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三)欠錢不還的臉 自打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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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保慶哥也這麼說,不如你回去先問問你姐的意見,我想,菜瓜聽到了也會選擇去北京的,”冉希拍拍二鼻子的肩膀,沒發現對方突然僵住的臉色,以及悄摸摸移向張保慶的視線。
“你先回去吧,讓菜瓜想好,在篝火晚會開始前給我們一個準話,”張保慶趕人的架勢在二鼻子眼中再明顯不過,冉希未作多想,畢竟和菜瓜的終身有著直接聯係,事關緊要,那家夥,講義氣,重朋友,催促也再正常不過。
二鼻子抿著嘴,看了看張保慶,又看了眼冉希,眼中閃過一絲動搖,“成,我問我姐去。行的話,我去北京一定給你們做頓大餐。不,是天天給你們換著方做好吃的。”
“你的心意我們收到了,快去吧,”張保慶虎牙外露,揮了揮手,這回趕人的態度好上不少,比之剛才溫柔了許多,也使得二鼻子吊起的心放了下來,點頭應了一聲,看了冉希一眼後便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急性子展露無疑。
張保慶好笑的收回視線,回頭,隻見冉希一臉疑惑的盯著他,目光好似透著股審視的味道,他收斂起唇邊的得意,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看著我?”
“你……是不是”喜歡菜瓜?這話冉希沒有完全說出口,她不知為何,有點擔心得到對方的答案,顯而易見了不是嗎?張保慶剛才分明就是慫恿二鼻子,目的是讓菜瓜一塊兒去北京,還有什麼可問的呢?
更何況,這和她有什麼關係?至於刨根問底?多管閑事?
冉希抿抿嘴,心不在焉的搖頭淡淡道,“沒事。”
“你都這副表情了還說沒事。是不是什麼?話說一半就撂下了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咱兩什麼關係,有什麼不能當麵說的?”張保慶將腦袋向前一探,仔細的近距離觀察著冉希此刻的神情,看得出她很不開心,擔心放心底放不住,索性直接問出來。
“我什麼表情?”冉希雙目一怔,遲疑道。
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樣,自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落寞,原本就非常漂亮的大眼睛,在黯淡下來後仿佛失了靈氣,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對勁,更誆論是對她過分關注的張保慶呢?
“不開心,像有人欠你錢不還似的。”張保慶一說完,突然覺得自己的比喻不對,以冉希這樣的性格,就算有人欠債不還,估計她也沒什麼所謂,甚至可以說是無關痛癢。
雖然他和對方接觸認識的時間不長,但還是能看的出來,冉希對金錢上似乎沒什麼概念,也不是很在乎。
“欠錢不還?哦~”冉希半知半解的點點頭,表示明白。
“唉……也不是,我也說不上來。你剛才在想什麼?”張保慶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冉希,其中閃爍著好奇和認真,他是真心想了解冉希,了解對方在想什麼,因為什麼開心,不開心的原因在哪。
一切的一切,大到終身,小到雞毛蒜皮,他都有著十足的了解欲。
“菜瓜的事情啊,”冉希尋思了一下,很是確定的回答道。
菜瓜?
張保慶犯了難,眉宇輕蹙,原本想不通的問題越發混亂了。
他糾結了一會兒,全部思緒通通化作一聲簡短的歎息,不無感慨著女人心海底針,實在令人捉摸不透了,想想都一個頭兩個大的,比陸叔給他看的那些文字難題要難猜複雜的多。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前者他有積極探尋答案的興趣和毅力,後者不過三分鍾熱度,稍有興趣卻不至於熱衷。
“你真打算帶著他們上北京,租個三室一廳?那一個月的房租可不便宜,本來我還想著我家隔壁那屋的鄰居換住處了,你可以補上,但是現在三個人,隻能叫我媽幫忙另外看看別的地方了。”張保慶有些小無奈,門對門多好,任何時候見麵還不方便?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剛才其實根本不用慫恿二鼻子動心,大不了兩間房,他和二鼻子換上一換,多麼簡單的事情啊。
張保慶悔不當初自己一時口快,心裏小人作祟,被嫉妒衝昏了頭。
現在倒好,鄰居做不成了,他也沒理由跑去和二鼻子換房間住,畢竟人家姐弟住一塊才屬常理。
“其實今天早上我就打算去北京以後,租一個套房了,三間是必須的,我和我的大廚一人一間,另外一間空著留給客人住,菜瓜來不就正好能用上嗎?再說了,就算沒有今天的這一出,我還是準備租個三室一廳。萬一你來了,臨時有狀況,不就沒地方睡了。我聽菜瓜說,她住你家的那幾天,你都睡在沙發上,要是你哪一天過來做客,我這個主人總不能叫客人去睡沙發吧?所以,三室是基本標配,絕對不能少的。”冉希比劃著手,無比認真的與對方講述自己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深不知某人震驚過後,滿心的懊惱無處申述。
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張保慶此時此刻深有感悟,畢竟才剛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阻斷了自己近水樓台的機會。
“你怎麼了?”冉希見張保慶不複此前的欣喜,整張臉嚴肅起來,皺的就像對方自己打過的比喻那樣,有人欠他錢不還,怎一個愁個了得,她伸手在對方出神的桃花水眸前左右一晃,輕聲詢問道。
“冉希~”張保慶突然委屈的看著冉希,眼中不乏撒嬌討好,他後悔了,收回之前的話行不行。
“你……說!”冉希看著張保慶此刻嫩生生的軟糯樣,萌的心都要化了,看著看著一時反應不過來,慢了半拍。
“我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話太沒道理了,太不考慮老人家的感受了。順德奶奶年紀大了,身邊也就隻有二鼻子和菜瓜兩個人陪伴,我們不能這麼自私的把人都給帶走,就算真要這麼做,至少得經過他們奶奶的首肯才行。”張保慶心底暗笑,他知道首肯是不可能得到的,但他留下的這幾天,會盡自己的所能,說服重男輕女思想根深蒂固的老人家。
菜瓜是天生的獵手,不應該因為不能改變的性別,而被埋沒了才能。
“確實,可是她奶奶不是想讓她嫁人嗎?同意菜瓜和我去北京的可能性想必不高,”冉希認為張保慶說的挺有道理的,但又不完全讚同對方的觀點,這種事情,左右為難,總要所出取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