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19.愛有多深,疼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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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峰琥,你想潛水越獄逃跑嗎?能逃得出嗎!”
那人揉著下頷蹦出一串威嚴聲,達峰武剛才潛水竄逃前已看清是一個獄警,嚇得急巴著嗓門剛要辯解,忽然“啊---”的一聲驚叫仰麵朝後摔向水麵,反彈起的右腿隻朝獄警胸脯踢去。獄警水性也和他不相上下,急朝後一仰栽向河麵嗆入一口河水。獄警一個鯉魚打挺抬身見達峰琥左腿似乎陷入河中淤泥難以動彈,隻是右腿在河麵上撲騰不已,探身向前剛要相助,驀然順著達峰琥左腿冒出一個腦袋。
“原來想合夥出逃!膽大妄為!”
獄警迅速看清順著達峰琥左腿冒出水麵的鐵砣臉龐,怒聲責斥中岸邊已出現三三兩兩尋找而來的人影。獄警正想繼續訓斥,忽然略一愣怔迅速探身向前伸手托扶達峰琥大腿旁支撐不住快要墜沉進河水的鐵陀臉龐。達峰琥深吸一口氣伸手相幫托扶,岸上迅速有兩個水性好的獄警跳入河中,大家七手八腳將口吐白洙的鐵砣和大口喘息的達峰琥朝岸邊推湧。
拉上岸畔的鐵砣躺在倒插著鐵鍬的一側地上雙目緊閉,一個犯人抬手將鐵鍬拔開,伏在鐵砣身上做人工呼吸。達峰琥坐在岸邊一片青草上扭頭朝正被別人摁按胸脯的鐵砣望一眼,抬手抹著順著額前發梢滾向臉龐的水珠。一個獄警待達峰琥稍事休息片刻,剛要厲聲訓問他和鐵砣潛入河水的原因,達峰琥忽然驚恐失色起身疾衝下河坡,“噗通”一聲栽向河水。
“達峰琥,上來!再不上來休怪法律無情!”
站在他身邊一米開外的獄警獄不及防,在他撲入河水的刹那拔出隨身槍支厲聲喝喊。“砰!”一聲槍響隨著獄警手臂一揚掠過河水上空,達峰琥腦袋在河水中剛一冒露轉瞬又沒入水下。獄警氣得將手中槍管指向達峰琥沒入水中的腦袋方向,另個獄警趕忙上前抬手阻住他扣動板機,手臂一揮和另一個獄警雙雙撲入河中朝達峰琥頭顱隱約閃露的方向劃去。
河中一個獄警揮開一團水草順勢抓住達峰琥瞬間蹺出水麵的長腿,腳踩河水朝岸邊拖拽。達峰琥顯然不願浮出水麵,抓拽著河底水草拚命甩動長腿想掙脫開去。從河水一側包抄而來的另個獄警一頭紮進河底,抓住他肩膀足踩河水猛一用勁,雙臂將達峰琥上身托出水麵。達峰琥上身在獄警手臂上拚命扭動,托著他的獄警從水中冒出腦袋的刹那他一個側翻再次滾入水中。
“他想自尋短路!”
托他的的獄警抹下額前水珠扭頭和水中另個獄警對視一眼警覺提醒,倆人深吸一口氣朝達峰琥沒入河水的地方分左右兩側包抄紮入河底,張著手臂作收網式搜尋。片刻後倆人在水底終於抓住一隻手臂,迅朝水麵劃遊忽然隻聽“嘭---”的一聲,冒出水麵的一個獄警隻感眼前一花,從天而降的一隻救生圈驀然套上頭顱。
“套上救生圈,防止萬一!”
他詫異間岸上傳來叫喊聲,扭頭隻見岸上一個獄警拿著顯然剛找來的救生圈,抬手欲朝緊接冒出水麵的另個獄警拋擲。倆人在水中趕忙抬手欲搖擺阻止,忽然發現各自握著對方手臂。倆人尷尬一笑放開對方手臂的刹那耳邊“嗖---”的一聲,岸上拋下的救生圈用力過度朝倆人十幾米外的河麵飛去。
“我的媽啊!”
水下憋悶不住浮出水麵換氣的達峰琥一眼看到隻朝自己頭頂飛來的救生圈,驚叫一聲一個仰翻帶著水花穿蹦而起,“噗---”的一聲落在岸邊的腰背濺得淤泥四迸。深水處迅速撲來的一個獄警揮手抹掉濺上左腮的一滴淤泥,虎鉗一樣的大手迅速抓住達峰琥。達峰琥拚命掙紮欲朝水中再次撲去,拋開救生圈從河中騰躍而起的另個警察帶著水花壓得他仰麵陷在河邊淤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