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十)小雪報複借酒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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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啦?”冉希過來,笑著說道。
“我們一直很好啊,對吧,小雪~”張保慶做親密狀,抱住小雪,用下巴蹭了幾下。
突然,小雪忍無可忍,作勢一口咬住近在眼前的脖子,表麵看起來凶狠,實則控製的很好,牙齒僅僅輕觸保慶的皮膚。
“小雪!”冉希急忙出聲,不見它有下一步動作,這才明白隻是嚇唬,或者說關係好了,它在和張保慶開玩笑。
“過來,以後不能這樣玩,知道嗎?”冉希招來小雪,嚴肅著臉拍拍它的頭。
張保慶呆呆的保持著環抱的動作,後怕的咽了一口口水。
“張保慶,你們關係變好,我挺開心的。但是,以後你也別太順著它,這麼玩鬧。萬一收不住,受傷就不好了。”冉希說完,滿心滿眼是萌化人的毛絨小雪,一人一狼朝房屋那邊走去。
張保慶扶著樹,慢慢站起身,邁了一小步,由於腿軟,踉蹌了一下。
好在他眼疾手快,單手扶樹,穩住了。
聽到後邊的動靜,冉希回頭,見張保慶還沒過來,不禁催促起來,“外麵冷,快回屋裏暖和一下,你不是說肚子餓了嗎?”
“你先進去,別著涼了。我剛剛走路,有點熱,正好待一會兒。真涼快啊~”樹旁,張保慶改扶為撐,擺了個pose,晃著兩顆小虎牙。
“那你別待太久,我隨便弄點泡麵?”
“好好!我最喜歡吃泡麵了。”張保慶強笑偽裝。
不一會兒,廚房裏飄出一股濃濃的香味,勾的人口水直流。
小雪衝到張保慶腳下,繞著他和樹轉了一圈,不明其意的張保慶自我腦補,它是來認錯了。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我當你是好哥們,你竟然想咬我!”張保慶知道小雪故意嚇唬他,想讓他在冉希麵前出洋相,現在機會送上門,他發泄似的擼著它頭上的白毛。
突然,小雪張口,盯著張保慶的手。
一朝沒被蛇咬,也有陰影了,他反應迅速的收回手,瞪大一雙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小雪。
“你怎麼屢錯屢犯,不知悔改呢?我告訴你,我可是你主人的未來丈夫,等我……等我以後收拾你。”張保慶撂下狠話,活動活動有些僵硬冰冷的手腳,傲嬌神氣的往家裏走。
他摸摸作怪的肚子,加快腳步。
兩人一狼,晚飯吃完,四舅爺才打獵回來,手裏提著一隻野兔,“你們還沒回呢?”
“四舅爺,瞧您說的,我這不舍不得您,打算多留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就走。”張保慶嘴甜的厲害,別人會覺得他睜眼說瞎話,張口就來,但冉希知道,他對待朋友和家人都十分真誠、信賴。
“行。”四舅坐下,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幾個碗,不待說什麼,張保慶立馬去廚房端來一大碗的麵條,殷勤道,“來四舅爺,這可是冉希特意給您留的,可香了。要不要再來點……”
“趕巧了,昨兒個朋友送了瓶西鳳酒,我去拿。”四舅爺回房拿酒,倒了一杯,“你嚐嚐。”
張保慶兩眼放光,饞蟲被勾起來了。
他伸手要去拿杯子,手還沒碰到,就聽到冉希的咳嗽聲。
“你看我幹嘛?你喝吧,趁著回北京之前,好好陪陪你四舅爺。我今晚就不留門了,正好你們睡一屋,喝酒聊天多盡興啊。”冉希說吧,不理會欲言又止的張保慶,對著四舅爺道了聲晚安,回房,真的給門落了鎖。
“哢嚓!”一聲,瞬間消滅了張保慶才翻身的酒蟲,他呆了幾秒,回頭和四舅爺對視一眼,訥訥道,“我……做錯什麼了?”
“嗨,女娃子都不喜歡酒氣,味兒衝。”四舅爺笑著搖搖頭,拍拍張保慶的肩膀,“沒事,你喝著,我有的辦法讓你晚上回屋去。”
“不是,四舅爺,你害我呀!明知道她不喜歡,還慫恿我。”張保慶悔不當初的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臉惆悵,多好的機會啊,回北京以後就不再有了,他怎麼就忘了那茬呢!
“都說了我有辦法,瞧你那點出息。”
“什麼辦法?”張保慶將信將疑道。
“喝幾杯,待會我跟冉希丫頭說,我把你扔在這了,你說,天寒地凍的,她會不會心軟?舍得你睡外麵受一夜凍?”四舅爺小啜一口西鳳,把握十足道。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她一定舍不得……”陷入腦補的某人似乎想象到了什麼場景,壞壞的笑著,模樣又猥瑣又傻氣。
小酌不到兩杯,張保慶阻止四舅爺倒酒,他眨了眨眼睛,小聲在對方耳邊說,“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擔心這做啥?冉希丫頭一定會把你照顧的妥妥的。”
“我不能醉,我……”張保慶虎牙一露,笑著搖頭,“我想看看她會怎麼做。醉了,就感覺不到了。”
“行,那你趴著,我現在去和她說。”四舅爺把酒的蓋子蓋上,突然被張保慶拉住。
“你等等,我去準備一下。”說著,人已經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了。
他到廚房舀了一點水,漱口漱口再漱口,在手心呼出一口氣,自個兒聞了聞,比較一番,氣味明顯比漱口前淡了許多。
四舅爺等他回飯桌,第一句就是問他剛才幹什麼去了。
“沒什麼,有點醉,洗了把臉。”張保慶耳根紅紅的,愣是沒說實話。
他才不會告訴對方,他在為自己心裏想象出的少兒不宜做準備。
以備不時之需,萬一能派上用場……
“冉希丫頭,你睡了嗎?”四舅爺敲敲門,試探問道。
“沒有,您有什麼事嗎?”冉希翻了個身,有些無奈,這生怕叫不醒她的嗓門,想不醒都難。
“保慶他醉了,我也困了,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他就交給你了。”單方麵的決定一出口,四舅爺徑自回了自己那屋,也不管冉希答不答應。
什麼意思?冉希下床,打開門一看,張保慶一人孤零零的趴在桌子上,好像睡著了。
站了一會兒,房間外的冷空氣凍得她頭腦清醒了一些,她拍了拍張保慶的背,“張保慶?張保慶?”
“喝不了酒就別喝,真是!”她歎了一口氣,認命的把人扶回房間炕上,脫去對方的鞋子、帽子和外衣。
這臉紅的,今天的酒喝太多了?冉希暗搓搓想著,手下將張保慶的外套成功解救。
然而,沒等她把外衣放到架子上,張保慶將她抱進懷裏,揣寶貝似的抱的很緊。
“張保慶?”冉希推了推他,耳朵迎來灼熱的呼吸,這家夥嘴裏還重複嘟囔著,“我喜歡你,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