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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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人抱著一個小孩發了瘋一般在偌大的皇宮中逃命,整個皇宮的侍衛都被他們所驚動。
“前麵有火光,我們要被包圍了!”瓦莉紗道。
陸瑾年抱著艾艾,左看看右看看,拉著瓦莉紗的手,推開了身後的門,進入了屋子。
“來這裏麵不是等著他們抓嗎!”瓦莉紗道。
陸瑾年也是一時著急,沒有退路了,才進的屋子。他此時也陷入了一籌莫展的局麵。
“先藏到衣櫃裏吧!別管那麼多了!”陸瑾年道,便抱著艾艾,進入了衣櫃,瓦莉紗此時也沒發了,隻能跟著他一起躲進了衣櫃裏。
三個人躲著衣櫃裏,聽見房門被人推開,腳步聲逐漸朝他們逼近,而就在這時,艾艾身體向後一靠,便忽然陷了進去。
陸瑾年發現衣櫃後居然還有一道門,他趕忙將門推開,帶著瓦莉紗還有艾艾一起走進了衣櫃後麵的地道,後又將地道的門掩上了。
腳步聲漸漸消失了,三個人也終於放下了心。
“這地道是通向哪裏的?”瓦莉紗道。
“不知道,往前走走吧,反正也沒退路了。”陸瑾年道,帶著兩個人在漆黑的暗道裏行進著。
“這地方怎麼還沒走到頭?”走了一會兒了,陸瑾年有些不耐煩地道,瓦莉紗也皺起了眉頭,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到底了。”陸瑾年道,在他們前麵是一道石板。陸瑾年試著推了推,發現推不開。
“不會是死路吧?”艾艾道。
“這裏好黑,瑾年哥哥,我怕。”她又道。
“別怕啊別怕,有哥哥在呢。”陸瑾年道。
“既然是暗道,肯定有出口。再找找。”瓦莉紗道,她和陸瑾年兩個人分別摸著一邊的石壁,忽然陸瑾年感覺摸到了一塊比較軟的地方,他輕輕一推,那地方便也陷了進去,隨後他們腳下的石板忽然打開了,三個人又掉了下去。
“啊!”艾艾尖聲叫著,他們三個人坐上了一個像滑梯的玩意,以急速往下滑動,很快便到了底部了。
底下是一片河湖,三個人坐在水裏,全身衣服都濕透了。
“到哪裏了這是?”陸瑾年道,擰了擰自己的衣服。
“城外。”瓦莉紗道,她似乎對自己的衣服濕透了一點也不介意。
“瑾年哥哥,衣服都濕透了,好難受。”艾艾難過道。
“忍忍吧,艾艾,等會兒回村子裏了再給你換。”陸瑾年道,又看向了瓦莉紗。
“城外嗎?那我們繞了大半天,又到了城外麵了?”陸瑾年無奈道。
“感覺有些不一樣,去看看吧。”瓦莉紗道。三個人又前行,走出了湖域。
“等等!”瓦莉紗忽然道。
“前麵是軍營!”
“軍營?!”陸瑾年驚訝道。
“軍營怎麼會在這裏?不應該是在城裏嗎?這是怎麼回事?”他道。
遠處忽然傳來了腳步聲,瓦莉紗一聽,忙讓兩人趴下。
“有人來了!”她道。
陸瑾年帶著艾艾乖乖趴下,躲藏在草叢之中。
迎麵走來了兩個士兵穿著的男人,其中一個道:
“這都在這裏呆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會起兵啊?”
