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三)張保慶的猜測 ”好心”相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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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希剛才詢問雪姓女子留下的物件他有聽陸叔說過,就是一個刻著英文字母BQ的戒指,沒其他特別的地方,他那時候還在讀初中,剛接觸英文,不明白BQ指代的是什麼。
現在,他仔細回想,發現這一切貌似巧合,偏偏都湊巧的太過離譜。
BQ結合陸叔後來找到的那些信息,不正是保慶的頭字母嗎?難怪那時候陸叔看自己的目光複雜的令人不寒而栗,對方那麼聰明,怎麼會猜不到這一點。
小雪
張保慶
雪姓女子
這三個關鍵點在張保慶的腦海中來回往複,始終無法串聯成一條有理有據的線索。
若那匹狼真的是冉希收服的那頭,時間跨度上就不對了,如果加諸黑洞,冉希和雪狼去到馬殿臣的年代,那雪姓女子也不對,怎麼也該是冉姓,‘張保慶’的出現又該如何解釋呢?
他不明白為什麼馬殿臣會叮囑後人好好保護他,就好像知道未來會有一個叫張保慶的人將到天坑,將遇到危險一樣。
越思考,他的思路反而越理越混亂,或許自己一開始就想岔了,彼張保慶非此張保慶?
“那你就接著往下說,把馬殿臣被救的第二次和第三次情景詳細的描述出來,我找找看有沒有和雪姓女子有關的地方,應該能尋到些蛛絲馬跡。”冉希此刻隻想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下,聽楊燁把話故事講完,原本的猶豫也消失了,大不了待會兒楊燁上山,她帶上小雪一塊幫忙,這樣相處的時間多了,指不定還能問出更多雪姓女子的重要信息。
回家有望,冉希自然不會拖遝懈怠,態度積極使整個人容光煥發,不知道的人看見了還以為是談戀愛了呢。
張保慶清楚冉希轉變的原因,想阻止又猶豫,他害怕冉希回到自己的年代就不會再回來了,也擔心自己阻止會惹得對方不快,畢竟她的家人都不在這,自己憑什麼阻攔人家回家?
“你怎麼突然對雪姓女子那麼感興趣,”楊燁遲疑的看著冉希,沒記差的話,剛才冉希整個人還奄奄的。
“好奇啊,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小雪就不借了,”冉希撇撇嘴,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懷疑雪姓女子懂得如何用黑洞穿越時空,這種玄乎的事情崇尚科學的楊燁會不會相信還是個問題。
“他肯定又在想地質隊了,有關金脈的相關信息是不能外泄的,馬殿臣找到了金脈,雪姓女子必然也知道,他身為地質隊的隊長,告訴你就等同於玩忽職守,”楊燁的遲疑正是張保慶想要的,實際上金子和這個故事也算不上太大的關係,不過是個不知真偽的傳聞罷了,張保慶此刻隻是‘不小心’的提醒楊燁,變相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不願冉希離開,去到一個他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如今也是楊燁職責在身,張保慶上升了一個高度,不說也隻是楊燁的事,誰讓這死魚眼沒事起了個頭。
雖然,張保慶知道冉希的能耐很大,想要查明原因不過是早晚的事,但是他依舊這麼做,本著能拖一時是一時的僥幸心理。
沒準對方在這裏待的久了,舍不得走也未可說。
冉希看看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的楊燁,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也沒追問,繼續問隻會造成對方的為難,大不了,她找個時間去村長家,打聽打聽雪姓女子,從老一輩嘴裏了解到的應該會比楊燁多上許多。
“其實……”楊燁話未說完,張保慶突然出聲打斷,卡的恰是時候,“糟了,餛飩還在地質隊呢。”
“既然這樣,你就回去拿吧,”楊燁可以說是和張保慶一塊長大,同住一個街道,哪裏不清楚對方的脾性,他沒好氣的懟了一句,能乖乖聽話離開自然最好,不過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項致力於倒騰他的張皮子怎麼可能輕易被支開,氣急的兔子會咬人,楊燁也不例外。
相看兩相厭的兩人一見麵就忍不住吵嘴不是一個巴掌就能拍響的,各自都出了一半的力,外號不單是張保慶給楊燁起過,就連保慶媽媽蘇華芬天天掛在嘴邊誇讚的優秀少年楊燁,也在暗地裏給對方起過。
雖然他一次也沒有說出來,但故意無視加話裏話外的訓人字樣,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心思。
他把張保慶看做一個隻會惹事的皮子,自己又何嚐不是一個孩子,他們兩個是同齡人,楊燁無論性格再怎麼沉穩,骨子裏青年人的熱血、好鬥還是存在的。
否則,一個外表和內心皆成熟的人,怎麼可能每次一見麵,就被張保慶氣的內傷,經年累月的練成了一張罵人不吐髒的利嘴。
“想得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什麼主意,我不上你的當,”張保慶左眉一挑,哼哼了一聲,無不得意的耍嘴皮子,由於可以壓低聲音,避開冉希,他明人不說暗話。
“我打什麼主意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家住海邊?”楊燁看著前方淡淡道,壓根不甩張保慶一眼。
“你家才住海邊。她是我的朋友,我關心她怎麼了?”張保慶雖然沒明白楊燁的意思,但是第一反應就覺得那句絕對不可能是誇獎,當下打了個太極,以眼還眼。
“我也是她朋友,你管我。你心裏應該是以她未來另一半自居吧?別怪我沒提醒你,希望越大,失望越發,你和她並不合適,”楊燁不認為冉希那種偶爾迷糊,性子傲嬌的女孩將來會選擇一個不靠譜,沒有理想抱負,墮怠生活的不成熟男人。
是的,在楊燁眼中,張保慶就是如此。
有句話說得好,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敵人。
張保慶和楊燁不算真正意義上的敵人,但他們對彼此的了解程度堪比敵人。
正是因為相互了解,張保慶認為楊燁為人虛偽,不真實,長此以往越看越不順眼,而楊燁深覺對方沒有目標、蹉跎光陰,再加上性子跳脫,畢業了連工作也不去找一個,更是不屑與之來往。
好在兩人本來就性格不合,話不投機,隻能算的上是一個接觸時間較多卻感情不好的鄰居兼發小,別無其他,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你說話真搞笑,你是想說我不合適,你合適對吧?你這人怎麼就改不了盲目自信的老毛病呢?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張木頭臉,那雙死魚眼,她會喜歡你?你當我的對手我都覺得沒勁,心裏踏實的很。”張保慶拍拍胸脯,言不由衷的調侃道,他承認自己是故意,故意不讓對方話裏頭討到好,故意打擊人。
誰讓這家夥這麼囂張,明目張膽的挖牆腳!真當自己是心理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