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9.黃體破裂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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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就行了,”音羽伸手在白嶙眼前晃晃,“別看啦,你現在知道他為什麼怕爆炸了,也知道你們上輩子什麼關係了,該走了。”
    白嶙回過神來,有些不甘心:“他最後和這個女孩子在一起了嗎?”
    羽音的手又搭上了白嶙的手腕,片場一晃,兩人回到公園,站在呼呼大睡的朱摯身邊。
    “你走以後,朱摯沒活太久,他還是隨你來了,”羽音聳聳肩,“要不然,你們也不會生在同一個時代。”
    準確說,也不是隻為隨他才來。
    黑沼澤一心求死,梔子荷花看不下去黑沼澤拿刀尖對著自己的樣子,那看起來實在太疼,於是她便出手阻攔。麵對黑沼澤質疑的目光,梔子荷花實在想不出怎麼勸人好好活著,幹脆用道德綁架的方式,心想先糊弄黑沼澤活下來。
    她無力的抬著眼皮,小聲的衝黑沼澤嘟囔:“我,我喜歡了你兩年,我打遇見你那天就喜歡你,怎麼,你現在要扔下我了,你現在輕鬆了,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
    一向被感情牽著鼻子走的黑沼澤,這一次也不例外的陷入了猶豫。感情這個東西無常的很,明明黑沼澤和梔子荷花沒什麼關係,但是看著梔子荷花委屈巴巴的大眼睛,他一句淡漠的話都不敢說,就生怕下一秒丫頭哭了。
    可他又不放心白嶙這邊的情況,擔心晚死一會兒都會耽誤和他的再次相遇。
    縱然這個傻大個麵無表情,但是梔子荷花知道他在為難。一想到白嶙的地位比自己高,梔子荷花就有點不服,好歹自己才算是異性啊,這麼沒有魅力的嗎?
    她也知道,白嶙才算是正配,自己就算橫刀奪愛,怕是以後也難以圓滿…
    似乎不該攔著?
    “那好吧,我允許你不陪我,”她剛說完話心裏就覺得憋的難受,於是又搖頭反悔,“想死,我給你這個機會,但是,你得先過了我這一關…”
    青澀的閨女紅著臉隻解開了兩個扣子,高大的男人下意識爆了粗口,趕緊把扣子又給她係了回去。盡管女孩心裏滿是羞怯,卻還是故作霸道的拎著男人的衣領子,威脅他在春光和活下去之間選擇一個。
    隻是個理由而已,梔子荷花知道這男人一定會選擇隨白嶙去的,與其墨跡下去,不如要了他的身子,他都能為愛瘋狂,那自己也能。
    這個要求提的很荒唐,雖然黑沼澤和白嶙什麼都幹過,但論要是說對女生,他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的。一向純潔無暇的小姑娘,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黑沼澤發自內心的質疑梔子荷花是不是喝多了。
    再一看,他注意到梔子荷花寫了滿臉的緊張,黑沼澤臉上沒忍住笑,心情輕鬆下來:“不要對任何人說這種話,對於男人來說,你這不算威脅。”
    “那就不當威脅,”梔子荷花的手還是抓著黑沼澤衣領,隻是剛剛是向上提,現在是向下拽,“我認真的,我喜、喜歡你,真的!”
