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鬧著玩一般的命運相遇,嘿!這不巧了嘛!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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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運的相遇,都是緣分啊!
    一言語孤,一言話安。
    望穿吾心,孤久則寧。
    匆匆過客,虛虛實實。
    如何打破常規的日常生活,清晨醒來,起床,帶把不鋒利的餐刀出門,當然有君若愛長久未磨的鈍菜刀,帶出門也無妨。和風徐徐陽光三疊,博物館裏遇到的第一個路人請和他溫和親切地打招呼,趁他不注意在順便捅他一刀,這樣別人的世界可能不在,也可能還在,但你的世界妥妥完毀了。
    我在深夜裏徘徊,眼前是一條寬度僅容得下2,3人並排行走的小路,路的盡頭偷偷的藏在霧中,空氣裏彌漫著膩人的濕氣,薄薄的霧氣環繞茫茫四周,我置身其中一步亦步,若隱若現。我好像忘記了什麼事,記憶零碎曖昧,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就像大腦裏的褶皺被人熨平,整個人混沌得很。
    路麵透著不太明顯,陰冷詭異的光,我是誰?我在哪裏?我究竟走了多久?空間感時間感一點點被模糊,機械邁步向前,周圍很靜,靜到連風吹過的聲音都沒有。
    ”哈~“我呼出一口濁氣。路還很長,一路上無趣消磨的大半時間裏,大多數是我在扯著嗓子哼唱著跑調的歌,一為無聊二為壯膽,誰知前方會出現什麼妖魔鬼怪。
    可您猜怎麼著,誰知這一路上走來竟然半個“人“影都沒遇到,我一邊滿腹議論,一邊慢慢的走,邊走邊慢慢的嘀咕,在這個感觀被一點點模糊麻痹的空間裏,靜靜的漸漸的,我回想起自己出現在這條靜謐詭異不知終點的小路上的理由,我……死了……沒錯應該……大概……也許……可能是死了。說出來不是很光彩,嗯……我被殺了,被動替人擋刀,擋菜刀。
    可我卻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對方拿菜刀傷人為什麼要用捅的?而不是用平砍順劈側削,大概也是用了吧,不然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不對!我確實是替人擋住捅下來的菜刀,可我並沒有受很嚴重的傷,隻是淤青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了?
    一路上遊蕩著的風,或輕或重,和以往我認知裏的風,微妙中帶著差異,沒有冷漠的刮走善良,吹來擾人的惡意麻煩,帶來利益爭端,使得人透心涼,心裏的麻木任意飛揚,身心俱疲,一片無奈。這裏的風吹在身上會帶走一點點壓力,一點點情感,一點點孤獨壓抑,漸漸得心靈會趨於平靜,就好像一切都夠了,不重要了。
    回憶的七七八八,徒然間醍醐灌頂。這麼說來,我現在腳下的這條路可能就是魂體該走的冥府之路?這路長是夠長,可是也有點太窄了吧?近年冥府的GDP也同人間一樣不景氣?也有貿易戰爭要打?怎麼打?跟西方冥界爭搶客流量?每天都有“人“來走的路卻修得這麼窄。人……啊……不對,魂魄要是一多,這條路上還不跟人間法定節日的熱門旅遊景區一樣,鬼頭碰鬼頭,鬼腳踩鬼腳,鬼潮湍動,擠擠攘攘,光想想就讓人頭痛心累。幸好今天行“人“少,不!應該說今天路上就我一個,大半天都未看到半個,同是天涯淪落“人“。閻王不知道長什麼樣子?會不會像書上畫的,廟裏供的哪樣凶神惡煞,虎目衝冠眉,滿臉大胡子的威嚴神武,氣場爆棚,到時候我會不會被嚇得說不出半句話,活這麼大第一次見閻王這種大人物,我的樣子會不會失禮?也沒個鏡子都不能照照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誒呀?!今天是星期幾?地府這邊是工作日嗎?今天會不會放假呢?若是沒輪到審我,要在哪裏等呢?地府這邊是不是也需要搖號?
