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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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該怎麼辦?
宮琦良被公孫明日緊緊抱著,連稍稍動彈都不得。
公孫明日從睡夢中醒來,雖然隻睡了一個時辰,但他卻覺得比睡了一晚上更加舒服。
他看見身邊的人仍在流淚,那眼淚反而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
他輕輕吻過宮琦良沾滿淚水的臉頰,同時手也不忘動作著。
“別!”宮琦良想要掙紮,但又哪裏有他掙紮的餘地呢?他隻能再被公孫明日強迫著,再次經曆一個時辰以前的痛苦。
公孫明日沉溺於快樂之中,他沒想到,征服這個人,帶給自己的快樂會是如此巨大。
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失策的時候,居然還想著等到這人慢慢接受自己了再一步步得到自己想要的,實在是太失策了。
他發誓,他不會在讓宮琦良離開自己了,他要將他永遠囚禁在自己身邊。
“瑾年……”宮琦良怕極了,不自主地念出了他此刻最想念,最需要的人的名字。但他不知道,這一聲呼喚,將會帶給他更大的折磨。
“你剛才在說什麼?”公孫明日忽然停止了動作,捏住了他的下巴。
“我……”宮琦良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恐懼地看著公孫明日。
“我問你剛才說了什麼!回答我!”公孫明日怒吼道,模樣仿佛一隻發狂的野獸。
宮琦良被他嚇怕了,哭地更厲害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賤人!”公孫明日一耳光打在了宮琦良臉上,又對著門口叫道:“來人!”
侍從連忙進屋,跪在地上問公孫明日需要什麼。
“拿紋針過來,還有烙鐵!快!朕現在就要!”
紋針,烙鐵……
那侍從琢磨著公孫明日為什麼會要這些,他看見床笫間的景象,也有些被驚住了。
“還不快去!”
“是!奴才這就去辦。”
宮琦良把頭埋在枕間,他聽見了公孫明日要的東西,他心中的恐懼此時已經膨脹到了極限。
細細的銀針還有滾燙的烙鐵全部被侍從送到了房間裏。
公孫明日看著那盤中的銀針還有侍從手上的烙鐵,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他拿起那些銀針,掀開了蓋在宮琦良胯間的被褥,露出了他白皙的皮膚。
“宮琦良,這是你逼朕的,你怨不得朕。”那銀針漸漸靠近了宮琦良的皮膚。
“不要!不要!”宮琦良拚命地喊著,用盡了所有力氣,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那還留著溫度的銀針一點點刺穿了他的皮膚,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黑色的圓印。鮮血不斷溢出著,染紅了那銀針,也染紅了公孫明日的手。
公孫明日用那銀針,在公孫明日的身上,紋下了一枝血淋淋的櫻花。
可這還不是結束,待紋完了以後,他又從侍從手中拿過了那塊烙鐵,對準了宮琦良的眉心。
“你是朕的,宮琦良,朕要你永遠記住這一點。你的身上要永遠都帶有朕的印記。”
宮琦良想動,可根本就動不了。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那赤紅色的烙鐵越靠越近。
那一刻,他仿佛看見了死亡。
“啊!”
痛苦的叫聲傳遍了整個府邸,守候在外的人全部都被嚇著了,不知道皇上的屋裏究竟發生了什麼,就連飛鳥也全部飛出了府邸。
那侍從也被嚇住了,此時的皇上,在他眼裏,完全就跟入魔了一樣。
公孫明日抱著痛暈了的宮琦良,對侍從冷聲道:“去拿紗布和冰塊進來,還有食物也一並拿過來。”
那侍從會意,連忙拿著東西退出了這煉獄一般的房間。
公孫明日看著宮琦良蒼白的臉上留著的印痕,那焦黑色的印痕是如此的顯眼,可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突兀。
俯首親吻著那還留有餘溫的印痕。
胯間的紋身還殘留著鮮血,他輕輕用手撫摸著,似是想要安撫他的疼痛。
你是我的櫻花,盛開,隻能為我。
枯萎,亦是如此。
那之後,他們便回到了皇宮。而此時,因為這次出巡的緣故,所有人都知道了宮琦良的身份,還有他在公孫明日身邊的位置。曾有大臣建議公孫明日是時候選拔秀女入宮,為皇室綿延子嗣了,但這類建議卻一概被公孫明日否決了,大臣們自然也都知道其中的原因,迫於公孫明日的威嚴,因此後來便也沒有人再敢提這件事情了。隻是大臣們私下還是有許多不滿,都議論公孫明日此舉將不利於朝代延續。