    活著的士兵早就都走沒影了,現在場上也隻剩下他倆人,梔子荷花的眼神雖然膽怯,但也充斥著執念。
    黑沼澤很清楚她是個真正的公主,乖乖回到部落去的話,她能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所以,黑沼澤是定然不能縱容她胡說八道的。
    一直僵持不下,最後她先動了手。她主動鑽進黑沼澤的懷抱,主動貼近他的身體,吻上他的唇,吻直了他的眼睛,吻紅了他的臉。
    瞬間有種懷裏的孩子長大的感覺,雖說黑沼澤心裏也有那種感情,但他一直把梔子荷花當做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根本沒想過什麼能和她之間有什麼男女之事。現在,梔子荷花悄悄在用她的身體,試圖引起黑沼澤心中的烈火,他也突然意識到,他喜歡的這個小姑娘也是個有欲望的成年人。
    理智告訴黑沼澤這不對勁,這不是合理的。但是本能驅使他環抱住了她的腰。
    好嘛,智商還是敗給貪心了。
    於是放棄抵抗的黑沼澤把梔子荷花帶回了村,帶回了自己的家。
    反鎖家門,歹念隨著血液在全身湧動。“其實我對你…”他坦白了自己心裏小小的占有欲。
    第一次觸碰女生的黑沼澤顯得小心翼翼,他沒想過自己這輩子竟然會和女生做這種事。對方是男生的時候,他怎樣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值得擔心的事,但是對女生,他沒把握,也不敢亂來。
    摸索,試探,觀察,沒敢完全解開衣服的手不知道該落在何處,他的心跳遠比他的動作要快的多。
    他的行為舉止很無措卻麵不改色,梔子荷花畢竟初嚐禁果,她比這個男性更有壓力,更加拘謹,完全拿不出剛剛抓人衣領的氣勢。
    黑沼澤雖然在感情中偏向被動和內向,但在床上那點事上總是主動方。讓黑沼澤在這樣的環境中等待和發呆他是絕對不願意的,與其那樣,他寧可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在強暴,也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是在發呆。
    那就按著已有的經驗來,黑沼澤這麼想著,從櫃子裏掏出一條皮帶,把梔子荷花的手揚起綁好,綁在了床頭。
    梔子荷花人傻了,搞不明白這是要幹嘛。
    他解開了她的上衣紐扣但沒有把它脫下——他覺得上衣不完全脫下有一種獨特的美感,這樣能令他感受到文明和野性相混雜的奇妙魅力。
    還沒等梔子荷花問出口,黑沼澤又找來一節膠布一樣的東西,封住了她的嘴。
    這手法,簡直嫻熟的令梔子荷花詫異,她真實的有一種被強盜劫色的緊張感。
    手指輕巧的在梔子荷花胳膊和腰側滑過,確認她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以後,他給她戴上了眼罩,俯身來到她耳邊輕聲道:“我喜歡你。”
    脫下該脫的衣物,在梔子荷花沒反應過來之前,黑沼澤迅速掰開她的腿,頂在她兩腿之間,她下意識就是並腿一哆嗦。
    “等等,你是第一次…”這一哆嗦提醒了黑沼澤,他突然反應過來,女孩子第一次好像都是會痛的,這要是一下子捅進去了,那她得多疼。
    慢慢來吧,黑沼澤想試圖緩慢前進,突破障礙,但隨著他的用力,梔子荷花的手指還是攥緊了皮帶,口中也發出了有些艱難的嗚聲。
    有些難到黑沼澤了,他隻好先轉移她的注意力,先從其他的地方下手,等梔子荷花的身子不再緊張了,他再偷襲主場。
    雖說如此,但它還是在那,它沒有動地方,隻是黑沼澤的手在試圖安撫梔子荷花而已。她心中暗自慶幸,被綁住雙手不能回應,反倒讓她輕鬆了許多,沉浸在這樣的體驗中,她很快就忘了身下還有個蓄勢待發的家夥。
    從她偶爾紊亂的呼吸,到下意識的輕哼,黑沼澤猜她大概是完全放鬆了,於是他猛的向前頂胯,一下子硬闖進了她體內。
    “嗚…”
    身下突然被入侵,伴隨微微的疼痛,梔子荷花的身子在那一刻用力弓起,口中的嬌嗔有些不受她的控製。
