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牧何夕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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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何夕經常一身酒氣的回到家,回來還要再繼續喝,不靠著這些酒精,他根本無法入睡,一清醒他就會胡思亂想,懷疑沈易這些年的感情都是在演戲,深深的背叛感壓的牧何夕喘不過氣。
牧何夕一喝醉就熱衷於給沈易洗澡,不顧沈易的抵抗,拖著沈易往浴室一扔,打開淋浴頭任水噴灑下來,打濕沈易的衣褲,水順著濕發流到臉上,牧何夕看不見沈易的淚水,隻看見沈易驚恐的看著自己。
“你別想著出去了,我已經叫人把那對母子處理掉了,就算你出去,也見不著他們了。”牧何夕握著淋浴頭一邊冷冷的說。
“你這個瘋子!”沈易朝牧何夕喊。
牧何夕狠狠的吼道,“被你逼的!”
牧何夕一邊衝洗著沈易一邊撕扯他的衣服,等牧何夕覺得沈易已經被“洗幹淨”了,就把他拖到床上,用力的咬在他的身上,粗暴的進入他的身體。
牧德集團的員工近來工作都提心吊膽的,雖說以前牧何夕也對下屬要求嚴苛,但從不隨意發脾氣,時刻保持著良好的教養。現在動不動就發火,一犯錯就叫對方卷鋪蓋滾蛋,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還好有新來的總經理牧寧兮,牧寧兮就不一樣了,人不僅帥,還彬彬有禮,從來都是笑嘻嘻的,不擺架子,偶爾還撩一下公司長得漂亮的年輕女孩兒,很快就成了全公司女性追捧的偶像,連男性員工都被圈粉不少。
牧何夕本無心工作,就索性把事情全推給牧寧兮,自己就有了大把時間陪沈易。
牧何夕脾氣越來越陰晴不定,好的時候會親自下廚,給沈易做喜歡吃的菜,雖然味道不怎麼樣,卻是以前沒有過的,沈易說不出是感動還是別的什麼,呆呆的看著牧何夕在廚房進進出出的忙活。
牧何夕一臉期待的看著沈易吃下自己炒的菜,“怎麼樣?”
沈易點了點頭,“嗯,好吃。”
“那多吃點。”牧何夕往沈易碗裏夾了很多菜,滿足的看著沈易吃下去。
沈易扒著飯,“你也吃啊。”
“好。”牧何夕黑著臉嚐了每個盤子裏的菜,一把奪過沈易手裏的碗扣在桌子上,“難吃死了!”轉頭又笑著對怔住的沈易說,“我們還是點外賣吧。”
牧何夕越來越多的時間待在家裏,有時候把自己關在書房,有時候又躲在酒窖。偶爾去公司現個身,不放心的把沈易鎖在房間裏。
雖然沈易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逃跑,但是牧何夕疑心卻越來越重,後來幹脆給沈易帶上了腳鐐,放沈易一個人在家時就把沈易鎖在臥室裏,連樓都下不了。
牧何夕越是喜怒無常,對沈易殘忍,讓沈易害怕,沈易就覺得是自己逼瘋了牧何夕,越不敢刺激他。
牧何夕在酒窖喝了個大醉,再一次暴力的對待沈易,扯下領帶背過身反綁住沈易的手,沈易雙膝跪在地上,疼的額頭爆起了青筋,一邊哭喊一邊求饒,“別這樣,求你了,牧牧,牧牧……”
牧何夕聽見沈易叫那兩個字,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隨即捂住沈易的嘴,用力的在沈易身上馳騁。
沈易被捂住的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牧何夕能感覺到淚水滴落在手背上的滾燙。
其間張盟來過家裏一趟,向牧何夕彙報公司的事。
“公司的事不用跟我彙報,一切讓寧兮做主。”牧何夕還沒等張盟把凳子坐熱,就趕他走了,“以後沒事不要往這裏跑。”
張盟眼神不住的往樓上搜索,沒見著其他人的影子。
張盟走後,牧何夕去到了地下的儲物間,沈易脖子上戴著項圈,被鎖在儲物間的架子上。儲物間很久沒人打掃了,又髒又亂,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靜的聽不到一絲聲音,隻有自己輕聲的啜泣,沈易隻覺得喘不過氣。沈易蹲在角落看見牧何夕打開了門,淚眼汪汪的閃過一絲喜悅的光芒,渴求的望著牧何夕,希望他趕快把自己帶離這個空洞洞的黑盒子。
