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十一)敲定計劃舞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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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瓜,聽張保慶說,他陸叔中毒的地方就是在這千百山深處。如果尋到那個地方,說不定就能找到對症的解藥。我……”冉希猶豫著,終究沒把自己要尋的原因說出來。
如傳聞所說,天坑底下藏著無數的寶藏,而寶藏和馬殿臣、雪姓女子息息相關,不出意外的話,她可以順藤摸瓜,哪怕進度慢,線索少,實踐著實踐著,總有一天能找到帶她穿越的黑洞。
“冉希,那地方很危險,上一次我就被打暈,而陸教授中了毒躺在醫院,誰也不知道下一次會出現什麼狀況。而且就算我們去了,也不能確定一定能找到解藥。”菜瓜心知冉希的意圖,用了勸說張保慶的同一套說辭。
然,又有什麼用呢?
張保慶不以為然,冉希也同樣不會聽得進去,他們兩都有非尋不可的理由,又都是倔脾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冉希沉思片刻,堅定的喃喃自語道,“一定能找到的,”她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一定不會一輩子都留在這個陌生的年代,哪怕這兒已經有了稍稍重要的”朋友”們。
“對,一定能找到解藥的,關於馬殿臣的傳說,誰也沒有親眼見過,說不準隻是當時的人因恐懼,以訛傳訛罷了。”張保慶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三人身後。
“你又來添什麼亂,我上回不是說了……”菜瓜話到一半,就被對方打斷了。
“那裏很危險嘛~可是我來都來了,不可能空手而歸,再說了,陸叔還在醫院,我說什麼也要試一試。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張保慶至今仍覺得千百山上的神秘不是因為傳聞中的神鬼,而是有人蓄意為之,至於原因,大概和馬殿臣藏起來的金子脫不了幹係。
冉希和張保慶的目光,在交彙的一瞬,達成了一致。
菜瓜見兩人皆是如此執著,擰著的眉久久無法撫平。
勸吧?一個兩個說不動,他們心意已決,她做什麼都是無用功。
這時候,二鼻子上前一步,擔憂有,但堅定更多。
“姐,你就幫他們帶帶路吧。我知道你也不放心他們,這樣。我們手頭也有點看家本領,一路跟著,多少能照應一番。”
菜瓜無數的紛雜想法,最終化作一聲無奈的清歎,冉希剛剛才幫過自己,現在對方又有求於她……
四人商量了一會兒,大致敲定了明天會合的時間和地點。
不遠處傳來有節奏的鼓聲和村民們應和的聲音,一時間,好不熱鬧。
徑直看去,已經有人圍著篝火的四周,手拉著手,肩靠著肩跳起舞來,歡樂非常。
更有甚者,已經做了出頭人,先一步邀請心儀的姑娘一同跳舞。
有一就有二,緊接著,單身的男子仿佛見了蜜的蜂兒一般,傾巢而出,場子肉眼可見的熱了起來,隨處可見曖昧的流竄。
眼看著,有幾處向這邊款款走來的男子,陽光型的、可愛靦腆型的、粗狂型的、清俊貴公子型的,第一個慌了的卻不是被當成目標的某人。
”該死,這就是個狼窩。”張保慶暗暗罵了一聲,也沒時間考慮什麼。
他直接牽起冉希的手,一係列動作無比純熟,好像做過無數次一樣,明目張膽的宣誓主權。
好在害羞的正太麵色黯然的打了退堂鼓,粗狂男遺憾的看了這邊一眼後,默默原路返回,陽光類的那個,臉上激動的笑容一滯,先前的興味顯而易見的淡了幾分,張保慶見此心裏暗笑不已,爽的不行,連冉希麵頰上剛升騰起的薄紅也沒注意到。
知趣的人不少,卻依舊有迎難而上的。
清俊男,也就是保慶千叮嚀萬囑咐,讓冉希不要接觸的那個人人,表情在短短的時間裏變了數次,最終重新掛上了溫文有禮的笑容走了過來。
“你看,這個人就是不安好心,”無恥到利用風俗”逼迫”冉希共舞,張保慶下意識把對方往壞處想。
別以為他不知道,在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那家夥的目光在冉希身上停留了數次,開舞這會兒過來。
嗬!
司馬昭之心!
路人皆知!
如是想著,張保慶上前一步,大赤赤的擋在了冉希的麵前,把對方那討人厭的兩道視線隔絕開來。
”原來不是大舅子啊~我就說,這小子看著怪礙眼的,看樣子是競爭對手無疑了。”梁蘇景暗暗觀察著張保慶,心中嗤笑。
這人都表現的這般明顯了,怕不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無論是與不是,過去試探一番,總會知道。
好不容易心儀一個人,還是從所未有的一見傾心,一個情敵罷了。
梁蘇景沒有任何猶豫和退縮,繼續想著冉希所在之處走去。
“你好,我有榮幸請你跳支舞嗎?”梁蘇景俏皮的朝冉希亮了個wink,紳士的伸出右手,作邀請狀。
全然把張保慶這個護花使者當成了透明人,仿佛沒有看見對方臉上怒意滿滿的表情。
冉希為難的看了梁蘇景一眼,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抱歉,我”她剛想告訴他自己不會跳舞,可是一想到今兒個這活動的規矩,一時犯了難,不知該如何拒絕了。
“她已經有舞伴了,”張保慶不掩抵觸的聲音強勢插入,占有欲十足的單手攬住冉希的纖腰,往自己身上輕輕一帶,意圖溢於言表。
他一點也沒理會驚呆在一旁的三人,此刻在他的眼裏,隻有冉希一人。
張保慶垂眸專注的凝視著冉希驚呆了的精致麵龐,心裏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感覺到腰間稍稍收緊的臂彎,冉希隨之反應過來,麵上雖露出少許的羞澀,暗地裏卻更加慌得一批。
用手推了推張保慶,愣是沒推動,反而引來對方的靠近。
隻見,張保慶淡定的低下頭,湊到冉希耳邊,低聲問道,“你想和他跳舞?”好說話的樣子就好像隻要冉希一個點頭,他就能立馬鬆開手,助一波攻一般。
看似詢問,實則威脅。
畢竟冉希不會跳舞,他是知道的。
似乎在情敵麵前還耍不夠威風,又似乎出不夠氣,他再一次問道,“想嗎?”
冉希隻覺耳朵癢癢的,條件反射的瑟縮一下,隨即朝梁蘇景看去,“謝謝你的好意,我已經有舞伴了。”
梁蘇景臉色難看的看了眼張保慶,又看了看在張保慶懷中並沒有反抗的冉希,眉頭輕蹙。
難道是他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