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衍不明白。
    方衍不明白，墨茗軒更不明白。
    方衍不了解南宮宸，墨茗軒更不了解南宮宸。
    所以，他才出聲試探。
    “不知方侯如何處置柳雲鶴？”
    什麼怎麼辦？
    涼拌唄。
    方衍壓根不知道柳家還有這個人，雖說方衍背鍋背貫了，但是也不是就是說他非得樂意背鍋的。
    所以，當墨茗軒的試探一出來，方衍幾乎是立刻沒好氣地答道：“與寧王有何幹係”。
    劍拔弩攻。
    兩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墨湛一不小心闖了進來。
    墨湛出來的時候發現兩人的氣場很不對勁。
    雖說平時也沒怎麼和拍過，但是今天是顯而易見的“敵對”。
    所以秉承著親情至上，血濃於水，幫裏不幫親的原則，墨湛想都沒想就問道：“你怎麼惹我父王了？”
    方衍一聽，本來就不怎麼高興的神情，更加憤懣，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月兒早就一個箭步衝到方衍的麵前，像隻母雞一樣把方衍護到身後，她叉著腰，指著墨湛就罵：“上梁不正下梁歪。”
    墨湛從小就是受到萬千寵愛的世子，哪裏見過月兒這潑婦罵街的氣勢，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茫然無措，隻得呐呐道：“你你你，你胡說。”
    眼見得勢，月兒便趁勢追擊：“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墨湛更氣了，但是嘴笨的他向來都是隻有被“挨打”的份，於是越氣越急，越急越氣。
    月兒還想再“大顯神威”，被方衍嫌棄地揪著領子拎了起來。
    後脖頸一涼的月兒，冷地一瑟縮，這個腦袋拱了起來，眼睛紅紅的，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主子，嗚嗚叫道：“公子。”
    叫老子都沒用。
    “差不多得了。”方衍隨手將月兒扔到屋外，不遠處傳來黑老三的呼救。
    “哎呦喂，我的老腰，你這女娃咋不走正門，非得從上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