過來。
“小心噢!”不知哪個開玩笑的人在旁邊用異樣的聲音宣布小心,一邊又想看我被砸倒的樣子。
“對啊?!要小心~~”背後的聲音突然冒出來,猛在身後往前推,像是為了幫我躲掉瓶子,又像是看好戲,我被推到司的懷裏,一把被他抱住,隨之身後嘲諷的口哨聲。
“你沒事吧?”這戲子演的倒是很浪漫,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回繞。
“誰叫你抱的!”我一把推開他,看著周圍那些幸災樂禍的人,一個大大的白眼,轉頭就朝外麵走。
那是第一次擁抱,隻是幾秒鍾,就讓我躲在角落臉紅了很久,夾著被人玩弄的氣憤,第一天的課我就逃了。
“尚蒂。昨天對不起。”第二天的早上在門口便看到這位少年,沒有雜音的語音,他有些歉意的眼神。
“有什麼對不起的。我不是應該感謝你嗎?!”我停腳,看他黑色瞳孔中有些微茫的眼神。
“你不要誤會。那些人不是趁機要耍你,隻是湊巧發生了而已。”他在解釋,我在一旁看著別處。
“湊巧?不是你安排的嗎?!還假裝好心的讓主來保佑,你以為你是主啊?!”我往前走了兩步靠近他,把昨天的憤怒對向他。
“不是,我不是幕後黑手,你不要誤會,真是對不起,不應該不經允許就抱別人。”他的麵孔沒有一點謊言的預兆,隻是徹頭徹尾的解釋。我有些原諒的想法,看著他,像在看誠實的使者。
“你不要提了好不好,我知道了。我沒有怪你抱我。”我有些不太耐煩,準備起步往校園裏走。
“嗯~謝謝。”身後便是雨後天晴般的彩虹微笑,真是受不了會有人會這麼客氣。
雖然花很長時間和他打熟關係後,他告訴我當時是有些小小的故意,還有會那麼道歉也是自己違心的作品,但是因為一開始就喜歡了,所以這樣的表現也算是埋下伏筆。
就如現在就這樣習慣性的被抱著,我仍然還有那種說不出的感覺,一種麻痹自己真實想法的懶惰心理或是逃避。
“你們想潛逃嗎?!喝了一半就跑了?!是不是堅持不下去了!”詹什不知從哪現的身,好像故意來看我們舉動似的,生怕我不認賬。
“誰潛逃了?!亂說!”我渾濁的大腦被自己調到醒狀,一幅繼續拚酒的樣子。
“我們下去好了?!去跳舞怎樣?!”埃什也冒出來,不會把兩人為了不讓我們逃都一同出擊啊。
“好啊?!”詹什也附和著。
“嗯?跳舞?!”我有些猶豫,好像覺得並不喜歡。
“下去吧?!我們看他們跳。”司帶著我也隨著他們往外走。
“可我不會跳誒?!”我對這司的耳邊輕輕地說。
“誰說不會跳的?!你不要騙司噢?!”埃什突然冒出來一句,讓我有些不爽。
“誰騙了?”我嘟著嘴,有些孩子氣的說。
“好了~~我們下去跳慢節奏的~~恩?”司便拉著我的手往樓下走。而旁邊的詹什便一臉懷疑我是否會跳。
音樂換了慢節奏,我摟著司的肩進行著慢節奏的培養,司吻了下我的脖頸,在耳邊輕輕說著悄悄話。
我掃視著魔幻燈光下的人們,而在我短暫的眨眼過程中,我卻看到了在這裏我另外認識的人,他匆忙的在吧台旁閃過,穿著黑色的衣服從眼前劃過,我定睛仔細看,可卻找不到影子了。
過了沒多久,便回到旁邊的座台上,兩位什又要了幾杯酒,我又有些逃掉的意願,於是不讓司跟著我消失,先暫時躲下,讓他幫我頂著兩位什的狂轟亂炸。
走到一個比較安靜的走廊,周圍等仍是昏暗,透過玻璃推拉門,外麵已經是黑色的天空,和一些複雜的外世界的走廊彎道,再透過兩重的房屋後才看到白色的路燈,和僻靜的路。
我看著外麵,渴望能在安靜的路上看到數量不多的車,也許這條路是死路,站了那麼久也沒有過路人和車輛的穿梭。
“你在幹什麼?”突然一隻手在後麵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嚇了一跳。
“啊?!”猛地回頭一看,在一身黑色衣服的裝扮下,和昏暗燈光的照射下,我盯著深處的眼眸。
“真的是你,尚蒂。我還為我看錯了。”金霖,原來我剛才沒看錯,他也到這裏來了,這麼巧,看他身後的的一些人,每個眼神的直射,我的驚嚇沒有消退,隻是有些害怕。
“金霖?嗯~~……”我轉身想離開,可是卻被他的手給攔了回去,他按著我的肩膀,看不清的微笑下,我有些緊張。
“你怎麼會在這?還一個人?”他把嘴巴靠的很近,好像是怕我聽不出他的聲音。
“她是誰啊?”旁邊突然有人問到另一個人,我的注意力被打散了些。
“哥一直找的女人。”另個人小聲地回答。
“那個人啊?!上次在小店裏看到的?”
“嗯~~就是她。”兩人的對話好相對的很開心,不知其中那冒出來的人很挑釁的對我說:“喂!哥跟你說話你怎麼不回答?”
“我……”我頓時無措,而金霖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便沒了對話和那挑釁的聲音,隻剩下我的連續緊張。
“跟我去喝杯吧。”他拉住我的手,一幅開心的樣子,讓我跟著他走。
“不~~我~~還有人等我。”我想鬆開他,腳遲疑的往前跨。
“就讓他等好了,你陪我啊?!”他把我挽在身前,一隻手搭著我的肩膀,像是要帶我往前走。
“~~”我頓時卻說不出什麼話,隻被他一直往前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