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離開空間後第二天。警察局內，劉湛看著手表上的時間，  已經超過上班時間半小時了，還沒有一個上班的。劉湛筆直地坐在椅子上，  手緩慢而有規律地敲擊的扶手。她想：這是下馬威呢，還是本來就這樣？。不管哪一種，都無所謂了。人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也要看看這條強龍是不是他們能夠撼動的。          就在劉湛等到快要下班時，一個身穿警服但形容猥瑣的女子，小心翼翼探頭探腦裏地走了進來。            劉湛看到這裏.身形一閃，躲了起來。就看那個青年女子四處環顧一下沒人以後，便輕呼了口氣，而後對著門外喊道“  衛大、衛二、陳成，沒人進來吧。”                     還沒等人進來就聽到略帶調侃的聲音響起“誰叫你賭輸了呢？不脫衣服，那隻有你先進來看看了。”  隨後就是兩個如二重奏般的聲音響起。“就是”“是”                   然後劉湛就看到走進來的三個人。走在前麵的是一位長相斯文的青年女子  ，眼神卻是燦若星徽，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再看緊隨而至的兩位，一模一樣的五官身形，不是與之長期相處的人很難能分出，那兩張可愛的娃娃臉。                    切聽那個猥瑣女子說道“那個副！局長熬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將局長熬走，  這還沒坐那個位置呢，就空降來一個局長，你說副局長他能罷休嗎？哎！我們這些小蝦米就可憐了，    ”                       雙胞胎左邊那個說道“小三呀！你這次倒是說對了一點，我們都是小蝦米，局長與副局長鬥起來，不管誰贏誰負倒黴的都是我們。其實我倒想讓局長贏的，要是那個死胖子贏了，我們這幾個跟他唱反調的人，恐怕要下崗了。”                         右邊娃娃臉附和著“下崗了。”           那個斯文女子陳成卻說道“你以為局長贏了我們的日子就好過了嗎？    這次的下馬威，我們同樣也參與了。你以為她會心無芥蒂的重用我們嗎？  而且據我所知，我們的新局長可是一個狠人啊！要你們聽我的，你們卻不聽，非要摻和著給局長一個下馬威。現在我倒是有點後悔了。”              猥瑣女子夏吉勾住陳成的肩膀，嘻嘻笑道“別呀陳姐，我們都指望你了呢。  沒有你，我們幾個早都被那個副局長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要真聽我的.就不要給我陽奉陰違。下午我們就一直在局子裏麵等著。不管她來或是不來。  中午沒來的事情寫張請假條給交上去。不管怎樣，事後我們總能保住工作，也別想著被局長重用了，哎！這一身的本事怕是再無用武之地了。”              那個沉默的衛二卻突然開口道“陳姐。.我去給你偷幾個屍體回來，讓讓你解剖，反正死的人這麼多。誰會去管丟幾個屍體？”                  陳成沉下臉了，嗬斥了一句“胡鬧！  你不知死人為大的麼？  解剖他們不是我所願，而是解開們的死亡秘密。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她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幾下鼓掌聲。           幾人一驚，紛紛看向鼓掌的地方，發現一個比他們還要年輕的高大女子從暗處走了出來。劉湛讚賞的說道“很好，陳姐是吧？我本來以為這個局裏麵的人都要換一下呢，看來還是有幾個值得讓我留下的。”說罷，她看向四張變幻不定的臉，而後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                   陳成先站了出來，開口道。“劉局長。我們幾個小人物，能讓您誇一句也是我們的榮幸。”她輕勾起嘴角，給人一種溫柔之感。                 “不用試探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這邊要駐守軍隊你可知？那支軍隊是誰的你又可知？你是一個聰明人，我想讓我的管轄之地安寧和樂，你們想走想留我不會阻止，但不要在這裏找麻煩，我習慣的方式是  以力破之。”                   