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裏斯最看不慣亞黎這個樣子，磨磨唧唧的，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出來，當時如果亞黎直接同意或者拒絕了蘇雯雯，後麵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這個月的月考，你……”
    “不勞你擔心，勞資倒數第一高興著呢！”裏斯昂著下巴，如同一把鋒利的刀，隨時會用他鋒利的一麵，給對方一刀。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成績。”亞黎把手裏的東西拿出來，那是厚厚的一遝A4紙。
    正是裏斯那天晚上做的物理競賽題，厚厚的一遝，裏斯記得，他是騎著自行車，把這些紙張分三批扔在了三個不同街道的垃圾桶裏，現在這些紙張出現在這裏。
    怪不得那天亞黎來這麼晚，原來是跟蹤他！
    “這是什麼？拿幾張紙，來嚇唬我？”
    裏斯咬牙，揪住亞黎的衣領，把他手裏的A4紙扔了一地，湊近亞黎的耳邊，低聲耳語。
    “你跟蹤我！”
    “我隻是擔心你。”亞黎看向裏斯。
    兩人對視了許久，都快堪稱對雞眼了。
    裏斯鬆開手，嗤了一聲，“滾，勞資的事情，還不需要你來管！用你的話，這叫，與你無關！”揣著口袋進了教室。
    宇文主任光著腦袋，剛上了樓，就瞧見這一幕，頓時要氣炸了。
    “裏斯！”
    裏斯漫不經心的掏掏耳朵，“宇文主任，您老人家又有什麼指示？”
    “你剛剛在幹什麼？”宇文主任指著裏斯，在看看地上散落的A4紙。
    “您可別看我，這可都是亞黎大學霸的東西，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裏斯說完，轉身回了教室。
    上課鈴響起，亞黎還在撿地上的紙，宇文主任也蹲下，撿了一張，蹲著看了半晌。紙張上的筆跡十分漂亮，卻不是亞黎的筆跡，是另一個人的，宇文主任可以確定。
    “你最近在準備物理競賽？”
    亞黎抬眼，“宇文主任，其實……”
    裏斯恰好走到門口，斜靠著班級的門，“還沒走呢！撿個東西，這麼麻煩！”
    嗤笑一聲，裏斯大搖大擺的進了廁所，隱約能聽見嘩嘩的水聲。亞黎被打斷的話，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抱著A4紙下樓，打開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我不出國。”亞黎說完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裏斯從廁所裏出來，把打火機打開，呲，亮起明亮的火焰，伸出手指，捏了捏，還挺燙。裏斯覺得，也許他能學會抽煙這個技能。如果剛剛沒有打斷，亞黎這個家夥，是不是打算把什麼都說出來。
    有什麼意思？
    隻是成績不好而已，與人品道德有什麼關係？
    又一次觸摸在火焰上，燙得裏斯下意識收回了手。
    樓梯裏，梅老師正看著裏斯剛剛的動作。
    漫不經心的收起打火機，放進口袋裏，裏斯轉身要回教室。
    “裏斯！你跟我來一趟。”梅老師開口。
    裏斯翻了個白眼，把打火機從口袋裏掏出來，塞給梅老師，“不就是要沒收嘛，給你。至於談話，就不必了，我不喜歡聽別人叭叭。”
    “我有一些話，要跟你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