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醉酒分子皇室秘辛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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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習生的工作報告3
    新啟彩年,11月31日,天氣預報有雨,實際今天是難得一見的彩虹架橋日,漫天的彩虹橋各式各樣,一座接著一座可好看啦!
    今天是晚班,本來是早班的,可昨天發生一件事,我不但陪著挨罵,也被連累的一起調班。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軒轅鏡花一人騎著一輛自行車,帶著標識的旗子被洗的很幹淨,空氣中彌漫著檸檬薄荷的香味,本來一切好好的,趕巧,一場不算交通事故的事故被我們碰上來了。
    一個打扮時髦的婆婆沒帶頭盔騎電瓶車的速度還有那麼一點快,軒轅鏡花腳蹬著腳踏,手拿著擴音器,追在婆婆後麵喊:“前麵的老太太,你車速快了,減速!減速!”邊說,邊騎著自行車,把人家電瓶車逼停了。這可捅了馬蜂窩了,阿婆人和車都沒事兒,就是一聽,因為超速要查身份證明,人開始怕事犯混了,我在一邊勸說:“隻是留個記錄,讓您能有個遵守安全規範行車的記憶在,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就要貼罰單了。”可人家阿婆說:“自己的人生沒有汙點,不讓我們留記錄,還說是,自己重孫子的腿被撞傷了,自己是心急看重孫子,才會不自覺的超速,讓我們就放一次方便,會全家記得我們的好的。”
    軒轅鏡花:“看見我頭上頂得是什麼,可不止是帽子,這是執法攝像頭,所以你撒潑一點用都沒有,趕緊的,身份信息。”
    正在這時,迎麵跑來一個粉雕一樣的小男孩,八九歲的樣子,背了一個小書包,一路小鴨子跑,急急的奔過來喊:“太奶奶。”
    軒轅鏡花:“看你重孫子的腿腳,不像哪裏有傷啊?”阿婆的麵上有點掛不住了,軒轅鏡花再接再厲:“一開始被攔下就重傷重孫兒騙同情,你重孫子在你撒潑一個多小時後自己拖著傷腿來了,跑起來還跟兔兔攆一樣,我看著傷也是白傷了,你好好學習,認真揣摩接下來的說辭,爭取下次讓你重孫子傷得物超所值一點。”
    阿婆腦羞成怒,嘴裏說著:“你個小姑娘怎麼說話呢!看打扮就不像個正經交警,看你車上插的旗子,你是個新人明星跑交警隊做一日交警的宣傳吧!玩票性質的都不是專業的吧!”
    軒轅鏡花:“您要是覺得我不專業可以去交通隊投訴我,這是我的工號您拿好。”
    阿婆被堵的一佛出世,手裏哆嗦著,她操著外地口音大叫到:“太囂張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們是外地的,欺負人喲!我要投訴你!”
    軒轅鏡花:“自便,在這之前身份信息報出來。”
    阿婆的身份信息即使一路鬧到交通隊也沒報給我們,她的小孫子一路攔著她,我一路勸著軒轅鏡花。
    可還是沒躲過,交通隊大廳裏,上演的一場二佛升天的大場麵。阿婆的一套撒潑打滾,滿地開花的鬧法,讓全交通隊上上下下的人都麻爪了,畢竟人家年歲擺在那裏,真出什麼事兒,誰都負不起責任。故,我們被按頭道歉,調班以做懲罰。
    昨天,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錢旺脫離危險期了,葉逢舟也醒了。
    ”誒~”
    上班沒幾天呢,就遇上了不公平的事兒,上哪裏說理去。
    我歪著脖子,看向窗外。
    交警製服,穿在軒轅鏡花身上,就是致命的誘惑。她,腳下踩著全球限量的名牌紅底高跟鞋,耳朵手上一堆炫目奪人眼球的貴重時尚飾品,精致的妝容和發型。這些,大概都是被人家誤會,她是明星,跑來玩票的次要原因。
    以上這些不符合身份的因素,都被沐隊長勒令整改了,以至於,今天,現在,我見她都一愣,樸素的都讓人認不出來了,像哪個學校新選出來的青春校花。這個涼冰冰,沒什麼多餘表情,半機械化半自動化的大美人,瀟灑的打開自行車上新配的車燈,知會我一聲就單獨去尋北街。
    任我一個人,在無人的街道上,慢慢的騎著自行車。
    突然,一聲獨屬於女孩子的細軟尖銳的叫聲響起,驚得我忙加速前進。
    這是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周圍隻有一盞孤零零的路燈,剛下晚課歸家的女學生被一個醉漢纏上了,醉漢嘴裏罵罵咧咧不幹不淨的說著:“玩玩多少錢,裝什麼清純。”
    手裏用勁兒,一直想把姑娘往小巷子裏拉,我騎車衝了過去橫開了他們,大聲說:“你想幹什麼!”
