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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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公子請留步!”
祁永才出白府,便被人叫住,循聲看去,是大夫人:“不知夫人喚祁永何事?”
“不知能否麻煩祁公子一件事?”或許是因為祁永“無意間”幫她將甫青夜給除了,心中的那一塊石頭落了地,此刻的大夫人與祁永第一次看見的大夫人有很大的不同,至於具體不同在何處,祁永說不出來。
他恭恭敬敬的朝大夫人抱拳行禮:“請夫人吩咐,若是祁永力所能及之事,必定相助!”
“並非什麼大事,隻是想請公子替我送一物!”說著轉身從身後的婢女手中接過一個布包,緩步走到祁永麵前道,“請公子,替我將此物交給大公子!”
祁永看著手中的布包,看著大夫人道:“夫人說的大公子是?”
“我白家的大公子,祁公子覺得還會有誰?”大夫人並沒有回答祁永,而是反問了一句。
雖然大夫人沒有明說,但祁永已經知道,他將這東西交給誰了!拿著朝大夫人微微頷首,轉身上了馬車……
馬車內
宮羽塵坐在裏麵,看著祁永手中提著的包裹,看了他一眼,道:“她親自過來攔住你,就是為了這一個包裹?”
“不然呢,師弟莫不是覺得,我同大夫人有什麼不成?”祁永坐下,放下包裹,轉頭看著宮羽塵,帶著幾分戲謔的道。
“便是給了師兄這個膽子,師兄也不敢吧?”宮羽塵看著祁永,勾唇戲謔道。
“咳……咳咳……”祁永聽見宮羽塵的話,直接被水嗆到,低頭狂咳了起來。
等感覺不那麼難受了,轉頭冷冷的看著宮羽塵,但雙眼紅彤彤,看著沒有什麼威懾力,反而有種可愛的感覺……
可愛?!
宮羽塵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是像那些愛情小說中的那般發現自己喜歡上了祁永,而是覺得這個詞被自己用祁永身上,有些奇怪!
祁永這個人,就如同卿塵一般,有時善良的讓人發笑,有時又凶狠的讓人害怕。如果不是因為祁永比卿塵要大,他幾乎都要以為是卿塵將祁永給帶壞了,而是他本來就如此。
……
白飛羽同卿塵離開暗影後,果然如卿塵所說的一般,遊山玩水,懲奸除惡。隻是,這惡,讓白飛羽有些意外!
他站著二樓,看著下麵一個試圖與卿塵套近乎的富家公子,眉梢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看好戲的態度站著那裏。
卿塵隻不過是去解了個手,便遇見一朵……嗯?怎麼說呢……爛桃花?好像有些不太恰當,但說他是登徒浪子,這人又沒做出什麼出格之事,讓卿塵想發氣都沒處去發。
他隻好奈著性子的,看著攔在他去路的人:“不知這位公子攔住在下的去路,是為何意?”
“本……在下隻想覺得公子氣度不凡,想與公子交給朋友罷了,並無他意”諸秦本來想說“本公子”的,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自稱失了穩重,便連忙改了口。
雖然他說的很婉轉,但他的心思卿塵又怎麼會猜不到?他抬頭朝二樓看了一眼,恰好看見白飛羽站著上麵,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眼珠轉了轉,一個想法頓時湧上心頭:“公子的意思在下明白了,隻是我家夫君不喜歡我與他人有過多往來。”說著,從諸秦身邊走過,朝白飛羽走去!
“夫君?”卿塵說這句話時,諸秦一時沒有從卿塵已經“嫁”人的這件事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卿塵已經從他身邊走過,上了二樓,站著白飛羽身邊了!
他轉頭看著那與卿塵並肩而戰的白衣清秀的書生,不知為何,一股怒氣從心頭湧了上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生氣,或許是因為卿塵這般舉世無雙之人卻嫁給了一個相貌普通,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生氣吧!
白飛羽有些莫名其妙衝看著上來,朝他發脾氣的錦衣公子。他轉頭看向卿塵,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卿塵知道他生氣了。可是他並不想太快的將眼前的局麵解除。
白飛羽也知道卿塵不會讓這件事這麼容易的解決,而且這件事,從頭算起還是,某些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不能怪卿塵,給他找了個麻煩,但他也不想在這同這個麻煩,多費口舌。
“站住!”諸秦見白飛羽要,以為是被他說的羞愧難當,膽子不由得又大了些,“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諸秦見白飛羽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伸手去推門。
想也沒想的拉住白飛羽的手腕,用力一拉。白飛羽因為諸秦突如其來的動作,重心不穩,往後倒去……
“嘭……”卿塵連忙伸手拉著白飛羽,反腳將諸秦踢飛出去,低頭看向白飛羽:“你沒事吧?”
白飛羽被卿塵抱在懷中,有些不自然的從卿塵懷中中掙脫出來,神色自若的拂了拂衣袖上折痕:“無事!”
“咳……咳咳……”諸秦好幾次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都無功而返,可見當時卿塵用了多大的力氣。他半趴在地上,神色陰沉的看著白飛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憑什麼能贏我?”
雖然是卿塵傷的他,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去責備白飛羽。那模樣,若是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覺得,他們是在上演一出情敵相見的大戰。但誰又知道,他們,不過是才見麵而已。
白飛羽本來不想與這人浪費時間的,但聽到他這話後,將剛剛抬出的腳,重新收了回去,轉頭看向諸秦道:“諸秦是吧?”
“?!”諸秦聽見白飛羽話後,一臉震驚的看著白飛羽,“你……你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你叫什麼是吧?”白飛羽雙手抱胸,懶懶的往牆壁上一靠,轉頭看著諸秦道,勾唇笑道:“魔教少主的名頭,我等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早就……”
“我在本來考慮,要不要放你一馬的,畢竟不管怎麼說,你也是魔教的少主,我璿璣穀雖說不在乎外人的目光,但有些麻煩,能不沾染,還是不要沾染的好。不過……”白飛羽話鋒一轉,冷聲道,
“你既然如此不識抬舉,那我似乎也有沒有必要,顧這顧那的,直接殺了你,想來,你魔教的那些長老也還沒有那個膽子,為了你與我璿璣穀鬥!”
諸秦聽見白飛羽的話,隻覺得眼前陣陣發昏,開口想要求饒,可從喉嚨裏出來的卻是腥甜之物……
足球的死根本沒有引起任何的慌亂,所有人都像是約定好了的一般,對於剛剛發生的事視若無睹,也閉口不談。
“你真的覺得,他就是那個冒充你的人!”卿塵看著地麵殘留的血跡,轉頭看向白飛羽道。
“他不是!”白飛羽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道。
“那你還殺他?”卿塵跟在白飛羽走進去,轉身將門帶上,看著他道,“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就算我們不打草驚蛇,他們也已經知道我們的行蹤了,不然你覺得,諸秦為何會在這裏?”
卿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