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五章 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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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他什麼時候和白飛羽關係那麼好了!主要是現在除了白飛羽,他找不到說話的人。清平一進來就將柳傾城拉到一旁,他連同他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宮羽丞見清平沒有纏著自己,一早便回去補覺了!至於卿塵,他還沒來時他還有可能坐在這裏。可他一來,就被某個半路跟在他們身後進來的人拉走了,美其名曰,討論醫術!
墨琛和祁永更不要說了,現在還在下麵呢,也不知道什麼回來……
還在下麵的兩人。
墨琛站在一旁,除最開始的那一聲師叔外便沒有再開口。其他皆由祁永卻說。這本是無禮之舉,但在場之人無一對其有不滿之意。
那被祁永二人喚作師叔的男子也象征性的朝墨琛點了點頭。
蝶秋在聽到祁永的話後,便拉著夏初乖乖的坐在一旁,轉頭看了站在祁永身邊的墨琛一眼,墨眸輕轉,又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墨琛似感應到蝶秋的目光,轉頭朝她看了一眼,抬步走到二人所在的桌前坐下,問道:“師妹在想什麼?”
蝶秋見墨琛主動同她說話,清秀的容顏浮現一絲詫異的看著他:“你……還是…墨師兄嗎?”
墨琛聞言,伸手接過夏初遞來的茶,朝她道了一聲,低頭吃了一口,道:“我若不是,那你覺得,我是何人?”
“卿塵師兄!”蝶秋看著墨琛喝茶的動作,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墨琛吃茶的動作一頓,緩緩的放下茶杯,眉眼帶著幾分笑意的看著蝶秋:“為何,我可不覺得我同公子有那麼像?”
“因為墨師兄今天看起來和以前的卿塵師兄一樣特別好說話?”
墨琛:“……”這就是這丫頭覺得他是公子的原因?
帶著幾分懷疑的目光看著蝶秋,試圖從她臉上看去什麼來,可除了認真還是認真!
最後墨琛似想到了什麼,心中暗暗搖了搖頭,唇角揚起一抹自嘲來。那裏還要什麼破綻,蝶秋從一開始就在說謊。他可不記得,她叫過卿塵“師兄”。而現在,和他說話,卻是一口一個“師兄”叫的十分親切。
想到這,墨琛抬手在蝶秋額頭上彈了一下,將她心中所想都說了出來:“你就別想著,半路上逃回來了!公子是不會收留你的。”
“為什麼?”蝶秋聽到這話,一張小臉頓時苦了下來。
“若是白公子不在……”墨琛看著蝶秋,拿著茶杯的手掌,手指輕輕地摩擦著杯身道,“你倒還有幾分可能被留下來!可……”
墨琛的後麵的話就算不說,蝶秋也能猜到。更何況他還說了出來。
她也知道,白飛羽不在,或者他沒有反對,就算是她師傅親自來接,卿塵也會將她留下來的。
但現在……
蝶秋撐著頭看著眼前的糕點,歎了一聲:“看來,我這次是一定要回去了!”
墨琛笑而不語……
另一邊,祁永轉頭看了同蝶秋分析她逃走的利弊的墨琛,輕輕揚了揚唇角,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幾分。他轉頭,拿起桌上的茶,以茶代酒,朝中年男子和其他的幾個人敬了一杯,對男子道:“師叔,蝶秋就交給你們了!她性子頑劣恐怕這一路上,你們和幾位師兄弟,要受些難了!”
男子聞言,抬手便要往祁永的肩頭拍去,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剛伸到一半的手掌,緩緩的放下,拿起桌上的酒,仰頭飲盡道:“師侄放心,再怎麼說這丫頭也是師叔我的弟子,她的性子我還是心中有數的。”
“再說……”男子轉頭朝夏初揚了揚下巴,“不是還有雲霄派的那位嗎,我看我那徒兒倒是十分聽她的話的!”
祁永順著男子看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揚唇笑道:“師叔說的極是!”
