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六)千古難題 張保慶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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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的看著冉希,驚豔的神色不加掩飾的映入了對方的眼簾,連剛才令他感到瑟瑟發抖的冷空氣,此時仿佛也失了它的威力,給某人大刺刺的忽略掉了。
冉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以前別人也拿這種眼神盯著自己的時候,她從來都不感到高興,反而很是排斥、厭惡,但是,張保慶好像不一樣,至少對方的目光中不含某種讓人反感的色彩和目的。
“你的手……咦,怎麼這麼涼,你快進去換衣服吧,這外邊太冷了,”冉希想要看看張保慶剛才被夾傷的手指,她才伸手,觸摸到一片冰涼,這才驚覺對方僅穿一件薄睡衣在外邊晾了有些時間了,忙催促的對方回房間。
她見張保慶慢半拍的反應,直接拉著對方的手,走進房間,隨即找了一件偏中性,男女皆可穿的雪白色羽絨服,雖然隻到臀部,但勝在密不透風,拉上拉鏈,保暖效果足以和五件加絨的保暖內衣相媲美。
“你換上這件吧,這件比較暖和。”她昨天看到對方那件長款大衣沾了點血跡,冉希猜到那是自己的血,估計是什麼時候不小心蹭到了。
張保慶接過羽絨服,由衷的讚美了一句,“你今天真好看。”
冉希聽罷,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人此時不皮是不可能的,“那你的意思,是我昨天不好看嗎?”
“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張保慶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來這麼一出,剛才的讚美現在想想,不就是自己挖坑自己挑嗎?他連忙擺手,搖著頭否認道。
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還不待他繼續解釋,鼻子癢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好啦,和你開玩笑的,換好衣服我們出去溜達溜達,我在外麵等你,”冉希抿嘴一笑,不逗這個呆子了,轉身將門帶上,走出木屋,徒留張保慶一人在房間裏看著手裏的衣服莫名的傻笑。
真沒辜負冉希暗地裏給他取的綽號,簡直名副其實。
“叔叔,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冉希走出木屋,見保慶的四舅爺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眼神說不出的詭異,她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臉,詢問對方。
“沒什麼,你身上的傷好點了嗎?”四舅爺收回目光,一邊砍柴一邊反問,他此時心裏正納悶,難道自己相岔了?
昨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怎麼可能折騰一夜,身子骨還這般……
“好多了,其實隻是血流的多,看起來比較嚴重而已,瞧你們一個個都那麼緊張。”冉希笑笑,禮貌的答道,見對方沒再發問,也沒有繼續用那種令人費解的眼神看著她,於是去柴房,找自己的寵物去了。
四舅爺看著冉希走進柴房,又看看張保慶住的那屋,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這小子還挺會心疼人的。”
想必昨晚也沒少收到關心,否則,冉希這丫頭不會這麼說,看她無奈的模樣,並無不耐煩,或許她對保慶存著自己都沒發現的好感也說不定。
兩個都是孩子,年齡小,感情方麵的啟蒙不盡成熟,時間是個催化劑,美酒發酵想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年輕人的事還是年輕人去解決吧,他已經老了,能幫的昨天晚上也已經幫了,至於其他的,還得靠他們自己,他隻管馬殿臣找到的那些金子,至於其他,隻要不想幹,沒有妨礙,都不重要。
“四舅爺,咦,冉希呢,她去哪兒了?”張保慶出來,見四舅爺坎著柴火,而說好會等自己的冉希卻不見人影,原本露風的虎牙漸漸收了起來。
“她去柴房看那頭狼了,”四舅爺看對方變臉迅速,上一刻興高采烈的張保慶,下一秒神色變得慌張,如果給裝上一對小耳朵,估計此刻已經耷拉下來了,他好笑的搖搖頭。
這孩子的樣子,仿佛恨不得天天黏著人家小姑娘,走哪跟哪,走哪盯哪,生怕把人丟了,情緒多變像,傻裏傻氣的笑紋虎牙像,看不到媳婦人的時候,那變臉的速度,他生平僅見。
這若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定會狠狠地削一頓先,然後告訴對方錢途才是硬道理,有了錢,還擔心討不到漂亮媳婦。
“哦,”張保慶頓時心安,他點點頭環視四周,發現這個位置海拔不錯,山下的民房農居一覽無餘,山上的雪景一望無際,深淺錯落有致,美不勝收,他一時被眼前的壯闊景象給迷住了,“哇,難怪這麼冷,這裏太高了。”
“凍不著你的,昨晚睡的舒服嗎?”四舅爺意有所指的詢問道,砍柴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啊……好,挺好的,”張保慶臉上一紅,隻覺的耳朵熱得慌,麵容發燙,他眼神略有閃躲,支支吾吾的模樣讓四舅爺改變了之前的想法,加深誤會。
“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這麼行,昨晚上就拿下了。不行,萬一有了怎麼辦?你和冉希丫頭回北京,得馬上把婚期訂下,我今兒個就給你華芬打個電話,讓她先籌備籌備你們的婚禮。”四舅爺語重心長的叮囑道,當然,這隻是隨口說說,他心裏明白,張保慶和冉希不是那種關係,就算將來真的走到了一塊,也不可能那麼迅速。
到時候,他的金子早就找到了,還在乎張保健的這個身份,有錢去哪兒不行?
“四舅爺,你可別瞎說,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做,”張保慶下意識的看看柴房,見冉希人沒出來,頓時鬆了一口氣,應該是沒聽到吧。
“沒做?那你剛才臉紅個什麼勁,說個字還吞吞吐吐的,”四舅爺半信半疑的看著張保慶臉頰上可疑的紅印,這雪天這麼冷,寒風瑟瑟,臉蛋能變了顏色也真是破天荒,什麼都沒發生?這話實在沒多少說服力。
“真的,什麼都沒有,你可別再說了,要是給冉希聽見就完了,”張保慶焦急的擺擺手,語氣中的失落他四舅爺這個經曆過許多風浪的老人精自然看的出來。
“所以說,你還挺失望的?沒事兒,冉希還小,耐心一點,再過幾年,或許你們能真的走到一起。男女之間就是這樣,處著處著,日子久了,感情也就深厚了。隻要人家名花無主,沒有結婚,你的機會大著呢!”四舅爺霎介其事的安慰、鼓勵著,表現出一個親人該有的關心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