    醉漢:“你誰啊!滾遠點!別來壞老子好事兒!”
    “我是警察!你敢亂來我就抓你!”對方醉得太厲害了,路燈昏暗,一時間,他也沒分清,我身上的製服其實是交警服。
    我這一嚇唬,估計還真有點用,對方被我震懾住了一會兒。
    醉漢:“嗬,警察?你一個小警察,算什麼東西!知道我們家老爺子是誰嗎?滾開!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醉漢犯渾,手勁出奇的大,像是有打小練出來的童子功傍身。猛一把,將我連人帶車一起推倒在地,嘴裏甚至不鹹不淡的問候警察局局長,說姓宋的落魄世子來了也要給他幾分薄麵。
    我身邊的小姑娘被他大力的拉著,一邊求救一邊哭,正在這時軒轅鏡花騎著自行車照著醉漢的小腿狠狠的撞了過去,不負眾望,醉漢被她撞倒在地,仰著頭梗著脖子,惱怒吼叫到:“丫的!你敢撞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醉漢在看清軒轅鏡花的臉時,聲音逐漸變得越來越油腔滑調色情斑斑,點點滴滴都是色狼被美色所迷惑的猥瑣樣子。
    軒轅鏡花的氣勢,仍是我,第一次見她的那樣,不可一世。穿著板正製服的她,正跨騎在自行車上,居高臨下的說:“撞你怎麼了!大半夜的不僅耍流氓還敢動手!你知道姑奶奶是誰嗎?姑奶奶姓軒轅。”
    醉漢在聽到軒轅二字時,神態表情有了明顯的忌憚,他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泄憤一般,大力的一腳,踹上我剛扶起來的自行車,連帶著我,又跟自行車一塊摔地上了。
    欺軟怕硬啊!欺軟怕硬啊!明晃晃的欺軟怕硬啊!
    醉漢指著我,看著縮在一邊背著書包的小姑娘,側對著軒轅鏡花,嘴裏罵罵咧咧:“是今天小爺心情好,就放過你們了,記住了!老子姓魏——魏行首,當今皇太子都欠救命之恩的魏家,姓軒轅的小婊子,你別以為老子怕你!”說完,他鑽進了明黃色的跑車裏。我坐在地上被自行車壓著腳,看見事情不好,忙喊軒轅鏡花:“別讓他開車,那是酒駕!”
    軒轅鏡花明顯胸有成竹:“沒事,他開不出這條街。”事實上,他不僅沒開出這條街,他一腳油門踩到底開出不過十幾米,本想走直線卻沒走成,不知怎麼回事猛的一扭彎,咣當!撞牆上了!車前蓋被撞的彈開,安全氣囊彈出,警報一直響,白煙一直飄。軒轅鏡花把自行車架好,順便拉我起來。
    我的腳崴了,金雞獨立樣被我們救下來的小姑娘扶著,眼看著軒轅鏡花用一隻手,徒手拉開,有些扭曲變形的車門,把滿臉都是血的魏行首拉出來,碎玻璃劃傷了他的額頭,看著血次呼啦的可是嚇人了,其實人沒什麼事兒。軒轅鏡花也沒等魏行首理智清醒,一把,將酒精測試儀不由分說的懟進他的嘴裏。
    軒轅鏡花:“吹一下,你醉駕了,駕駛證拿出來,跟我們走一趟。”
    魏行首暈頭轉向,用氤氳之息,道了一句:“走?老子憑什麼跟你走!你個異於常人的妖人,到底對我施了什麼法!你們這群人都是令人惡心的怪物!”
