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十五)無意的風光張保慶扮可憐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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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保慶毫無半分遲疑,想都沒去想對方的衣服為什麼會掛在一旁,驚喜的上前叫道,“冉希,我……”
    失而複得的喜悅之情還沒來得及宣泄,他就被眼前的無限春光吸引住了,眼睛忘了移開,還沒忍住喉嚨的瘙癢,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那模樣,仿佛沒見過世麵的小和尚看見人世繁華一般。
    “你…你還看…你轉過去啊~”冉希也沒想張保慶這麼早醒,呆愣了片刻,反應慢半拍的雙手環胸,背著身子,紅著臉羞赧道。
    “……哦……我這就轉……”張保慶害羞的收回視線,眼珠子亂轉,無措的轉身,聽著後邊傳來的穿衣聲,他又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莫名覺得有點兒熱。
    “冉希……那個…我…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剛才…我找不到你……著急…所以……”張保慶背對著冉希支支吾吾的解釋起來,現在已經沒再聽到後邊的動靜,可他卻也沒敢轉身。
    他怕冉希生氣,不理自己。
    “你過來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冉希一邊惡狠狠的瞪了眼某人的後腦勺,一邊將手上的藥品收入空間。
    “我真不是故意的!發現你的衣服在這裏,”張保慶話說一半,心虛的轉移了話題,“就……沒想到你會在這裏換藥。你的傷沒事吧?”
    “哼!我好著呢!”冉希氣呼呼的哼了一聲,說著反話,她就知道,張保慶剛剛也說漏了嘴。
    他分明已經看到她的衣服掛在一邊的,還冒冒失失的衝過來。
    冉希想到剛才對方看著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又氣又羞。
    自己就這麼被看光光了!
    不對,自己身上還是有穿”半件”的,她暗暗地在心底自我安慰著。
    “我會對你負責的。”張保慶突然轉過身,無比認真道。
    此時此刻,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個順勢的借口找的有多切合他的私心。
    “我才不要你負責,”冉希下意識反駁了,停頓了幾秒,故作無所謂道,“在我們那個年代,內衣模特也這樣,挺正常的。你應該也不是楊燁那類思想守舊的人,沒必要為了剛才的事情賠上下半輩子給我。”
    “我是!”張保慶沒等對方繼續,睜眼說瞎話道,“你別看我平時吊兒郎當的沒個正行,可我畢竟生活在這個”傳統守舊”的環境,免不了俗的。”
    “真的?”冉希睜大杏目,很是不信的上下打量著義正言辭的張保慶,總覺得對方有點違和,無論是說法還是對方所描述的性子。
    “比珍珠還真!”張保慶低頭湊近冉希,有意識的拉近彼此的距離,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那……不是,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剛才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現在已經不生氣了。更何況,就算你想負責,我也不會答應的。”冉希若有所失的解釋著,心中升起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
    “為什麼?”他不懂,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冉希還要拒絕。
    難道他就那麼差勁?沒在對方心裏博得過一絲好感?
    “感情又不是兒子,哪能這麼草率。如果剛剛不是你,而是別人,我得像這裏的女人一樣嫁給別人?感情不是應該兩情相悅嗎?僅僅因為責任,就要兩個人的後半生綁在一起,我接受不了。”冉希蹙著眉說道,她承認自己確實對張保慶有一點好感,可一想到小紅果,再一想到對方是被所謂的”責任”拘著,她就很排斥和對方建立更親密的關係。
    不屬於自己的,搶來了也不會開心。
    “我不是因為”責任才想娶你,後半句話張保慶在對上冉希疑惑的目光的瞬間戛然而止,他真是恨透了自己給自己挖的坑。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現在,張保慶總不能前言不搭後語的告訴冉希,一切源於他喜歡他,單純的想要和她在一起,保護她、守著她,與責任無關。
    冉希見張保慶麵上糾結,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心裏自嘲一笑,眼角餘光無意間掃到對方裂口不小的衣袖。
    仔細一看,冉希發現他受傷了。
    若不是一處暗色的襖子比周圍的顏色更深一些,以及逃不過鼻子的血腥味,她還真沒發現。
    “你的手……”冉希重新從空間裏取出藥箱,剪掉對方傷口周邊的衣服,酒精擦拭消毒,上藥,包紮,動作輕柔無比。
    張保慶看了又看包紮的成果,眼中充斥著寵溺和喜愛,雖然活動起來有些阻礙,但他很是享受現在左手行動不便的狀態。
    例如,扮可憐。
    “唉~我”右邊”肩膀好像有些麻了,都沒辦法使力了,唉~手受傷了真麻煩。”張保慶邊說邊偷瞄了冉希幾眼,唉聲歎氣的樣子好不可憐。
    你要幹嘛?別指望我給你捏肩膀。冉希睨了張保慶一眼,用眼神傳遞自己的意思,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懂了冉希的明示,張保慶委屈巴巴撇撇嘴,狀似無意的逐字緩緩道,“我覺得我還是得負起大男人該負起的責,畢竟我看了……”
    “我沒學過按摩,你緩緩不行嗎?等一會兒就不麻了。”冉希豈能看不出對方耍無賴的威脅,沒好氣懟道。
    “可是現在我好~餓~”張保慶眼巴巴的看著冉希碼拿出來的肉幹,仿佛在控訴冉希虐待傷患,又好像在委婉地暗示冉希投喂。
    接下來,某人如願以償的享受到了被投喂的快樂,那嘚瑟的小模樣像隻被順了毛的小貓咪,另冉希哭笑不得。
    她不得不感歎對方的幼稚簡單。
    這麼容易滿足的麼?
    “對了,菜瓜和二鼻子呢?你又是怎麼掉下來的?”突然,冉希手上遞送的動作一頓。
    “他們……他們就我不知道了,不過,我掉下來之前,他倆已經製住狼了,想來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秉承著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的原則,張保慶把頭湊過去,留著冉希的手又咬了一塊肉幹。
    “那你怎麼掉下來的?”
    “我…我看你出事了,就先過來找你了啊!”張保慶很有立功者的自傲,biaji一下嘴,“你看我多關心你,所以以後你要對我好一點。”
    “他們製住狼,就是說還沒殺掉嘍?你怎麼……唉!萬一要是狼臨死反撲,或者又來幾頭,他們兩不就危險了嗎?你糊塗啊!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嗎?”冉希著急的起身,就要原路返回,回到之前掉下來的那個坑。
    這時,隱隱約約傳來一聲帶有回想的熟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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