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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理於禮安震驚的表情,一個鋪天蓋地的吻就這樣落在於禮安的唇上。
很熱,很濕,他覺得心口滿滿的都是震驚,又有點難受,於禮安想推開這個男的,但是雙手沒什麼力氣,一急眼淚莫名其妙就開始掉,他突然想起,以前他也很愛哭,每次哭他都很不耐煩,凶他,然後轉身就走,他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哭的很厲害。
“唉,還是那麼愛哭,別哭了。”鄭鑫把唇移到他的眼瞼上,手在他背部輕輕撫摸。
於禮安抱著鄭鑫就哭,哭的很大聲,以至於他都懷疑汽車的隔音設備能不能擋住。
迷迷糊糊之際,車子停了下來,於禮安睜開眼睛,車子已經到了他住的小區,駕駛的男人看了他一眼,說:“醒了啊,你上去吧。”
“啊,好的。”下了車的於禮安看了看車裏的男人,又問道,“你……要不要上去坐坐……”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話,怎麼從他嘴裏說出來就那麼羞恥。
男人勾了勾唇,說:“好啊。”
進了電梯,男人問幾樓的時候,於禮安還是沒回過神來了,他就這樣把一個陌生人但是又不算是陌生人的男人帶回小窩。
“7樓。”於禮安說著去按電梯鍵,男人正巧也伸手過去按7,兩個人的手指就這樣觸碰到了一起,男人順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按下了7,就這樣牽著直到開門進房裏。
進了房間,鄭鑫就鬆開了他的手,“我能不能參觀參觀?”看到於禮安點了點頭,鄭鑫就觀察了起來,房間布置的很普通,大長腿邁兩步就能把這間房逛完,正當他打算開臥室門看的時候,於禮安趕緊衝了過來。
“這,這裏不準看。”開玩笑,那麼大的一副素描畫,那麼丟人怎麼可能給他看到。
鄭鑫眸光一暗,這一看就是臥室,難道裏麵有其他男人還是女人的生活痕跡?如果是真的,嗬。
“你這有什麼喝的嗎?”鄭鑫沒強行打開房門,而是打開了冰箱,裏麵除了牛奶和酸奶,連罐啤酒都沒有,“你這沒酒嗎,我想你陪我喝幾杯。”
鄭鑫可是知道於禮安的酒量不大,而且酒品很差,每次一喝醉,就喜歡往他身上撲,他倆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因為於禮安喝酒,他才明白他的心意,就順水推舟的辦了。
“酒的話,我記得之前經理發過幾瓶紅酒。”於禮安把紅酒找了出來,又拿了兩個高腳杯,幸好當時搬新家的時候,同事送了茶具和杯具。
兩人就這樣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誰也沒開口說話,於禮安喝了口酒,就開口問道:“你怎麼會來這邊?”
“嗯,工作。”
“那你什麼時候走……”問完於禮安就想咬舌頭。
“嗬嗬,你想我走嗎?”鄭鑫靠了過來,捏住於禮安的下巴,對視雙眼。
“我,我……”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於禮安感覺全身都開始發燙,心髒跳動的聲音近的他感覺這個男人肯定聽到了。
鄭鑫吻了下來,這個吻比在車裏的還要長,鄭鑫手伸進於禮安的衣服裏麵,冰冰涼的手指讓於禮安縮了一下,摸過的地方很快就火熱了起來。
“別,別這樣……”於禮安推拒著。
男人的手指已經靈活的把他衣服的扣子和褲子上的扣子都解開了,嘴也沒閑著在於禮安的耳垂上輕輕咬著,“我們去床上吧……”
被親的意亂情迷的於禮安隻能胡亂的點點頭,計劃得逞的鄭鑫半抱半拖著於禮安打開了臥室門,映入眼前的就是很大的一副素描畫,被精美的畫框裝裱著掛在正中央,畫中的男子正是他對著鏡子照了26年的自己。
感覺到鄭鑫沒有動作了,於禮安半眯著眼疑惑地看著他,看到他眼中的震驚和不可思議,他才發現他們已經進入臥室了。
“那個,是我,做夢的時候,夢到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就是會一直夢到,所以……”於禮安趕緊解釋,他前麵才去醫院確診失憶,結果現在就把人的畫像掛在這。
鄭鑫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於禮安,又看了一眼臥室的畫,“我先去洗澡,給我找塊毛巾。”說完不顧後麵的反對,就踏入了浴室,浴室一眼望過去,單支牙刷,單塊麵巾,一些日常用品,沐浴露還是跟他以前用的牌子不一樣,但是是他喜歡的香味。
非!常!滿!意!的鄭鑫打開沐浴頭就開始洗了起來,這一切都證明了,這裏隻有他一個人住,沒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跡。
洗完澡鄭鑫打開浴室門,就看到門口有一塊大毛巾,擦幹身子就把下半身圍了起來,鄭鑫走出去,就看到滿臉通紅的於禮安坐在沙發上喝水。
直接邁步走了過去,帶著水溫的濕氣,赤果的胸膛就這樣貼在於禮安的手臂上,鄭鑫順勢舔了一下於禮安的臉頰,那人直接抖了起來。
“噗——去洗澡吧。”說著就拿過手機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
於禮安趕緊起身去洗澡了,浴室裏有另外一股不屬於他的氣息,那男人好可怕,占據了他五年的夢,又占據了他這個小空間。
他也不知道他在浴室呆了多久,直到那個可怕的男人把浴室門直接打開,他還是赤果著身子坐在馬桶上,“啊啊啊,你進來怎麼不說一聲。”
“我以為你昏倒在裏麵了。”鄭鑫走過去親了他一口,就把他拉了起來。
“我我我,我沒穿衣服啊。”於禮安尋找著能遮掩自己的東西。
“我也沒穿衣服。”非常流氓的鄭鑫把下半身的浴巾一扯,真的空空如也。
兩具赤果果的身子,一拉一扯地走出了浴室,於禮安手和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裏,直到鄭鑫把他摁在椅子上,問他,“吹風機在哪?”
“在櫃子裏第二個抽屜。”
男人幫他把頭發吹幹的時候,時針也正好指向了1點,原來那麼晚了。男人把東西放好,就往床上躺好,還拍了拍床邊,“快來睡覺。”
於禮安看著這個厚臉皮的男人,這是他的房間,他的床,他的被子,而現在床上有一個可怕的大魔王正在向他招手。
“過來。”鄭鑫看他半天沒動靜,直接伸手把他拉了過來。
初春的微涼夜晚,赤果的身體互相擁抱著,本來還有點緊張的於禮安呼吸也放鬆下來,“我們就這樣睡了?”
話出口,於禮安就想掐死自己,他這樣會不會讓男人覺得他太饑渴了。
“傻子,我怕弄疼你。”鄭鑫笑著又親了親他的嘴角。
“哦哦,晚安。”於禮安也親了回去,攏了攏被子就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