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一)大展身手 臉紅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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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小雪安排妥當了以後,冉希關門回飯桌那裏,見桌上的吃食所剩不多,她從背包裏取出幾包為拆封的肉脯和泡椒雞爪,以及花生米和五香豆這些可以下酒的零食,放在桌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做點麵條吧,這些東西應該不夠三個人吃。”
“你的傷,”張保慶此刻有些矛盾,既想吃冉希做的東西,又希望對方靜下來好好休息。
“左肩又不是右肩,再說了,根本不費力氣,對了,蘇叔叔,沸水在哪裏啊?”冉希詢問的目光看向張保慶所謂的四舅爺,有些遺憾自己為什麼不是火係異能者。
“就在隔壁桌,灶台也在那兒,麵條在旁邊的木桶裏,”四舅爺指了指柴房隔壁的木屋說道,似乎也在期待冉希的手藝。
“啊?”冉希此時也知道對方會錯意了,不過轉念一想,弄沸水,倒不如直接煮,那樣還入味一些,可是…“那個,火我不會燒。”
四舅爺見冉希如此羞窘,笑著搖搖頭,“行,我幫你燒。”說著,起身前往廚房。
沒一會兒功夫,灶底下的柴火燒起來了,灶上的水汽蒸發,冒出了白煙,冉希往裏加了幾大碗的水,“那個,這邊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了,您先回邊喝酒邊等,很快就好了。”
叔叔?伯伯?爺爺還是舅舅?冉希沒有親人,沒人教過,她也沒主動去了解過,不清楚該如何稱呼對方,索性什麼也沒叫,省的糾結這個問題頭疼。
很快?
四舅爺瞅了瞅才倒進灶裏還未煮開的水,貌似窺到了冉希廚藝的冰山一角,有些不放心,別沒找到金子就先給毒死了,“我就在旁邊看看,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搭把手的,我還能幫點忙。”
冉希朝張保慶使了使眼色,你快把你四舅爺帶回去。
本想一旁觀摩的張保慶會意的將四舅爺拉出門,“四舅爺,冉希帶的那些東西下酒可好吃了,走,我們先去喝兩杯小酒。我們明天就走,今早咱兩不醉不歸。”
“不行,”冉希抿了抿唇,麵色難看的走上前,附在張保慶的耳邊說道,“我不喜歡房間裏有酒的氣味。”
“好,我不喝了,保證不喝,”張保慶鄭重的點點頭,心裏決定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輕易喝酒。
雖然那種酒後麻痹的感覺很舒服,但是冉希不喜歡,自己還沾,不是成心給對方留壞印象嗎?
冉希聽罷,頓時鬆了一口氣,天知道酒的味有多難聞,況且她根本不知道張保慶的酒量如何,萬一他喝了酒以後耍酒瘋,自己可沒什麼心力去照顧人。
等水沸騰了以後,冉希從空間裏取出五包香菇燉雞麵,沒一會兒時間,麵煮好了。
即便自己的廚藝不好,但勝在熟能生巧,調味料的用量把握的非常精準,湯頭味道剛好。
做完後,她讓保慶幫忙將盛滿麵的大盆碗端上桌,請蘇叔叔把火弄滅了。三人圍坐在桌子旁,張保慶和他四舅爺已經被香味勾的食指大動。
“這麵……”貌似不是他家的,四舅爺見麵條本身的形狀有些疑惑。
“我帶的,你們先嚐嚐,合不合口味。”冉希提議道,見兩人各自盛了一碗,大口朵頤,連湯頭都不剩,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雖然不是她調的料,卻也是出自她手,看到自己煮的東西受到喜愛,她自然開心。
隨後自己也吃了一碗,腹中不再空空。
其實她這麼做,並不是因為喜歡吃泡麵,相反的,她已經吃膩了,隻是相較於不知摻雜了什麼東西做出來的饅頭,她寧可吃泡麵飽腹,再不濟零食墊墊肚子也好。
直至她來到這裏之前,連葛菲都不知道她最喜歡的其實是酒店裏的正菜,這是源於吃貨的迷之喜愛,尤其是全聚德的招牌北京烤鴨。
唉,也不知道下一次吃到會是什麼時候,話說,全聚德好像曆時挺久的,或許自己可以到北京碰碰運氣。
喝完最後一碗麵湯,保慶打了個嗝,撐著鼓鼓的肚皮站起來,既滿足又難受,“好飽啊。”
“誰叫你吃那麼多,你要是喜歡,我天天給你做,保證夠你胖成一頭待產母豬。”冉希瞄了瞄保慶現在走路的姿勢,著實像一個懷胎八月的孕婦,笑著打趣道。
這要換成現代,也就隻有葛菲有這樣的待遇,對於其他人,她從來不會這般隨心所欲,這般真實的表達自己的想法,當然,嘴巴更不會這般皮。
連冉希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得變化很大,而源頭是個認識不到半天,滿嘴跑火車卻異常有保護欲的十八歲少年。
聊了許久,四舅爺打了個哈欠,狀若無意的說道,“天色也不早了,你們倆也快回屋裏休息,坑頭上熱乎,床有點小,千萬別滾到地下,不然明天可能就走不了了。上回我酒喝大了,在地上睡了一晚,結果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整個人腦子暈暈乎乎。”
冉希和保慶麵麵相覷,回到房間,心裏計較著剛才某人的話。
張保慶蹲下身,摸了摸地板,眉毛揪到了一起,今晚睡地方,還不得凍死。
“今晚……你睡床上來,”冉希猶豫了一下,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將就一晚上,應該沒問題。
“我…睡,睡床上?”一起?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保慶咽了咽口水,呆呆的看著冉希,對對方所說的話心動不已。
“你別想歪了,坑頭很暖,我又有很多大衣,你用被子,我用大衣,”冉希說著,從空間裏取出兩件貂皮大衣和一套睡衣褲,“那個,你能不能先轉過去,我想換衣服。”
張保慶一愣,反應過來,搗蒜似的點著頭,二話不說,立馬背過身去。
隻聽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張保慶眨了眨眼,心悸不已,眼睛亂瞄著,卻如何也不敢轉身偷看。
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門上的透明玻璃上,呼吸瞬間一窒,心髒仿佛要跳出來了。
由於外麵的燈已經被四舅爺關了,他所在的房間又亮堂著,以至於玻璃形成了能夠清晰成像的鏡子。
鏡子裏冉希身著一件貼近肉色的內衣和內褲,正在套睡衣,不仔細看,還以為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
張保慶拍拍自己的臉,暗暗提醒著自己,不要慌張,不要繼續偷看,更不要告訴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