陳成聽到那句‘管轄之地安寧和樂。’低低笑了起來.  “若你真想達到這種要求。我予你驅使又有何妨？”          “陳姐？”“陳姐？”“陳姐？”三人吃驚地看向陳成，  看到她輕搖了搖頭，  幾人便沉默了。               劉湛哈哈大笑著拍拍陳成的肩膀，“這個警局除了你們四個，剩下的都可以下崗了。”說吧，也不管他們四人，便施施然地離開了。          等劉湛離開後，幾人都輕呼出口氣，壓迫力太大了。夏吉對陳成道“給我們說說你到底什麼想法吧。”                        陳成看了他們三人一眼，眼睛灼熱得說道“我想賭一把，而且這一次贏麵很大。我不做你們的決定，願意跟我賭的，就把手裏的資料交給我們的新局長，”這份資料是他們四人收集來的副局長的罪證。也可謂是一場豪賭嘞。                   雙胞胎妹妹衛二很堅定的開口道“我聽陳姐的。”                  其他二人聽到她的同意.也便同意了。夏吉苦笑一聲“這是拿著我們的身家性命賭呀！誰叫我們是損友呢？  希望你這次的賭運也像平時那樣好。”                        幾人下定決心以後便紛紛離開了警察局。                     劉湛離開警察局後，下午也不打算去了，  她知道去了也不可能會有人來。，倒不如先讓他們多蹦達幾天。等軍隊來了，那也就一並可以解決了。    開著車向醫院駛去。    先要零散的買一些藥再說。                 要想弄到大批的藥物，還是要以部隊的名義，部隊弄到傷藥會更加方便一些。讓西北軍區多開一些藥物票據，這事倒是不難，她的軍隊一直訓練的都是最激烈的，同時也是經常受傷，藥品的需求量是比較大的。但她不知道對麵空間的男人需要多少藥品，若所需不多的話，到是可以從部隊藥品中支出一些。怕就是需求的量比較大，那樣的話部隊的藥品完全不夠用，這事若是透露出去也是一定的麻煩。還是要想一個比較能快速得到藥品的渠道。                    劉湛腦海裏想著這事兒，開著車很快便到了醫院。她以西北軍外務辦事處的身份，見到了縣裏醫院的院長，一個精明幹練的中年女人，她知道這樣的一個女人並不好糊弄。便也不拐彎抹角的說道“你好，任院長，  我是現任公安局局長劉湛。”             任院長任賢之聽到劉湛的名字。認真仔細地打量了下劉湛頗為好奇地說道“你就是那個劉湛，讓眾多國家的士兵提到你都懼怕不已的人。倒還真像傳聞中那般年輕。你這次找到我到是有何事？”她疑惑地看向劉湛。         劉湛輕勾起嘴角道“  再過幾天，駐守軍隊將會來到，那是我的軍隊你應該知道。而西北軍為我的軍隊藥物份額開的不足。所以就找到任院長你為我的軍隊想想辦法。”劉湛眼不紅氣不喘的說著謊話。                 任院長也聽出劉湛話中的意思。知道軍隊缺藥是假，她想要藥品是真，到是不知她想要這些藥品是為何用，任院長暗自想到。    盡管劉湛是以後安陽縣的暗地掌控著。  私自挪用藥品這麼大的風險，她也不敢一口答應，便猶豫地問道“  醫院裏倒是可以多開一些，但份額並不會特別大。這個你也知道。那個風險我並不敢冒，隻是你若真想要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個門路。要是你的話，那個門路倒是可以一試。”              “任院長倒是可以說說看。”她知道任院長是在擺脫麻煩。這倒是無所謂了，隻要能弄到藥品，暗道的路到是也可以走一走。  隻是任院長也有這樣的門路，怕不是任院長的身份也不簡單吧，這是可以讓暗處的人手仔細查查。劉湛想到，               任院長寫了一個地址遞給了流劉湛道“你可以到這裏去找錢老酒。她的嗜好就是愛酒，其他的就看利益是否能打動她了。”                   “謝了，任院長。”她從手中提的包裏拿出了玖玖昨天做的一小盒五根碧沉香，（一根十厘米長，可以點三天)，    和一瓶半斤的雪參酒，慎重的遞給任院長道“這個是碧沉香，睡前點著，功用的話你是醫生自會體會。而這一瓶是特製藥酒。最好一周喝一次，一次十克。切記不要多喝。功用的話，你喝了以後就會知道。”劉湛小小的賣了一個關子。               任院長看著那精致的木盒與精美的瓷瓶，在看劉湛慎重的樣子，便知道這兩物肯定不凡。也不推辭，爽快地接了過來。                兩人就此閑聊幾句，劉湛便已事務繁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