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3二十八年換來一句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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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要你了,不要我們了,她那麼狠心的女人怎麼還會想你。
您這樣念她,真是犯賤。
隱隱約約的卿許似又能聽清他在嘟囔什麼了,“順兒,順兒,我想你,順兒…”
斷斷續續,循環往複,不休不止。
卿許忽然憤怒了,眼睛都氣得通紅。
有一種名為恨的原罪在心裏滋生,母親的不聞不問作為養料,這股恨滋生膨脹,終於“嘭”的一聲開出花兒來。
卿許終於擦幹這遮擋視線惱人的眼淚,看了看旁邊的卿蘭,她已抽噎的不能自己。
又把視線轉回卿國身上,看了許久許久。
聽他嘟囔了許久許久,來來去去總有順兒,順兒,卿許替他不值,內心嘲諷的笑到想哭。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
卿許心裏害怕,右手顫顫巍巍的探了探他的鼻息。
“呼!”還好,還好,爸爸還沒有丟下他們。
卿許跟卿蘭商量著等父親燒退了在出院,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卿國再也等不到回家,等不到他心心念念的順兒來看他一眼,等不到他心心念念的想看順兒一眼。
吃晚飯時,卿許喊了父親沒人應,動手搖了搖他手臂,還是沒反應。
卿許慌張的打開門叫住準備去打熱水的卿蘭,話還沒出口,慌亂的眼淚就嘩啦啦的往下掉,掉在地上無聲的浸潤了地板。
他上前追上卿蘭,拉著他的胳膊就往病床邊拖。
卿蘭看著卿許的樣子也慌了神,不敢去探卿國的鼻息,按了護士玲,就逮著卿國的手臂搖起來。
沒反應,再用點力,可能是自己搖晃的力度太小了,父親感覺不到,畢竟發燒了,睡得沉。
木訥的聽著護士在那嗬斥,說你們怎麼照顧病人的,這身體都漸涼了,死了都有一會兒了。
卿許聽不見她後麵又說了什麼,他感覺自己活在夢裏,是那麼不真實,對的,這就是在做夢,父親還年輕著呢?父親才四十多。
他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了,好難過,為什麼這麼難受。
他想說點什麼,張了張口,卻像忽然啞巴了,不會人類的語言了。
他望著卿蘭,像個木偶,提線人隻給淚腺裝了水似的,無聲的哭著。
他想說話,他一定要說點什麼,說點什麼就能撞破這虛假的幻像。
努力了半天,卻隻顫抖的喊出了“爸爸”
他慌了神,丟了魂,因為竟然沒有聽見那嚴厲的回應。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怎麼會。
不是應該聽見一聲嚴厲的兔崽子嗎?
是哪裏出了錯,還是他在怪自己沒把媽媽找到,生氣的不想搭理自己了。
卿許哭著笑了。
笑自己的犯賤。
明明這個霸王龍以後再也罵不到,打不到自己了,自己有什麼好不舍的。
沒人管得日子多逍遙,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再也不會因為幹了不對的事情而擔驚受怕。
忽然想起以前看的小說,裏麵有這樣一句話。
天堂很近
可是卻不在地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