    嘎巴一聲,魏行首的尖叫聲被軒轅鏡花用手捂著嘴,堵在喉嚨裏,軒轅鏡花溫柔的湊近他的耳邊曖昧不清的說:“聽到聲音了嗎?這是你的關節,脫臼的聲音哦。“語調相當的溫柔,說罷,拉著魏行首往黑黢黢的小巷裏鑽,看樣子這是要揍他啊!
    “沐隊說過……不讓你在光天化日之下,穿著製服明目張膽的打人,有事……我們回局裏解決吧。”
    軒轅鏡花:“現在是白天?”
    “不是。”
    軒轅鏡花單手操作脫了上衣外套,甩給我。“現在,我也不算穿製服。”話音未落她一把將魏行首摔進小巷,隨後自己走了進去。“現在我也沒有明目張膽。”
    魏行首:“你敢!你敢打我!”
    軒轅鏡花:“小女無才,略通整骨正骨之術,看魏大公子剛經曆傷痛之事,身上有傷,心底有痛,幫您看看,有沒有哪裏的骨頭有問題。”
    魏行首哆哆嗦嗦的捂著胳膊,抖著身子,頗有一副將要被村痞子肆意蹂躪的惹人憐愛感。
    “不……不用你……用你假好心了。”
    軒轅鏡花的影子,一點點的將魏大公子的身體,慢慢的覆蓋住,一切,都由不得說“不”了,就像一開始,他容不得,我身邊小姑娘說“不”一樣。
    接下來的場麵,就很少兒不宜了,魏行首的慘叫聲,一度蓋過他自己骨頭發出來的嘎巴!嘎嘣!嚓嚓的聲響,嚇得我身邊的小姑娘一句話都不敢說,扶著我的手,一直哆哆嗦嗦的。
    事情的結尾,是路人報案說,這裏發生了車禍,警車和交通隊的車,並排停著,從巷子裏步履蹣跚出來的魏行首,活像一個沒吹幹的雞毛撣子,哪兒跌倒就從哪兒躺下,被人架起詢問,他躲躲閃閃的說:“都是自己撞的,身上的傷跟任何人都沒關係。”他說這話時,手拖著下顎,眼裏噙著淚花,看著多有幾分可憐惹人疼愛的意思。
    我下班辦完事,一回公寓,就端著水杯,跟姬成道視頻,視頻裏的他坐在床上,端詳著一把滿是鏽跡,坑坑窪窪斑斑駁駁的鈍劍,我好奇的問他:“劍是那裏來的?”他答:“這是從一個客戶手裏收來的古劍,名叫破傷風。”我一聽這名字,嗯!還真跟他手裏的劍相得益彰,這把劍給誰來個口子對方重傷難,得破傷風的概率可是大大的。
    姬成道:“你剛才說的,今晚發生的事情,後來呢?”
    “後來,被魏行首差點拉到小巷子裏的女學生,讓警車送回家了,魏行首被交通隊的一行人送去醫院了,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我下班了。”
    姬成道:“你就沒加班,多打探一下消息,軒轅鏡花打了魏巍的兒子,魏家可是很寶貝他們家這個二世祖的。”
    “怎麼打探消息,我還趕著去冥界給鬼蝶和蠱妖去摘口糧,還要趕在午夜前回到黎輝身邊,保證不被契約製衡,你說的魏家很有勢力嗎?”
    姬成道:“鬱金香琉璃子滿園繁花落盡,孤叢色雪飛霜中有情愛深深,皇太子的初戀女友是魏巍的女兒。”
    “你是說,十三年前和皇太子訂婚的前太子妃魏雪漫!她不是得惡疾福薄沒趕上婚禮就死了嗎?”
    姬成道:“十三年前,皇太子來這城裏視察工作,本來就是走個過場,誰想到遇到刺客,當街被人捅了還下了毒。”
    “你說的這個,我有印象,我當時也在場。”
    姬成道:“你在場?你去幹什麼?”
    “看熱鬧啊!我放學的路上,正好遇見一圈人陪著皇太子親民走基層。皇太子不是被救下來了?毒也被清了。”
    姬成道:“毒是被清了,你知道皇太子中的是什麼毒嗎?”
