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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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深藍色壁紙的房間裏,安靜的隻有吊水滴落的聲音。一身休閑衣的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帶上一次性手套,熟練的左手拿紗布,右手拿著消毒水,正在給床上的人處理額頭的傷口。
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人,歎了口氣。這樣的事情他見得多了,他是私人醫生,有錢的二世祖,闊少,大老板都會這樣玩甚至還會鬧出人命。有時候也不明白,現在的人都怎麼了,正常的男女戀愛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嗎,還是生活就是需要刺激,才能證明確實活著。收回心神,知道有人站在門口等著,明明很著急卻又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
“江總,他沒什麼大礙,可是額頭前的傷口有點深,有可能會留疤,可惜了這張幹淨的臉。”
江陵宇挑挑眉毛,並沒有太多表情。“我並不關心他的臉到底怎麼樣,沒死就行。”
“勸江總還是手下留情吧。”私人醫生拿起藥箱搖搖頭,拍拍他的肩膀,從江陵宇身邊走過。
江陵宇站在門口,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昨晚的一幕出現在他腦海裏,他這是怎麼了,他不想因為誰失去了自己的控製力,他要絕對控製別人也更要絕對控製自己,決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能牽動自己的情緒。看著床上的人,慢慢走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就是有種魔力,看到他就會被他吸引,想要一探究竟。江陵宇看著藍鄉微弱的呼吸著,眉頭緊皺,可能是做了夢,張開嘴呢喃著什麼,很痛苦。
江陵宇俯下身子,用手輕輕撥開藍鄉額前的黑發,白色的紗布遮擋著傷口,他知道自己出手的力度,應該很疼吧,好看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繼而被床上的人小聲呢喃的紅唇吸引。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內的白色貝齒忽隱忽現,江陵宇低頭準確貼上紅唇,由淺入深的反複吸允,這味道縈繞在他口中,很甘甜,很純淨,江陵宇下腹升起一陣火熱,剛開始還溫柔地生怕把人弄醒了,卻勾起了體內的欲火,一邊吻著藍鄉,支起上身,快速把上身的衣服脫下,扔在地上,緊緊貼著床上的人。
放開已經被吻得發紅的嘴唇,來到白皙的脖頸,用力的不停的吸著,就好像在自己的領地標記一樣。睡夢中的人動了動被壓著的身體,感覺有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好像要喘不過來氣。這一動提醒了江陵宇,情欲被迅速掩去,支起身體,迅速從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藍鄉覺得身上輕快了不少,不像剛才好像要被什麼吞噬了一樣,渾身哪都不對勁,慢慢睜開了眼睛。眨了眨眼睛牽動了額頭的傷口,捂著傷口坐了起來,還是原來那間屋子,暈倒前那個叫江總的人不帶感情的臉還縈繞在眼前,還有他竟敢和那樣的人搏鬥,摸摸還在隱隱作痛的腹部,嘲笑自己根本就是在螳臂當車。
藍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著緊閉的門,不知道門口還會有人看著自己嗎?藍鄉走到門邊打開,自己是在二層,左右都是可以下去的樓梯,藍鄉左看看右看看,很奇怪沒有人,藍鄉深吸了一口氣,也許他們抓錯人了,這樣安慰著自己,扶著扶手慢慢走下樓去。
