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租臨時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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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焉祐全被焉密斥責後,怯怯地看一眼自己的爺爺、奶奶,隨即躲到焉梁身邊,賣乖地一手拉著太爺爺(焉梁)一手拉著太奶奶(老國公夫人)開心地說道:"太爺爺、太奶奶,你們先坐,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待老(前)國公及其夫人坐到石桌旁,焉祐全便迫不及待地將北冷炎所告知的復述給全家人聽。
不等焉梁反應,身為爺爺的焉密率先驚喜地問道:"全兒,真的有希望練武?"
北冷炎坦白回道:"涉及內力的恐怕不行,但一些外家,可以強身健體的防身術還是可以的。這裡沒有靈丹妙藥可以徹底替小全洗髓伐骨,改善經脈,所以目前隻能藥浴做到增強經脈韌性,但無法拓展經脈,修習內力。"
通天活命訣是血脈綁定,所以跟北冷炎沒有血緣關係的無法修煉。但若要北冷炎在符妖知涯那拿出一套能洗髓伐骨的功法出來,他怕會惹禍上身。而且,藥浴對焉祐全的狀況也是好的。因此,北冷炎心想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
焉梁滿是欣慰地說道:"那也好,就有勞小炎了。"
北冷炎笑了笑說道:"大人客氣了。"隨即開始講解對焉祐全的療程,先將泡澡藥方開出,也不怕鎮國公府的人去查驗。
隨後,北冷炎心想午後頗為空閒,便趁早向眾人提及,自己想去租塊臨時地方開醫館兼賣符的事。北冷炎想問問鎮國公這個當地人提供點意見。
焉梁想了一下,便說道:"我記得我們焉府有塊地方,就在城內。平時也是贈粥施藥的地方,東西都很齊全,應該很快就可以挪出來給小炎用。"
北冷炎想了想,問道:"那租金大約多少?"此言一出,焉府眾人都笑了。
焉梁更是不避諱地大笑幾聲,而後說道:"老夫明白。好,這租金這就從老夫一家的診金中扣除,不知小炎意下如何?"
北冷炎也不多言推拒,直接行禮謝道:"多謝老國公,如此甚好。"焉梁挑一下眉,心想早晚北冷炎會改口叫他爺爺的,他不急。
在國公一行人離開後,北冷炎回到客房附屬的小書房,靜心畫符。來到異世已經五年多了,現在的北冷炎已經可以畫出二級符,也算是進步神速。待法力再提升,他就可以再更進一步繪製三級符了。
北冷炎將辟邪符畫好後,交給犬之助摺成十二生肖的模樣。來異世前,他雖是美術係學生,但也愛好紙鈔摺紙藝術,曾經費工夫學了許多造型。按以往經驗,這十二生肖是最為暢銷的,便讓犬之助幫忙將辟邪符都摺成十二生肖。不過,犬之助趁北冷炎不注意時,暗暗地多摺了幾隻狗。犬之助喜好同類,自覺得狗比較好看,會比較暢銷,就多摺一些。
北冷炎也沒在注意,畫出一百道辟邪符後,就繼續練習繪製一般人無法使用,但北冷辰可以用的符籙,例如:口袋符、變速符、清塵符、水箭符及煉符丹用的火符...等等。之後才開始畫辟邪神獸像。現在,依北冷炎的修為,就算不靠符妖寶錄的書籤筆,也能畫出半符妖。
這裡一般人根本不會知道是半符妖,他們隻會覺得神獸像很靈驗,讓北冷炎大賺一筆。但要創出貨真價實的符妖,還是需要用與《符妖寶錄》一體的書籤筆,畫到《符妖寶錄》裡的符紙上方可成形。
至今,北冷炎已經創造出五十隻符妖,但越到後頭,越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越來難畫出符合《符妖寶錄》條件的符妖。
《符妖寶錄》會一直提醒他不可重複,不可抄襲之類的,或是直接消除北冷炎畫出的痕跡拒收。《符妖寶錄》一再顯字強調,所有符妖必須是獨一無二,不可以有重複繪製相似的符妖,或類似歷史上所載神獸之類的出現。
例如,收納性質的符妖就隻能有納物一個,不可以有其牠的。能治病的符妖也隻有蓮活,不可再有其牠。這限製讓北冷炎相當頭大,擱置《符妖寶錄》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再創出新的符妖。
繪製符籙對北冷炎來說很容易,但繪製神獸圖就需要點時間。尤其這次神像圖,北冷炎心血來潮,想做出不同以往的嘗試。北冷炎不僅要畫神獸,還要畫出一種情境,所以當畫作完成時,已經是午時,下人前來通知用午膳了,北冷炎才沒有忘情地繼續畫下一幅。
與鎮國公一家一同用午膳結束後,小調皮焉祐全不去上學,又纏上北冷炎,吵著要跟著一起去賣符,行醫救人,但卻被國公夫人命人抓回書房念書,北冷炎才得以解脫。之後便在國公府家僕引領下,來到承租的臨時醫館。
鎮國公府效率驚人,一上午就整理出一間醫館給他,藥材也都備好。北冷炎不禁暗嘆,果然位高權重好辦事。
按以往慣例,北冷炎讓犬之助在醫館角落擺攤賣辟邪符及神像,而他自己就和蓮活負責醫病救人。因為是新的醫館,前來一試的人並不多。倒是前來冷嘲熱諷他攀上高枝,入贅鎮國公府的人還挺多的。都是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北冷炎也不想理會。
而那些人也當北冷炎得勢了,就狗眼看人低,當場嘲諷北冷炎幾下就走人,到其他地方繼續散播不實的言論。北冷炎也懶得理會,他量那些人也不敢直接在焉國公的地盤上鬧事,也就由著他們去耍嘴皮子,發洩一下內心的苦悶。
那群人走後,下一個來的似乎也不是病人,那是一名看似健康的妙齡女子。
女子一進醫館,先是含情脈脈地盯著北冷炎不說話。待正蹲在地上低頭整理藥材的北冷炎察覺異常炙熱的目光後,抬頭一看,女子才嫣然一笑道:"神醫哥哥,還記得我嗎?是你為我驅邪,把我救醒的。"
北冷炎放下手中藥材,起身上前一小步,皺眉仔細打量,但明顯的還是想不起來。
女子原本興奮的神情,轉而有些失落,不禁再次開口提醒道:"還記得在嵊縣被你救醒的智小安嗎?"
北冷炎經智小安這麼一說,才回憶起那個被哥哥帶著到處求醫的少女。不過,他不明白智小安來醫館的用意為何,看樣子不像是有病的,是來敘舊的?那也太奇怪了吧!病人跟醫生有甚麼好敘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