    “我記得,皇太子中毒的樣子,情況和爾家兄妹中毒的樣子很像。”
    姬成道:“像有什麼用,毒之一物百般變化,皇太子中的毒是【情人鎖半江紅】要中毒之人的心上人的心髒,還要是活取的心髒才能解毒。”
    “誰敢活取皇太子未婚妻的心髒?”
    姬成道:“皇太子自己取的。”
    “什麼?都中毒了,還有力氣去取活人心髒?”
    姬成道:“當時,皇太子身上的毒,隻是被暫時性的壓製住了,人表麵看起來和常人無異。”
    “他怎麼舍得?當初,為了娶這位平民太子妃,可是鬧得沸沸揚揚,讓整個帝都滿城風雨,蘇和帝,趙氏王後也是勉強點頭的,百老議會的維新派和守舊派更是爭論的不可開交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們的愛情才見到勝利的曙光。”
    姬成道:“宋氏一族的男男女女,大多都是天生的薄情,有城府心機深的人。路過他們眼前的,就算是動物,隻要是有利用價值,硬榨生剝也能擠出二兩油水來,皇太子在知道中的是何種毒的同時,就沒有外露消息,表麵裝出一副傻白甜的樣子,內心不折手段一頓盤算,出賣自己讓好友背鍋,利用周邊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他把周圍的人都騙了,騙來了魏雪漫,騙她獻心。”
    “魏雪漫真獻了?”我這話問的多餘,出口便後悔了,一定是獻了的,不然皇太子的毒是怎麼解的!
    姬成道:“沒獻,魏雪漫害怕,反悔了。任情深似海是再喜歡不過的人,誰又能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關鍵時刻也是會翻臉不認人的。皇太子一邊說著【我是真的愛你】一邊在大雪紛飛的白天,在雪地裏,哭著,利索的,用刀劃開魏雪漫的皮膚,破開肌肉,敲斷胸骨活取心髒,當場生吃。”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就像當麵看到一樣。”
    姬成道:“我就是在場,有人花高價錢,請我偷偷的將魏雪漫帶出別館,但我還是去晚一步,當時的情況已然是不可逆轉了,不過我藏了起來,大氣都沒敢喘,周圍的高手,實在是太多了。我後來偷偷的跑出來,發現委托人聯係不上了,弄得我,連人家打來的全款都沒辦法刨去定金,把剩下多餘的尾款給人家打回去。”
    “”之後呢?”
    姬成道:“之後,當然是我們的皇太子,靠著裝重情扮真情,左一句小傻瓜,又一句小寶貝,哄來了李家的三小姐,咱們現任的太子妃。魏家也靠著皇太子宣揚魏家女兒無私的愛,無私的奉獻,賣給皇室好大的人情,由抱篁家大腿的,毫無靈力傍身,缺少建樹的狗腿子,一躍而起,進入百老議會。哼,說到底為了權利和利益其他的都要靠邊站。”
    “這是殺人啊!就沒人管嗎?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秩序原則!有沒有善惡之分了!”
    姬成道:“對善惡的評判標準是源於人,人與人的不同,所奉行的標準也不同,故原則為秩序。維持秩序的是法律,法律是誰訂的?是皇室。”
    “你別忘了,時至今日,皇室手裏的權利是大不如前了,不如女帝在位時有那般強硬盛勢。”
    “雖說那時,女帝剛借偽神之書的力量,推翻前朝的無道昏君,又開倉放糧拯救災民,後平定內亂,抵禦西提的擴張入侵。眾人臣服女帝驍勇善戰,偽神之書改天換日之力,但更多的還是服女帝宋妝菲這個人。
    “我知道,宋國剛建國那年,同時,又是在跟西提打仗,權利不好分散,有不少人是真心敬佩傾慕女帝,甘願為臣的。”
    姬成道把玩著手裏的古劍,眼睛看著他店裏的一角。“現在皇室裏的人,可比不得當年的女帝,手裏又有幾個可信任的人在,縱使裏麵出了有想破除舊法的人,身單力薄的,又能怎麼樣。廟堂江湖有多少是為了維持自身利益而傾慕跪服宋氏宗族裏,那些活了近千年的老妖怪。”
    “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
    姬成道意識到話題有點偏,忙往回找補。
    “總之,在任命大總統,票選十賢,選派百老議會成員,皇室成員依舊保有一票否決權,說到底,這可還是,被皇室裏,那些現在依舊瞧不起的私生子-橫紋帝,費心費力,從宋氏那些,一開始,就看不慣,宋妝菲登帝位的族老手裏保住的。”
    大總統,十賢,百老議會,這些不過都是宋氏宗族裏的人為了從皇室手裏分權多利的工具。
    快千年了,宋國的帝位上坐著的人,一直都是宋氏族長的血脈,其他姓宋的可怎麼甘心啊。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隻存在於,皇子在爭鬥中,輸到無翻身之地的境況,之前的那些沒成功上位的皇太子們,基本都是讓宋氏的那些老妖怪折騰下去的。”
    “為什麼?”