一個穿著長褂的中年男人在樓下的門口好像是等著藍鄉,看到藍鄉走來,本來看著藍鄉的臉突然閃現出尷尬。“藍先生,你可以走了。”隨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藍鄉本來還想多問,可是看著這個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也沒再多問。藍鄉慶幸自己沒有問,問了他又該怎麼說呢,自己被性騷擾,還是,算了,藍鄉甩甩頭,當做了一場夢。手習慣性地整理自己的領口,抬起的手卻觸到了一片冰涼的肌膚,藍鄉又想到剛才那個人尷尬的表情,頓時臉部通紅,藍鄉沒有看到脖頸那一片紅,如果知道,可能會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江陵宇拿著一杯紅酒,搖了搖,站在樓上,一直目送著藍鄉離開。旁邊有人在等候差遣。“去盯著他,務必找到那批貨。”江陵宇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對女人,向來是手到擒來,看上的人從沒有猶豫。可是眼前的人卻不一樣,江陵宇在他身上看到了危險,這是他遲遲不出手的原因,可能他需要一個理由,他也相信總會再見到這個人的,其實他不喜歡強迫別人,玩玩嗎,最好是兩廂情願,何必弄得他像暴君一樣呢,他可不喜歡強暴的遊戲,而且還是對一個男人。
藍鄉走出別墅,這兩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還有哥哥的事情,藍鄉總是有種感覺,哥哥還沒有死,一定沒有死,在不知道的地方仍然愛著自己。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按下接聽鍵,還沒等藍鄉說話,電話那邊傳來焦急的聲音,“小藍啊,這兩天怎麼沒上班啊,打你手機也不接。”
“秦律師,對不起,我有點事情。”藍鄉的夢想是當一名律師,匡扶世間的正義,幫助需要幫助的人。畢業後換了幾個工作,最後來到這個律師事務所工作,隻是律師助理,工作很簡單,可是卻能學到一些東西,被叫做秦律師的人是律師事務所的老板兼律師,平常如果有官司會讓自己陪著去旁聽學習。秦律師對自己很好,可是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藍鄉不喜歡這種眼神,還是刻意和秦律師保持著距離。
掛了電話,藍鄉本來想先回家換身衣服在去上班,可是這兩天都沒有請假,實在是不好意思。快步往律師事務所的方向走去。藍鄉下了公交車,快步往事務所走去。看著馬路對麵的事務所想著應該怎麼和老板解釋,會不會解雇自己。
並沒有注意到後麵一輛麵包車上下來一個人,動作敏捷而迅速來到藍鄉身後,右手掏出一個方巾捂住藍鄉的嘴,藍鄉掙紮了幾下,看著越來越模糊的事務所任由別人將他拖進了麵包車。
江陵宇放下電話剛聽過手下報告。一向冰冷的麵龐,少見的笑容掛在臉上,微微上揚的嘴角看的出來心情很好。
“雷爺,就是他。”被叫做雷爺的人是個四十出頭的人,一頭半長的黑發,其中夾雜著白發,像在宣示著滄桑。看著綁來的人,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啊,拿著煙鬥的手來到藍鄉低下的頭前,用煙鬥勾起藍鄉下巴看著幹淨的人。
“確定他隻有那一個警察哥哥嗎?”“雷爺放心,沒有什麼背景。”把他送到樓上我房裏。
“雷爺,好久不見啊。”雷爺身邊的手下警惕的掏出槍圍住雷爺。
雷爺看著來的人,有點沒想到,看著被綁在地上的藍鄉,有點了然了眼前人來的目的。
“都把槍放下,在江總麵前班門弄斧,別丟我的人。”藍鄉悠悠轉醒,腦子還像漿糊一樣,睜開眼睛就看見地上一雙錚亮的皮鞋,價值不菲,慢慢朝自己這走來。
“他真是江總的人?”雷爺並不太相信江陵宇的話。
藍鄉感覺一雙有力的雙手扶起自己,身上由於麻藥的關係還沒有力氣,隻能靠著這雙手的主人,貼著溫暖的心跳。江陵宇看著眼前人乖順的模樣,一隻手摟住藍鄉的腰,貼向自己,一隻手慢慢來到藍鄉的衣領口,單薄的襯衫禁不住那樣大的力道,扣子散落,藍鄉的領口大開。
“這下,雷爺相信了吧?”這樣曖昧的痕跡任誰都能想到發生了什麼。“好,既然人是江總的,那我也不好奪人所愛,隻是貨還希望江總給個交代。”藍鄉由始至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被江陵宇擁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