    一陣胡思亂想踱著歩,這條路真的好長不知前方終點的長。終點前是否也隻有孤`單的自己?突然迎麵刮來一陣大風,有多大呢?初步體測約摸有個九級,不知算不算得上實體的我,被吹的猛弓起身子舉起手臂護在臉前,像一隻蝦子連退數步,費力穩住身形,被吹散思緒的我還來不及狐疑,緊接著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攔腰卷起,猛向上一扯,在哪—刻我深刻的體會到,我是真的已經不是平時的我了,要是以前,按這力道被拉扯上天,恐怕早就被扯成兩截子,橫屍當場腸子內髒流滿地。
    慌亂期漸漸消弭,我強忍著冷靜下來,不動聲色的細細觀察周圍環境和眼下處境,現在我被高高的卷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顫顫巍巍左右擺動,正下方有—隻全身赤紅像豹子一樣的動物,臉上長單角一隻,角是硬的有霧氣籠著看不太真切,模模糊糊給人感覺就像一隻臉上長了小勾勾的大貓,他過於龐大的身體屈尊在這羊腸小路上,整條路被顯得就像人類踩在一條稍微粗一點的鋼絲上,大貓本來威風強大的身姿倍感瑟索,濃重的血腥味到處散發,腥甜衝鼻。
    我被幾條晃動的尾巴環繞著,粗數,算綁著我的這一條—共有五條,赤紅赤紅毛絨絨的看著怪可愛好看的,看著毛絨絨的尾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晃得人心神蕩漾,沒忍住,鬼迷心竅想要向前伸手摸一摸,一陣如擊石般的吼叫聲從這隻紅豹子的喉嚨裏發出,聲音中帶著警告和威懾,和一絲絲不易被查覺的慌張,震懾警告著,被霧氣彌漫隱藏的前方,也震回我伸出去的手,同時讓我察覺到空氣中漸漸擴散開來的緊張氣氛。
    ”踏……踏…。。踏…踏。”對麵隱匿在白霧中的小路,傳來像人飯後在公園散步的聲響,聽節奏對方顯然遊刃有餘胸有成竹。
    聲音越來越近,越逼越緊,紅豹子的吼叫聲,警告威脅之意也越來越頻繁急切。
    嗖!嗖!嗖!三道白光破霧而來,快刃割肉的聲音和痛苦不堪的叫聲幾呼同時傳到我的耳中,周圍的薄霧被噴灑而出的鮮血所染,紅霧濃重壓人:”陛下是自願結契,或我將陛下打服,陛下再同我結契?快要沒時間了,您早下決斷。“詞語表達帶著疑問請求征詢,可明明是疑問口氣,態度卻強硬得不行,明麵上是給了選擇,實際是讓對方毫無選項,隻因結果相同。說這話的人聽聲音約摸二十左右,同我年紀差不多。
    霧向兩側開散褪去,來者是一俊美青年,麵相略有稚氣,眉眼好看的緊,冷漠傲氣渾身帶刺。他沒係扣的風衣,被風撩撥,若隱若現的皮帶周圍,扣著泛起偏光點點透著危險氣息的銀色冷兵器,聲音低沉帶著變聲後期的沙啞,好聽隻是囗氣稍顯別扭冷硬。不等任何答案來人話音剛落,紅豹子的長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在他剛才所站的位置,啪!揚起塵土,砂石飛散,青年靈巧的翻身躍起,躲過攻擊,隻留地上長方見寬的溝壑。
    乖乖,這一下若抽在人身上,非當即變零碎不可。
    風壓刮擦得越來越重,下麵的纏鬥也更加激烈精采,隻是雙方攻擊都沒帶殺氣和致命絕招。青年嘴裏一直在勸說:“時間來不及了,時間來不及了。“
    戰鬥場麵一時非常激烈,不由得讓人拍手稱讚,舉手叫絕,大開眼界,鼓掌叫好,事實上我也這麼做了,看著我拍手稱奇讚歎不已的傻樣,那—人—獸都停下來望著我。
    一人好像才重視我的存在,一獸好像剛發現我竟然會有反應。
    “陛下擒生靈幹什麼?“青年口氣略有不善,竟是有指責之意。
    生靈?什麼意思?是我還活著沒死透嗎?
    赤紅色毛絨絨的尾巴隨著腦袋左右搖擺,他在否定嗎?真是個迷糊的小可愛。對麵的帥哥還來不及多說一句,上空冷不定的劃下—道閃電,又急又猛,我的眼前—道白光劈閃,耳邊—聲巨響,即刻我的意識徹底消失。
    ”鈴~鈴~鈴。”鬧鍾的響聲重複刺耳,令人心煩,陽光透過毫無遮光作用的窗簾,灑滿室內,耀眼刺目,剛剛我是在作夢?手腕上的疼痛把我從混亂的狀態下拉至清醒,傷口的血己經止住,床單和地麵上都有幹涸的血跡,條條塊塊斑斑點點繪成地圖一份。
    哎~又要洗床單。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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