牧何夕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看著眼前這個髒兮兮的淚人兒,好似回到了最初相遇的那堆廢墟,那個十六歲的少年也是這樣渾身髒兮兮的無助的看著自己,等著自己把他從黑暗中解救出去。
可明明是自己拯救了他,給了他最好的一切,等他羽翼豐滿了卻要反咬自己一口。
沈易開心的被牧何夕領出了地下室,回到房間牧何夕撫摸著沈易的臉說道,“去洗洗吧,看你髒成什麼樣了。”
沈易看著鏡子裏髒兮兮的臉,乖乖的去洗了個澡,洗了很久,他知道牧何夕愛幹淨。熱水把沈易的皮膚燙的發紅,快搓掉一層皮沈易才罷休。
牧何夕趁沈易洗澡的時間,喝了好多酒。沈易出來看見地上好幾個空瓶子,牧何夕身邊擺好了一套工具等著他,嚇得拔腿就往衛生間跑。
牧何夕用力的一把扯住沈易的胳膊,在沈易脖頸處嗅了嗅,“你怎麼這麼香……”
說著就把沈易往床上拖,沈易恐懼的搖著頭,“不要,何夕,不要……”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沈易嚇的腿都軟了。
沈易被綁了起來,疼的無力的掙紮哭喊著,“何夕,牧何夕,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行了。”
“這隻是前戲,我都沒開始呢。”牧何夕饒有興趣的變換著的工具。
沈易的身體裏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再出來了,隻能痛苦的扣緊腳趾,反綁著的手手指僵硬無助的在身後揮舞著,搜索著牧何夕的身影,沙啞著嗓子喊著牧何夕的名字,“何夕……何夕……”煎熬的把嘴唇咬出了血,皺著眉緊閉著雙眼,絕望痛苦的呻吟。
牧何夕聽見沈易一直喊著自己的名字,心煩的用毛巾塞住了沈易的嘴。
牧何夕進入沈易身體的時候,沈易已經疼的痙攣,“跟女人做有什麼區別嗎?嗯?”
牧何夕仿佛在問沈易,又仿佛在自說自話,“跟她舒服還是跟我舒服?”
“你的初戀情人知道你在我床上什麼樣子嗎?”
牧何夕用力的沈易身體裏衝撞,直到把滿腔的怒火發泄出來。才發現沈易在不住的發抖,還有身下被血染的殷紅的床單。
牧何夕慌了神,連忙打電話叫了家庭醫生。一邊顫抖著握著沈易的手一邊哭著道歉,”對不起沈易,對不起,我不想的,我控製不住,對不起,對不起,沈易……”
沈易模模糊糊的看到牧何夕一臉的淚水,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醫生隻當是有錢人的遊戲,這種事情他見多不怪了,“有些過火了,索性沒有生命危險,掛個點滴,臥床休息幾天,就好了。”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這幾天不要再折騰他了。”
沈易臥床休息的兩天,牧何夕的臉又是晴天。翻著網上的菜譜給沈易燉湯,一口一口的喂給他喝。沈易不哭不鬧,牧何夕說什麼他就聽著,喂給他食物就張嘴嚼了咽下去,就是不說話也不看他。
牧何夕就自顧自的說著,一會唱歌一會講故事,抱沈易去花園裏曬太陽。
“你看今天天氣多好。”
“沈易,你都兩天沒跟我說過一句話了。”
“我們和好吧沈易。”
“沈易,你是不是生氣了。”
“沈易,你不是說我們冷戰不能超過三天的嗎?”
牧何夕突然魔怔了一般跪在地上,頭埋在沈易腿上哭了起來,“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隻是好害怕,害怕你不要我,害怕你離開我,害怕你像現在這樣不理我,不看我……沈易,對不起,沈易,對不起……我也好恨這樣的自己。”牧何夕越哭越激動,嘴裏不住的喊著“對不起……”
沈易紅著眼深吸了一口氣,也跪在地上,拍著牧何夕起伏的後背,“我不會走,我哪也不去,就乖乖的待在你身邊,何夕,別再折磨我,折磨自己了好嗎?我好想念那個快快樂樂的牧何夕,你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
牧何夕緊緊的抱著沈易,不住的點頭,“嗯,好……”
牧何夕不再把沈易鎖在房間裏,陪著沈易好好養病,每天在花園裏走一走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