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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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之後,兩人相擁著睡著了。
    一夜好眠。
    次日再去尋湮昧的時候他已經恢複好情緒了,顯然再痛苦的分別,在再相見時都能慢慢的被撫平傷痕,湮昧甚至能夠笑著說多虧神王的法術攻擊才能夠使他後來變得如此強大,才能做了魔界老大。
    若判很是鬆了一口氣,笑眯眯的在幕刑臉上親了一口。
    湮昧笑罵了一句,隨即正色,“這件事情多半和天界有關。”
    他手中拿著幕刑給他的已經破碎掉的溯回鏡,冷笑,“看來是神魔之戰快到了,有些人按捺不住了。”
    “往年的大戰可從不見有這些小動作。”
    “可若是天界出事了呢?”
    “再或者,那時候我還不是魔尊,誰知道那些事情是不是被前任魔尊盡數解決了?”
    幕刑沉思,“我去天界查探。”
    若判聞言,心裏就是一跳,他想也沒想的堅決拒絕,“不行!”
    “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雖說現在看來我們並沒有很大的損失,不,沙陽城已經是一個開始了,如果我們繼續放任自流,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湮昧很是讚同幕刑的提議,去天界主動出擊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不過這個人選還是我和弦織去吧,畢竟我們萬年前就在天界待過了。”
    幕刑搖搖頭,“我去。”
    若判已經快被他氣死了,這樣自大而不顧他的想法,“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個魔,去什麼天界!”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天神臨蟄嗎?當個神都能夠被上麵逼得走投無路,現在又要去送死!
    “你相信我。”幕刑無奈,他知道若判的擔憂,可是如果對過去永遠的逃避,那他永遠都會被困在過去而無法前進,“你跟我一起去,我保證不會去送死的。”
    若判瞪他,見他鐵了心想去,“你說的,敢一個人跑你就死定了!”
    “我保證。”
    “我們一起去吧。”湮昧提議。
    幕刑皺眉表示不讚同,連若判都抗議了,“我們都走了,要是天界來襲,誰能來主持大局?”
    弦織也表示了不讚同,他是不想讓他愛的人再去最痛苦的地方走一遭了。
    湮昧歎了口氣,“那你們早去早回,注意安全,若有情況立馬撤退!”
    若判鄭重點頭。
    都已經被幕刑拉著走了很遠了,若判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問題。
    直到被幕刑隨手拿出來個刀子一劃,破開個通道走過去到了天界他還是覺得非常玄幻,“神魔之隙不是三月三才能連接的?!”
    幕刑瞥他一眼,若判總覺得那是蔑視,可是不能因為神魔之隙是你家造成的就可以隨時開門吧?
    幕刑見他這樣好笑,解釋了一番,“我娘是神王的弟子。神王曾經卷入時空裂縫,後來在裏麵掌握了部分的空間和時間的能力。包括溯回鏡也是他的作品,後來一直有我娘保管著。”
    若判瞠目結舌,他這算是抱了一個怎樣的大腿。可是一想到神王為了靈魂的時候做了這麼大的孽,“神王他……”
    “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事還不能蓋棺定論。”
    若判心想這都是湮昧親自所經曆的,不過想想神王也算是他的師祖了,也不好說些什麼不好打話。
    而且另一個問題,如果溯回鏡一直在慕遲的手裏,那坑了他們的人會是誰?
    “是臨深。”
    若判恍然,果然他是有什麼忽略了,回來忙著甜甜蜜蜜恩恩愛愛,臨深居然被他給忘了!不過他潛意識的是意外臨深已經死了所以沒提過一句來著。
    不過最讓若判驚訝的是,這天界上空灰蒙蒙的全是魔氣,甚至他和幕刑站在天界稍加收斂都毫不出奇。
    果然天界出事了。
    “我們先去找臨深。”
    跟隨著幕刑繞過重重守衛,最後來到了一個看上去萬分眼熟的地方,隻是草都發黃發枯,就連水都烏七八糟的渾濁無比。
    若判驚訝,“這是昔盡湖?”
    幕刑點頭。
    對比了一下以前看到的那個湖麵清澈無比的,再看看現在這個,若判心裏簡直是五味陳雜。
    “誰!”
    來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飛速上去的若判將刀架到了脖子上。若判冷笑,“姬青檀?”
    姬青檀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看得若判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裏一哆嗦,姬青檀就消失在了眼前,轉瞬站在湖麵上遠遠地和他對視。
    “別打我啊,阿水讓我來接你們的。”
    若判盯著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先過來再說啦,一會兒有人來了。”姬青檀忙招手,然後身體沉入湖中,隻露出了一個腦袋。
    若判看了幕刑一眼,見他毫無阻攔之意,再看了看那湖麵漂浮著的腐爛的枝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許是他的排斥太過於明顯,水中的姬青檀又冒了出來,身上幹幹爽爽的,沒有一點水漬,“快下來,這些都是假的。”
    見若判依舊猶豫不決,他直接就想伸手扯,被幕刑擋住了。
    幕刑走到若判的麵前,“閉眼。”
    若判猶猶豫豫的閉上了眼睛,感受到了溫熱的觸感在自己的額頭一觸即分,他忍不住睜眼,看到的場景卻截然不同。
    清澈的水映著周圍蒼翠的草地,碧藍透明。
    哪還有剛才一副腐敗不堪的樣子!
    幕刑將手伸過去,示意若判牽著他,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被帶進了水裏。
    在落水的一瞬間他下意識的就緊閉上了眼睛,他幾乎是做好了當一個落湯雞的準備了,悲憤的睜開眼,卻看到眼前幹爽整潔,完全不像是在水裏。
    他抬頭,清澈的水麵在頭頂悠悠的透著光來,再看他們幾人,身上俱是幹爽。
    他恍然間想起,好像臨蟄的父親臨譯和弟弟臨深就是水係的,臨譯死了,那這就是臨深的手筆了?
    可是臨深在他的記憶裏還是那個什麼術法都學不會,隻能纏著父母學一些偏方的陣法,總是哭得自己一臉鼻涕泡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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