    “因為他們不聽話。”
    “其他的就聽話了?”
    “不,也不聽話,不過是,夠聰明,夠狠才活下來的。”
    “可……殺人畢竟是犯罪層麵的問題,怎麼能容得當今的皇太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要是其他人還覺得沒什麼,這一點我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認同的。”
    姬成道:“你不願意認同?你不同意,這個世界上所發生的極端自由主義的惡會消失?權利帶來的,沒有上限和下限的行為空間,利益帶來的行為動機,都會消失?站在道德層麵上嗤之以鼻,說著無法饒恕之類的話有什麼用?我今天不跟你說這事兒,你甚至還會認為,魏雪漫是個為了愛情,甘願犧牲自己,勇敢善良堅貞不渝的人。”
    “……想太多沒用,你手裏,甚至連證據都沒有,別忘了,當年皇室拿出,魏雪漫的親筆信和錄音帶,上麵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表達了魏雪漫是自願為愛癡狂,為愛犧牲自己的。”
    自願?強權下的被自願,怎麼就成自願啦!
    真是可笑。
    不用姬成道說,我也能知道,親筆信是偽造的,錄音帶是之前魏雪漫在各地公開場合的發言,皇室有人專門錄了音留檔,這些被拚湊剪輯成了對皇太子和社會大眾的無悔的告白留言。
    “我一直以為前太子妃是在照顧皇太子的時候被毒感染了,間接性中毒,因為體質原因,沒有救回來,誰知道她是作為解藥,被皇太子活取心髒。”
    姬成道:“你不用覺得毀三觀,被蒙在鼓裏的普通大眾比比皆是,甚至,身居利益鬥爭中心的狐狸窩裏的老家夥們,也沒幾個知道實情,知道些風言風語的也沒證據。”
    “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上麵的關係比電磁軌道立交橋還亂。”
    姬成道:“當麵吃東西,不能給,還捧著飯碗勾引我。”
    “你說這個啊!這個是黎輝要吃炸鮮肉餅,黎浮笙做了很多,我跟著借光一飽嘴福。”
    姬成道:“我看著,肉餅像是有點涼啊?”
    “是有點涼,我回來的晚,不過,一點不妨礙口感,肉餅外酥裏嫩,肉汁香滑,口感一流好吃到爆!”
    姬成道:“黎浮笙的手藝真是越發的好了,不跟你說了,我的外賣到了。”
    看著對麵的屏幕突然黑了,我知道,姬成道是故意岔開話題找機會下線的,我喝了一口熱茶暖暖寒涼的身體,囁嚅的問陛下:“妖界也鬥的那麼狠嗎?”
    陛下:“妖界和人界是兩套治理模式,雖然對常識風俗之類的東西在認同感上存在差異,但,該爭,該搶的時候都是一樣的。”
    “妖界講究的是實力,強者為王,敗者為臣,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我將整個身子靠在沙發背上,嘴裏嚼著肉餅,大腦混亂的在思來想去,卻得不出任何結論,整個人感覺亂糟糟的。
    看著屋頂的水晶吊燈,是那麼純粹幹淨耀眼,我就想,做出【情人鎖半江紅】這種毒藥的人,是不是常年欲求不滿情路坎坷的單身狗,就見不得情侶秀恩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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