另一個回道:“前些天聽副總督說起,說三王爺還得再跟宮內的人籌措一下,估計還得等幾天吧。”
“真是的,讓咱們待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麼久了。”男人說著,忽然停在了陸瑾年頭上,解開了褲腰帶。
陸瑾年睜大了眼睛,像叫出來,卻被瓦莉紗掐住了大腿,弄得他隻能忍著疼意,感受著腥臊味的熱流澆到自己頭上。
“哎,舒服了,憋了好久。你來吧。”男人道。
還來!陸瑾年簡直要跳起來了,忽然,在第二個男人正打算解褲腰帶的時候,瓦莉紗跳了起來,用背後掏出的刀子割斷了男子的喉嚨。
“什麼人!”在另一個男人說完這句話後,便被瓦莉紗用同樣的手法結果了性命。
“臥槽!”陸瑾年跳了起來,使勁甩著頭發。
“太倒黴了!”陸瑾年道。
“哥哥,你太倒黴了!”艾艾也道。
“一股騷臭味!”陸瑾年道,看見了地上的兩具屍體,一時心狠想去踩一腳,但想起死者為大,還是忍耐住了。
瓦莉紗忽然抬起了其中一個男人,剝下了他的軍服。
“你幹什麼?”陸瑾年問。
“去軍營看看。”瓦莉紗道。
“還去?太危險了。”陸瑾年道。
“穿上軍服就不會了,這裏麵有蹊蹺,一定得看看,說不定對於我們族收回失地有大用。”瓦莉紗道。
“那我們怎麼辦?”陸瑾年問。
“在這兒等我吧。”
“不跟你一起去?”
“你帶著小女孩,怎麼走?”瓦莉紗道。
“也是,那我們在這裏等你。”陸瑾年道。
瓦莉紗說了聲好,便朝著兩個男人來時的方向走了。
“哥哥,我們繼續待在這裏嗎?”艾艾問。
陸瑾年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想了想還是算了,拉著艾艾的手,換了個地方待。
而另一邊,陳琛則已經順利潛入了城內的軍營。他站在樹上,看著腳下的軍營,守夜的軍人正在打嗬欠,陳琛瞧準了時間,忽然跳下,鎖住了士兵的喉嚨,將他鎖死,隨後將他拖入了陰影裏,重新走出來時,他已經換上了那人的軍裝。
他在軍營裏走著,發現這個軍隊的管理並不嚴格,許多士兵已經杵著槍杆睡了。
一群笨蛋,陳琛心想。可是他沒有掉以輕心,他在尋找著什麼,終於,在前方的一處大營裏,他看見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看見前方有一個守門的,便走上前,對他道:“兄弟,該換班了。”
守門的士兵聽他這麼說,有些疑惑。
“換班?可我怎麼記著還沒到時間?”他道。
“是該換班了,你記錯時間了。”陳琛道,忽然拿出了一張手絹,捂住了男人的鼻子,男人聞見了氣味,便暈過去了。
陳琛將士兵拖進了軍營裏,而在軍營裏麵,則排練著一排火炮,陳琛看了以後,不僅發出了一絲冷笑。
“果然就是這些。”他道。
就在這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了呼喊聲。
“守門的侍衛人呢?去哪裏了?”
陳琛聽見了聲音,立馬將人放在地上,自己則躲在了簾子後麵。
進來了另一個士兵,他的穿著又與之前陳琛見的士兵不同了,陳琛注意到了他腰間懸掛的副令的牌子。
他輕輕地走過去,男人忽然意識到了危險,轉過頭來,直接被陳琛用兩根手指戳穿了雙眼,隨後再次以鎖喉致死。
陳琛扒下了他的衣服,換好以後,取下了他的令牌,以頭盔遮住上半張麵孔,路過的士兵見了他都紛紛向他行禮,陳琛則隻是輕輕點頭示意,他繼續在這座軍營裏晃著,忽然發現了另一處地方。
那地方被重兵把守著,大門是鐵門,被重重鎖住。
大牢?陳琛心想,原來關人的大牢就在這裏。
“副令!”守門的士兵見了他後,紛紛行禮道。
“勉勵,我要進去看看。”陳琛亮出了手中的令牌,守門的人見後便立馬打開了門讓他進去。
大牢分為上下兩層,極其潮濕陰冷,陳琛走在裏麵,聞見了一股黴臭味。牢房裏的人則多是躺著麵朝裏,很少有人來看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