如今,公孫明日每天處理朝政,閑暇之餘,便會到宮琦良的宮中,除此以外,哪裏也不會去。這偌大的皇宮,很多宮殿都已經形同冷宮,其中也包括皇後所在的宮殿。
他到宮琦良宮中做的事情無非也就是那些歡愛之事,偶爾也會同宮琦良吃飯,陪他坐會兒。但宮琦良卻永遠都隻是冷著一張臉,連正眼看他的時候都很少。
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這樣,即使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公孫瑾年,他也沒臉再出現在他麵前了。
他曾經嚐試過自殺,但最後都被彩月發現及時阻止了。彩月起先還幫宮琦良瞞著公孫明日,但到了後麵,汪全富也知道宮琦良總是想要自殺的事情,便將其告訴了公孫明日。
公孫明日聽後自是震怒,他現在已經對宮琦良沒有任何憐憫了。隻要宮琦良令他不滿意了,他便會打他。
反正不論自己對他怎樣,他也隻是對自己不理不睬。那還不如讓他感到更加痛苦,至少這樣,他還能看自己一眼。
此時已經到了春天,宮琦良宮殿後的那一樹櫻花又盛開了。但不論是誰,如今都已沒有興致再欣賞它的美麗。
公孫明日來到宮琦良宮內,彩月正端著盤子同其他兩個人從屋內走出來。
“奴婢拜見皇上。”彩月叩首道。
“免禮,他怎麼樣了。”公孫明日問。
彩月失望地搖了搖頭。
“公子還是老樣子,什麼東西都不肯吃,我們隻能強迫喂他一些流食,讓他不至於太過饑餓……但長此以往下去,恐怕也不是辦法。”
公孫明日聽後,眉頭又緊鎖了起來。他推開門,走進屋內。
宮琦良身上穿著一件素紋薄紗,雙手被軟綢綁在床杆上,雙腳也同樣被軟綢綁著,整個人根本都動彈不了。
他躺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知道公孫明日來了,也隻是嫌惡地看了他一眼。
公孫明日讓其他人都退下,屋裏又隻剩下了他和宮琦良兩個人。
公孫明日走到宮琦良床邊,將束縛著他手腳的軟綢都解開了。但宮琦良得到自由後卻並未掙動,因為他知道物質的束縛是沒有了,但另一個束縛卻又來了。
公孫明日將他攬入自己懷中,嘴唇輕吻著他的脖頸。
宮琦良不自主地抖了一下,滿臉都是抗拒與厭惡。他臉上的神色被公孫明日看見了,公孫明日忽然停止了親吻,麵色鐵青地盯著宮琦良。
“宮琦良,朕要你收起你那副臉色,高興地看著朕。”公孫明日說。
宮琦良仍舊麵無表情。
“如果我不呢?”
“啪!”
公孫明日的耳光又一次落在了他的臉上。
“賤人!朕的命令你都敢違抗!我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公孫明日怒道。
宮琦良捂著自己的臉,除了痛,他一點感覺也沒有,他也不害怕了,他已經麻木了。最狠的事情,公孫明日已經對自己做過了,現在就算公孫明日再怎麼打自己,他也不會怕他了。
公孫明日揪著宮琦良的衣領,逼迫他道:“朕要你給朕笑,朕要看你的笑容!”
但宮琦良的臉上仍舊隻有冷漠,仿佛他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布偶罷了。
“賤人!”
又是一耳光,宮琦良被他打倒在了地上。宮琦良喘著粗氣,恨恨地看著公孫明日,他忽然站起了身,朝牆壁撞去。
“你敢!”公孫明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又將他重新禁錮在了懷裏。
“你放開我!”宮琦良叫道。
“你想自殺,朕不會讓你如願的!朕已經告訴過你了,你是朕的人,你的生死都是朕的!”公孫明日說。宮琦良又一次流下了眼淚。他一邊哭著,一邊求著公孫明日:
“公孫明日,我求你放過我吧,我不喜歡你,也永遠不可能喜歡你,你這樣子對我,究竟又能得到什麼?”
“你撒謊!”公孫明日吼道。
“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朕得不到的,哪怕是你宮琦良也不例外,朕不隻要你的人,朕也要你的心!”
他將宮琦良摁在了床上,又一次剝下了他的衣服。
宮琦良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可沒有人能夠救他,他除了忍受公孫明日的羞辱,什麼都做不了。
熟悉地痛感再一次從被褥中襲遍全身。宮琦良叫喊著,卻更加激起了公孫明日的獸欲。
他咬住宮琦良的脖子,用力地咬著,直到他的脖間滲出了鮮血。
他貪婪地吸著他的血液,沉溺在那血腥味之中。
“為什麼你的血,都如此甜美?”
“瘋子,你真的就是個瘋子!”宮琦良罵道。
“朕是瘋了!朕是被你逼瘋的!宮琦良,你別想離開朕!”
他又一次將頭埋入了褥間,以同樣的方式,羞辱著身下的男人。
作者閑話:
最近在聽濱崎步的Heaven和Dearest都很好聽呢~長這麼大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編曲
可以說是如聽仙樂耳暫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