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26.女子撲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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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一股濺起的水花撲向老太大驚失色的麵龐,身體迎麵撲向桌前水麵的刹那迸發出一聲驚叫。桌邊積水深及老太腰部,嗆著一口水的她劃弄的手臂冷不丁碰倒桌腿,扶著桌腿抖抖嗦嗦終於站起。她試探著想朝遠處漂浮的女子模糊身影涉水而去,回旋著風雨聲的耳邊冷不丁爆開一聲驚呼:
“我的媽啊,你,你怎麼掉進水中了!”
朝漂浮身影方向跨出兩步的老太聞聲險些栽倒在桌邊水中,她循聲朝自己房屋方向看去,隻見鑽出水麵的達峰琥正朝自己這邊焦急遊來。老太懷疑自己目光昏花在夜空下看錯,急忙轉身再次扶住木桌揉搓雙眼。她剛要挪開眼前手掌仔細朝房屋方向看去,自己身腰突然一扭雙腳蹺出水麵,一股猛力使頭顱栽入水麵轉瞬又彈向桌麵上方。老太暈天眩地中以為索取達峰琥一命的水鬼來討自己性命,仰麵朝天嚇得拚命甩舞四肢嘶啞乞饒:
“我一把老骨頭了,你,你饒,饒了我吧!”
“說啥嘛!站穩,站穩!”
她踢舞的左腳冷不丁碰到桌麵,轉瞬一雙有力手臂將她扶站在桌麵的刹那鑽進耳內的聲音不失輕柔。老太詫異萬分迅速扶住桌邊樹幹立穩身體,一道閃電下突現在眼前的達峰琥沾粘著泥土的臉龐又嚇得她跌坐在木桌上失聲驚叫:
“你,你是鬼是人?”
“喏,你摸摸!”
驀然迎著閃電綻開雪白牙齒的達峰琥伸手將老太哆嗦不已的右手拉向自己麵頰,老太順著他麵頰緩緩朝下撫摸,隨著撫摸緊懸的心緩緩放鬆。老太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剛要尋覓水麵上自己閨女身影,突然“啊---”的一聲驚叫直朝桌邊水中達峰琥撲去。達峰琥大吃一驚急將老太抱住,一眼看到腳下木桌正一頭高一頭低蹺出水麵,原來壓著木桌的石塊不知何故滑去一塊。
“閨女啊,俺閨女啊!你剛才為啥將俺閨女抱出水麵又放脫!她,她可是你未來媳,媳婦啊!”
達峰琥迅將木桌再次壓好讓老太站在上麵,老太未及站穩就急不可耐朝四周水麵上尋覓先前漂浮的女子身影,夜空黑暗中看不清楚急得彎腰嘶啞著嗓門在達峰琥胸脯上直擂老拳。達峰琥深切體會到老太此刻心情,剛要安慰老太身腰勾彎過度冷不丁又朝他胸前撲來。達峰琥伸臂迅將老太撫穩在桌麵上,咳咳著嗓門望一眼水麵遠處漂浮的模糊女子身影愧疚不已:
“咳,她不是你閨女,是,是一個模特!”
“模特?模特怎會跑到俺山溝溝內來?那電視上模特不都是在台上穿得很少扭來扭去……”
老太被達峰琥說得愈來愈糊塗,達峰琥也百思不得其解商店櫥窗內的模特怎會漂流而來,被老太倒塌的房屋壓在水底。他忽然想到老太倒塌房屋內還未仔細搜遍,她女兒目前狀況還是未知數,一個魚躍急朝房屋方向遊去。老太站在木桌上扶著樹幹長歎一聲,禁不住用手搭在嘴前衝達峰琥方向再三叮囑:
“一道將模特救上來!俺閨女做夢都想當模特!誰叫她長得象誰來著,象,象夢---,夢什麼露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