    唔…黑沼澤自己也是第一次感受女性,他也分不清軀體和心理哪個更感到滿足,他隻知道他有點恍惚。再後來的行動幾乎都是憑本能了。
    隨著身體傳來的快感逐漸增強,黑沼澤自以為堅定的信念又開始動搖。梔子荷花平日很少對他表達感情,除了每個月七天稍有不正常以外,他幾乎感覺不到梔子荷花和男人的區別,更別提什麼需要自己。但是現在,他能滿足她。
    心中有一種強烈的虛榮心在造作,他想留下來,成為她的需要。
    隨著衝撞越來越用力,女孩子的胸口逐漸泛起紅色。享受愉快感受無法自拔的黑沼澤一低頭,看到她眼罩上有一小塊濕漬。眼神一震,他感覺的到自己是真的動了心。
    責任與關懷的念頭被喚醒,愧疚與不安開始與尋死的念頭抗衡,直到最後他輕輕抱著滿身是汗的女孩入睡時,已經徹底舍不得離去。
    如果先認識的不是白嶙,他一定會照顧她一輩子,把能給的都給她,把她捧在手心裏,就像保護白嶙那樣。
    柔軟的女孩在懷中翻身,抱住了自己,雖然同營睡了兩年,但從來沒有理所應當的相擁過,黑沼澤心想,尋死的事該延後一下,畢竟,萬一她懷了孕…
    半夜,梔子荷花起身,下地穿鞋離了屋。黑沼澤迷迷糊糊問她去哪兒,她說她去個廁所。
    去什麼廁所,才不是去廁所。不知為什麼,梔子荷花臨睡時莫名感覺小腹有些下墜痛。距離月事應當還有一周的時間,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正常。
    怕黑沼澤擔心,她也就沒提這件事,夜晚疼的力度稍微小些後,她就想出來走走,透透氣。
    她自己都沒想到,這一走,就沒能再回來。
    村子附近的地上有些好看的花朵,她沒多想,就蹲下身去撿,這一蹲下,小腹中本該漸漸平息的小毛病突然變得嚴重許多,幾乎是沒機會反應,人就已經跪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
    梔子荷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種感覺像是小腹裏麵掛了把懸著的刀,劇烈的疼痛之下強行思考,引得心口也是個煩悶,百思不得其解的她隻能跪在地上,任由自己麵色蒼白。
    “救命…”
    疼的人沒力氣張嘴,說不出多大聲音來,疼痛並未散去,反而隨著時間越來越強烈,梔子荷花每分每秒都承載著令軀體瀕臨崩潰的煎熬。
    力氣用的太多了,實在掌控不了平衡,晃晃悠悠的梔子荷花最終還是摔在了地上,這一摔,就像是那把小刀斷了繩,穩穩的插進了肚子裏,虛弱的梔子荷花被摔出了一聲慘叫。
    半夜被噩夢驚醒的黑沼澤左顧右盼,見身邊沒有梔子荷花,當時就是一身冷汗。壞了,這可耽誤不得,他連鞋都管不上穿,撒腿兒就追出門外。
    當他看到梔子荷花躺在村外時,心裏咯噔一下,他一抬手,手都直哆嗦。
    黑沼澤把梔子荷花抱起來瘋狂問她怎麼了,梔子荷花的體溫低的過分,呼吸也像停了一樣。
    “不知道…怎麼回事…”話還沒說完,梔子荷花就暈了過去。
    找看病的大夫!
    半夜被敲響門的村大夫一臉迷惑,無論大夫怎麼圍著梔子荷花研究,都想不明白她怎麼回事。
    黑沼澤攥著梔子荷花的手,眼睛死盯著她的呼吸,他此時的心跳比他在床上那會兒還快。
    千萬不要有事…
    黑沼澤的眼淚倔強的在眼眶裏打轉,他又想起了自吞黑砂子的白嶙,他覺得自己不可能再架得住目睹愛人的離世了。
    別無他法,那時的村莊並不能看不出梔子荷花的問題,黑沼澤最終迎來了他最接受不起的結局。
    剛拾回生存意誌的黑沼澤一下子又被打入穀底,梔子荷花斷氣後,他什麼也沒和村大夫說,隻是呆愣愣的抱著梔子荷花離開了村子。
    沒什麼好說的,天命如此吧也許。隨便誰傳他壞話都可以,這個村子他不會再回來了。
    昨天我拿起這把刀,尚且有人拚命阻攔。今天我再拿起這把刀,已經沒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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