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一)會作的張皮子 二鼻子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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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玩笑不能開,將來可能會影響到你和我,萬一你遇到喜歡的人,或是我找到了誌趣相投的人,到時候可就麻煩了,有嘴也說不清。剛才我也沒真生氣,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解釋,我感覺不論我怎麼說,他們都不可能相信。”冉希無奈的輕歎一口氣,回頭看了看還愣在原地的菜瓜兩姐弟,催促道,“喂,你們倆還走不走了?”
“那你現在找到誌趣相投的人了嗎?”張保慶回頭看了一眼正往這邊小跑來的兩人,看向冉希,麵色嚴肅,眸中的笑意也收斂了幾分。
“還沒有,我未必找的到,再說我現在還小,剛才也就是隨口一說,主要是怕耽誤你,”冉希搖搖頭,神色坦然,她麵前也就見過張保慶和二鼻子,兩個男的,一個溫柔體貼的像哥哥像父親,一個虎頭虎腦,單純的像個弟弟,根本沒有其他方麵的想法。
張保慶心下鬆了一口氣,麵上的冷峭稍稍一緩,霎介其實的點頭附和道,“對,你還小,十七歲不到,小孩子千萬不能早戀。”
這樣就不用擔心兔子給其他狼叼走了。
他聽出了冉希話語中的隱含意思,心下一痛,不知該難過還是該慶幸,年齡真是一個萬能的理由,但其中也包括對方對自己無感。
“你還知道我小啊,剛才站著光聽不說,那你先和他們解釋清楚,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冉希眉眼一彎,輕鬆無比的看著張保慶。
他這算不算是自討苦吃,張保慶嘴角一抽,在冉希麵前與菜瓜姐弟解釋了昨晚的每個細節,看到二鼻子眼睛越發的亮堂,他注意了幾分,心下多了幾許遲疑。
“原來是這樣,那你也不應該騙你的四舅爺,萬一他和你媽打電話報喜,以你媽的性格,無論如何都會逼著你和冉希……結婚的。”菜瓜斟酌了一下用詞,卻也沒有半點隱瞞,直戳中心的告訴兩人這件事的嚴重性。
“他不會說吧,四舅爺的家住的這麼偏,要打電話還得走一趟鷹屯或者到鎮上去,多麻煩,”冉希懷著一絲僥幸,猜測著另外的可能,心裏嘀咕著,張保慶的媽媽性格如果真如菜瓜所說的那樣,自己一定不會住他家去,一天也不行,免得誤會。
“四舅爺,你叫他四舅爺啊?”張保慶關鍵的地方沒注意,反倒關注起小細節,尤其是冉希對他四舅爺的稱呼,怎麼聽著怎麼像自己人,他心情大好,忍不住開口調侃了一句。
“你四舅爺,張保慶同誌,請你注意我說的重點,口誤不行嗎?再說了,我也不知道該稱呼他什麼呀!總不能張口閉口你的四舅爺,張保慶的四舅爺。你挑毛病的習慣可不可以改一改,我們還能不能愉快的解決問題啦?”冉希看著張保慶臉上掛著莫名欠揍的笑容,和剛才袖手旁觀的模樣幾乎一致,突然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破天荒的爆發了出來。
她發起脾氣來,不似相處時保有距離恰到好處的矜持,反而多了幾分小女兒的嬌氣,生動且真實,可愛的不要不要的,雖然那表情,那語氣,一丁點兒的威力也沒有。
昨天就對冉希的性子有了不同了解的張保慶,此時心裏樂翻了天。
明明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孩子,總堅強的裝作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樣,他就是控製不了自己,每時每刻都想打破對方營造出來的溫婉冷靜的形象。
因為看多了冉希真實的一麵,就會想繼續挖掘更多更多,了解的更多更全麵,那麼,距離也越來越近。
更何況,不知道為什麼,張保慶也不清楚自己哪根筋不對,總忍不住弄冉希生氣,對方生氣他就高興,然後又不自禁的心疼,想去安撫她,哄她開心。
這是一個死循環,他自己都明白周而複始,從起點到終點,從終點到原點,很是無聊乏味的簡一過程,但總樂此不疲的懷著相同的目的,做一個性質的事。
要是被他媽蘇華芬知道了,鐵定又會拿鍋鏟子給這個熊孩子重重的來一下,人家追女孩花招百出(她老公除外),自己的兒子追女孩竟然隻會得罪人。
“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要不你打一下解解氣,”張保慶還真是做足了哄媳婦的架勢,乖乖的把手伸到冉希麵前,手掌朝上,很是積極,很是開心。
冉希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沒有打,直接咬了一口,咬在手掌肉多的一側。
一則,隻是給對方長長教訓,誰讓他每次都是把自己得罪慘了再來認錯!二則,要在骨頭上,可比肉上疼多了,她對於皮皮的張保慶,根本硬不下心腸。
不過,下一秒,她就後悔了,心軟什麼的都白搭,剛才就應該狠狠的咬在骨頭上,給張保慶長一個深刻的記性。
“你怎麼咬了,我剛剛上過廁所,還沒還得及……”張保慶故作不可置信的驚訝樣,說半句留半句,但足夠在場的人想象到下文如何。
果不其然,下一秒,冉希的臉色變了,又紅轉青,從青轉白,總之,都不是什麼好顏色,可見她此刻的心情就和蒼白的臉色如出一轍,‘簌簌簌’的飄著羽毛般的雪花,眼眶溢出了薄薄的水霧,微微泛紅。
自己從沒有這麼委屈過,以前就算訓練異能,再苦再累再難熬她也沒有吭一聲,但是這個張保慶太欺負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當她沒脾氣?
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都不想繼續和對方說半個字,至少在自己氣消之前,她都不想理這個總是口不擇言的大混蛋。
冉希轉身就跑,帶著沒被寒冷所撲滅的火氣,一個人頭也不回的往地質隊的方向跑去,速度一點兒也不像傷患女流,明顯是不想讓張保慶追上去。
張保慶心裏‘嘎噠’了一下,才從剛才對方眼眶微紅的畫麵中回過神來,就見人已經跑遠,反應過來立馬追上去,邊追嘴裏邊喊著,“冉希,我開玩笑,我是洗了手的。”
不過,前麵的人腳下生了風似的,毫不停頓,想來是被他氣狠了。
看著一前一後離開的身影,二鼻子終於忍不住對自己看到的歎為觀止的一幕抒發感言,“該!”
二鼻子現在是明白了,為什麼保慶哥被冉希那般排斥,不想扯上邊似的,這不,眼前這一出不正是保慶哥自己作出來的?
這下玩大了吧!沒準照這樣下去,玩著玩著,把自己玩死了,到時候就有的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