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消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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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酒吧的熱鬧過去,酒吧門前停著幾輛車子,把最後幾個夜遊人載回家。
曉希疲憊地看著那幾位客人,她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準備下班回家。
這時候,她看見從樓下走下來,快到酒吧門口那位老板娘容兒,這麼晚她還出去嗎?她不是前麵剛回來嗎?
她趕忙捉起自己整理好的包,跟到那個女人的身後,那個容兒完全走出酒吧門口了。
曉希看著容兒走到前邊街角的時候,趕忙追了上去。
容兒的走到一處斷橋邊。曉希跟在她的身後。
他們的眼前出現一座曲轉的木橋,容兒在其上緩緩行步。她的坐在橋中欄板上。她的臉上有淒楚的神色。曉希驚訝地發現容兒的臉上有蝙蝠的花紋浮現。她化做一隻蝙蝠破空而去。她的麵前出現那位之前見過的白發男子。
白發男子手裏拿著一跟線軸,似乎有隱形的線繞在那隻容兒幻化成的蝙蝠身上。隨著白發男子的手的擺動。蝙蝠的身體在做著翻騰的動作。突然之間,白發男子手上閃出白色的光芒向那隻蝙蝠射去,那隻蝙蝠墜落在地上,身斷兩截。
曉希懊惱地追到那個白發男人的身邊喊:“你是不是傷了那蝙蝠的性命,你是不是讓它幻化成人形來勾引人?”
或者曉希太激動了,她說的話太過於直白,已經全然忘記之前那個白發男人已經輕易地把鎖在羽翼裏。
白發男子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說:“這隻蝙蝠不過是個傀儡而已,她身上的幻化人形的能力都是我給的,我要她活就活,要她死就死。”男子說完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一點笑意。
曉希清澈的眼神看著男人說:“就算你是讓她成活的人,也沒有任何的權利讓她死。”
男人原本煞白的臉上泛起怒意,他說:“我就是造物主,我就有這樣的權利。”男人說完,他那張黑色的羽翼又再次張開,籠向曉希。
一種黑暗開始向她湧過來,這時候,一個白色人影閃到她的麵前,曉希隻看見倏地地一道白光,那個白發的男人大喊一聲,他的羽翼收了回去。
曉希看見那男人的肩膀上多了一顆骨矛,一個清脆的女聲對她說:“希妹,我來了。”
她定睛一看說話的那個女子,原來是雅格。
這時候白發男子吃痛地發出哀鳴,他大喊一聲,捉住那隻分成兩半的蝙蝠消失在兩人麵前。
雅格看了那個白發男人的消失的地方說:“那家夥是誰,怎麼他的身上的凶殺之氣這麼重。”
曉希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她接著說:“我們去找曲洋會合把。”
雅格收起裝著骨矛對曉希說:“這次鬼王又給了這個寶貝,我還特意多要了一點,現在我們走把,我倒是有點想曲洋那男人了。”
兩人說完,就消失在木橋上。
在酒吧的林螟深深地後悔,剛才怎麼給容兒吵架呢,她晚回來就晚回來把,自己為什麼和她爭執呢,現在她一氣之下走了,自己又該去哪裏找她。他心神不寧地在屋子裏回來走著。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晚上,容兒到早上還沒回來。
林螟雙眼無神地望著門口。一直保持一個坐姿直到晚上酒吧開始營業,容兒還是沒有回來。
他就這樣等了一周,曉希在搓碟的位,安靜地等了一周,她原本以為這個林螟會忘記容兒,結果他這一周都沒出過門,她在某一天的晚上隱身去看了林螟,看到他形容憔悴的樣子,才知道這家夥已經沒有辦法忘記容兒了。她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都沒見到那位白發男人,她並不知道那男人把斷成兩截的容兒的蝙蝠拿去做什麼?她隻能等。
一周後的晚上,林螟昏倒了,他已經一周沒有喝血,他試圖用這種方法乞求上天那個以前一直不相信的神。
但是他終究還是失望了。
林莫拉感應林螟現在的情況,他來到酒吧,看著已經半個月多沒有來過的環境。他熟悉地和招待打招呼,在他們的注視之下,來到內堂,來到林螟的身邊對他說:“我如果可以幫你,你願意答應我的要求嗎?”
林螟抬起無神的眼睛看著他,捉著林莫拉的胳臂興奮地說:“真的嗎?你願意幫我找到她嗎?”