祁永這話讓男子十分滿意,但若是他朝祁永的方向看一眼,便會看到,祁永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之意……
二人陪斷魂穀的人在下麵坐了許久,直到同他們用完午飯,又陪著蝶秋卻向卿塵辭行後(主要是想再拖延一下時間),才回到各自的房間……
白飛羽房中
卿塵和歐陽熙正為一張毒藥的藥方討論著該怎麼做,才能解了它!歐陽熙主張研製解藥,可解藥又那裏是隨隨便便能製作出來,那這世上,還怎麼可能又無解之毒。
這個提議很快就被卿塵否定了!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以毒攻毒……
卿塵才說出來,就遭受到了,歐陽熙強烈的反對。以毒攻毒固然可以快速救治性命,但難保,前一種毒反解,轉眼又種了一種無解之毒。風險太大,他不建議用。
卿塵立刻就不滿了,說他給顧振解毒時,用的不也是這種方法?
歐陽熙立即反駁說,當時那毒並未傷及性命,隻是讓他受些苦楚而已。而且,你家那位的毒,向來是無解的,比你還要狠上半分。況且,他當時可是有絕對把握才做的。而眼前這張藥方,雖說有些困難,那隻有動些心思,假以時日,必然會將解藥研製出來。
根本就用不到,那邊極端的做法……
卿塵癟了癟嘴,並不承認歐陽熙的說法。二人各持己見,一時間誰也不讓誰……
李瑾站在門外聽著裏麵動靜,便知道這一時半會,那屋裏的兩個人怕是不會理會他們了!低頭輕歎了一聲,將剛剛伸出去的手收回,轉身朝隔壁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
門外的傳來的敲門聲,在這一刻十分響亮。讓人忍不住側目而視。白飛羽將剛剛飛進來的白鴿關進,窗前掛著的籠子裏,道了一聲“進來!”
隨著白飛羽的聲音落下,清平已經將門打開,一名身著布衣長衫,皮膚白皙,看起來像文弱一個書生的青年出現在清平眼中。
清平看著眼前的青年,眨了眨眼睛,在確定自己沒有看出後,側身退了一步,轉頭朝裏麵道:“李將軍來了!”
李瑾聞言,朝清平點了點頭,抬步走進了屋內,朝柳傾城和陸子安二人行了臣禮。看向白飛羽時,微微遲疑了一下後,伸手抱拳,喚了一聲:“白公子!”
白飛羽同樣抱拳回禮。這本是江湖人的禮儀,由他行來了,倒多了幾分書卷氣!
見過禮後,陸子安看著突然過來的李瑾道:“你怎麼來了?”他此刻不是應該在軍營內“養傷”嗎?
“公子,昨夜有人來劫人!”
“是何人,你們可有捉住?”陸子安聞言,皺眉問道。
他不過將消息放出去五日,這還是在他們將顧振“失蹤”這件事放出來的前提,便有人去軍營“救”顧振。可見,這些人之中,絕對有一個知情者。不然他們不會如此目標明確的朝軍營而去!
李瑾搖頭:“沒有,那些人均是死士,且武功高強,若不是池黎事先安排好了,再加上,我和梓蕭他們,才勉強攔住了他們!”
“可有人受傷?”
“有……鬱訶中了一劍,受了很重的傷……”說到這時,李瑾聲音不由自主的帶了幾分自責,“池黎在照顧他,梓蕭在清點受傷的人。所以隻有我能來了!”本來還要個歐陽熙的,但……
李瑾想起他之前聽到的對話,在心中歎了口氣:不說也罷!
陸子安見李瑾沒有提到歐陽熙,便知道,他來之前先去了隔壁找歐陽熙,但不知何故,來到這裏!
白飛羽在聽到李瑾說這裏麵有池黎的情況下,那些人還是闖了進去,這讓他對於顧振背後之人,提起了些許興趣,但也隻是些許而已……
又聽見,李瑾說軍中有人受傷,而看他這模樣顯然沒有見到卿塵他們。這讓他眉頭微挑,在李瑾開口之前,道:“那位的傷,能等多久?”
白飛羽突然開口詢問,這讓李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微微愣了愣神,答道:“他的傷很嚴重,雖然有池黎看著,但情況也不是很樂觀!”不然他也不會,來這裏找歐陽熙了!
畢竟,池黎再怎麼說也是出自璿璣穀的,雖主修縱橫學,但於醫道一途,也略有涉及如是陌鬱訶受得傷不重,那麼他絕對來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