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自取其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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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的目光在白飛羽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又朝陸子安看了一眼。轉頭看了一眼柳傾城,伸手將白飛羽橫放於麵前的長劍推了回去:“不必看了!”
白飛羽聞言,將月殤收回,抬眼看向婦人道:“夫人有話要?”
“公子既然拿了這劍,便已經知道了暗影是什麼地方!”婦人看著白飛羽,開口道,“剩下的話,我不說,公子也應該知曉!”
白飛羽聞言,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月殤劍,點了點頭。在清平不解的目光下,拉著卿塵離開了此地!
“等一下!”卿塵下來樓後,忽然拉住白飛羽,轉頭朝上麵看去,“我想看下熱鬧!”
白飛羽回頭看著卿塵,有些無奈的抬手點了點卿塵的額頭:“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那不說了!”卿塵反手拉住白飛羽往一樓的角落處走去,“反正外麵都說我是夫,你是妻,所以你得聽我的!”卿塵一邊叫來小二要了壺茶,一邊對白飛羽道。
白飛羽聽著這話,搖了搖頭,將月殤放在一旁,伸手拿起小二放在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遞給卿塵:“好,你是夫!”
“本來就是嗎?”卿塵接過茶杯,吃了一口道。
……
陸子安站在一旁聽著柳傾城同那婦人的對話,轉頭朝墨琛看了一眼:“你家公子走了,你不跟過去?”
墨琛聞言,看了他一眼:“有白公子在,公子他不會有事的。而且,我覺得你比公子更需要保護!”
而且出事的不一定是卿塵,相對於卿塵的絕世容貌來說,白飛羽手中的“月殤”更讓人眼紅!
那畢竟是上了百劍榜的劍。
“我怎麼聽你這話,那麼怪呢?”陸子安看著墨琛道。
“怪嗎?”墨琛看著不遠處的柳傾城,“你與其在這同我說怪不怪,不如想想怎麼同那位夫人解釋,你娶了他兒子的的事?”
“這事需要解釋嗎?”陸子安眉頭微挑,順著墨琛的目光看去,“柳傾城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吧!”
“那不就更需要你了嗎?難不成你來這裏就是為了看學公子一樣看熱鬧的?”墨琛說著,轉頭朝下麵看了一眼,笑道。
“我看你這是在損我?”陸子安將折扇收起,“惡狠狠”的看了墨琛一眼道……
白飛羽拉著卿塵離開後,柳傾城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婦人,低頭叫了一聲:“母親!”
“你現在在哪?”婦人看了他一眼,開口問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柳傾城抬起頭看著婦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很快又低下頭,小聲回道:“皇宮!”
“皇後娘娘?”婦人眼神一冷嗤笑一聲,“看來我的消息還真沒錯,你還真的同那位扯上了關係!”婦人的目光越過柳傾城,看向陸子安道。
柳傾城聞言,把頭低得更低了:“母親,這件事……”
“你不必解釋!”婦人開口阻止了柳傾城下麵的話,“我也不想聽。我當初同意白家的親事,並不是因為你父親原因,更多的是,我不想你同朝廷扯上什麼關係!”
“如今,你既然已經成了皇後,那我也無話可說。隻是,我得囑咐你一句,既然你已經是皇後了,那麼陸曦,你便留不得。”
“我……”柳傾城有些猶豫的看著婦人,“母親,非殺他不可嗎?”
“你覺得我是在逼你?”婦人沒有立即回答柳傾城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因為她對她這個兒子太過了解,若論心狠手辣,誰也比不上他,但論心慈手軟,他也可與那廟裏的菩薩比較一二。
“……不敢!”柳傾城低下頭,不敢抬頭看向婦人。
“既然你狠不下心,那便由我來替你做!”婦人說罷,帶著身旁的婢女,轉身離開了柳傾城的視線。
柳傾城看著婦人離開背影,嘴唇微動,似想說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隻能看著婦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
……
清平見婦人同自家公子低聲談論了幾句後,便麵帶怒氣的離開,小心翼翼的走到,柳傾城身邊,問道:“公子,你又惹夫人生氣了?”
柳傾城轉頭看了清平一眼,轉身看向站在走廊處,同墨琛低聲交談的陸子安,目光閃了閃,眼中有掙紮之色……
陸子安看著想自己走來的柳傾城,目光閃爍,卻沒有立即開口詢問,而是等柳傾城走到他麵前時,在他開口之前,指著那還開著門的包間道:“有什麼話我們進去說吧!”
柳傾城深深地看著陸子安,緩緩的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那包間之中……
“沒熱鬧看了!”卿塵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幾人,轉頭看著白飛羽,失落道。
白飛羽端起桌上的清茶吃了一口,抬眼看著拿著糕點吃得正歡,卻用十分失落的語氣同他說話的卿塵。低頭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伸手擦了擦卿塵嘴角的殘渣,道:“既然熱鬧沒了,那再休息一會兒,便走吧!”
之所以說在休息一會兒,那是因為作為一個好吃的人來說,卿塵是不會放過桌上的這些糕點,而跟在他離開的。
白飛羽本想著等卿塵將眼前的這盤糕點用完之後,便帶著他離開,隻是沒想到,在他離開之前,他手中的這把劍還要見血……
富家公子中的“紈絝子弟”很多,但大多都是,無所事事,偷懶好色之徒。遇見看得過眼的便是強娶豪奪……
而江湖中,這樣的敗類也不少!但更多的是仗著自己有本事,沒有人打的過他來說的。但也有些是自不量力,卻還想著從老虎嘴裏拔牙的,這種人一旦遇上,若是他不來招惹還好,若是來了,按照江湖規矩,便是一刀殺了,也無人會指責,反而會迎來一陣叫好聲。
今日,白飛羽便遇見了這樣一個人。一個小門派的少主。被自家宗門嬌養成了一個紈絝子弟,雖說也有幾分手段,但在白飛羽麵前,卻是不夠看的。
而原因也很簡單。就是看中了白飛羽放在一旁“月殤”,想讓白飛羽將劍賣給他。
白飛羽自然是不肯的。且不說這劍的作用。就算它隻是一把沒有任何用處的劍,但它是他和卿塵,從葬劍山莊的劍塚裏拿出來。就這個,白飛羽便不能給他。
更別說,他還意圖染指卿塵。
白飛羽實在是想不明白,明明都就是一副男兒模樣,那位少主,為何還會將卿塵讓作是女子,還是要她為其傳宗接代。
那一瞬間,白飛羽有一種,想把那人的眼睛挖出來研究一下的衝動。不過還沒有等到他付諸行動,卿塵便已經動手了!
他坐在那裏,端起茶杯,十分悠閑的喝了口茶,抬眼看向形成一個圈將自己圍起來的四人:“你們不去救你們的少主,圍在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做什麼?”
“隻要將你抓住,那位公子還不是對我們束手就擒?”其中一名中年女子道。說著便要伸手來抓白飛羽……
眼看著就要抓到白飛羽時,女子的手掌同手腕齊齊而斷,傷口平整,切斷之時,連一絲痛楚和鮮血也沒流。
待眾人反應過來時,白飛羽已經拿著茶杯,換了個座位,依然是那一副悠閑的模樣。與女子的慘叫聲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