“我可以的,隻要你告訴你所有的過去。”林莫拉提出他的要求。說完這句話,他走到門口,把一些圍繞在門口關心他們的老板的招待鎖在了門外。
林螟已經被林莫拉的話震住了,他遲疑地問莫拉說:“你為什麼要知道我的過去。”
“不瞞你說,上次我們的打鬥,在你昏迷的時候,我知道了你的過的一些事情。”林莫拉坦白地說。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林螟再也不說過去。
“你不要見那個女人嗎?”林莫拉提出誘餌。
“容兒,我的容兒。”林螟的眼裏泛出淚水。他接著說:“那你能讓我吃飽點嗎,我已經好久沒吃了。”
“你是說你想喝血嗎?”林莫拉提出他想要的食物。
“你知道?”林螟驚訝地看著他。
“我都知道那女子已經消失一周了,難道你是以鮮血為食物不知道嗎?”林莫拉直視林螟已經變成血色的眼睛。
林莫拉拉起林螟用瞬間移動來到酒吧附近的一個醫院裏的血庫裏拿了幾袋子的鮮血。
林螟拿著這幾袋猛喝進去,他的蒼白的臉開始有了血色。
兩人又回到酒吧的內堂裏。
“現在你可以說了把。”林莫拉再次提出這個要求。
林螟點點頭,然後把林莫拉在他的記憶所見過的事又再說一遍,時間慢慢地過了半個小時。
林螟總算說到林莫拉所不知道的事情而來了。
自己成年以後,先是找不到那張照片和那女子,但是卻發現自己以前住的屋子已經被全燒了,
聽說他的姨娘回來過,她的身體上出現全市的禁忌的毒物,她被燒死了,而她的親人全都離開她,她自己也被處以火刑。
而他的姨丈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他自己在這座城市裏一直流浪,卻一直不曾找到,就在最近他在這家酒吧裏看到那家酒吧,感覺到這裏的氣息與自己的以前住的屋子的風水很相近,他就打算得到,所以才有了後麵發生的事情。
林螟說到這裏停下來,因為那段時間他殺了太多的人,而現在自己麵前這個原來他一直認為平凡的人竟然輕易就洞察了他的內心,他不敢說太多他的事情,怕林莫拉會不幫他找到容兒。
“你說的那個血族的男子似乎又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林莫拉聽完他的話,提出自己的想法。
林螟驚訝地看著他,他顫抖著聲音說:“他真的出現了嗎?”他臉上原本已經有些紅潤又變成慘白。
“我隻能說我最近感覺到這個城市裏的鬼氣有上升的趨勢,怕是不隻有你一個人吸血的蝙蝠在這裏出現。
林螟不敢看他的餓眼睛。
林莫拉接著說:“你難道沒感覺容兒有一些人類沒有的氣質嗎,不然你怎麼就那麼容易輕易地迷上她。”
“她不是人嗎?”林螟瞪大了眼睛。
“虧的你還跟她處了這麼久,竟然連她的底細也不知道,她也是隻蝙蝠。而且還是一隻被那血族法師控製的蝙蝠。”林莫拉直接地點明了事實。
林螟完全沒有預料到事實會是這樣。他一時間答不出話來,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容兒總是在夜晚出去。而且在白天的時候,也隻是待在房間裏。
“現在我建議你先把酒吧停業了,跟我一起去找那個血族法師把。”林莫拉說。
林螟的眼睛裏露出驚恐的神色。他發出大喊:“我不要,見那個人,不要叫那個人。”
林莫拉趕到走他的身邊,點住他的穴道。林螟安靜了下來,他劇烈地晃起頭,老半天才說:“你讓我想想再回答要不要去好嗎?不過我可以答應酒吧從今天就停業。”說完,就走出內堂,來到外邊,對客人和招待宣布了從今天起這個酒吧停業。
大家都驚訝地看著他。客人們看著酒吧的燈火在一盞有一盞地暗掉。他們邁著遲疑的腳步,離開了這裏。
招待們雖然心裏不願意,但誰都不是酒吧的主子,隻能聽從林螟的話,把手下的活都停下來,默默地走出已經燈光暗淡的酒吧。林莫拉看著這一切,在心裏說:對不起,隻有這樣才能讓你們更安全一些,也許在不久以後這裏將變成一個戰場。他沒想到林螟那家夥竟然那麼怕血族的法師,也許他當初是逃出來的把。
他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林螟說:“你如果想通了,就來找我把。”說完,就走出內堂,打算回家。
林螟看著他的背影,發出慘烈地喊聲,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