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照片放到了霍華典的辦公桌上。等霍華典帶著一批人到那個山洞的時候，發現那個山洞已經人去樓空，他們將山洞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連一張紙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隻留下了那滿地的土坑。那空蕩蕩的土坑下，隻有坑底那薄薄一層血色。毫無疑問，肯定是他們撤走了，還是不慌不忙的撤走。
    “該死！”聞著山洞中經久不散的血腥味，霍華典狠狠地錘了一下山壁。他們隻是來探查的先頭兵，結果什麼都沒發現。
    “哦，你說那個山洞啊……那個山洞不是燒磚之後留下的廢洞嘛？”
    “喲！那裏黑黢黢的，誰進去呀？說不定裏麵還有蛇呢？”
    “路過？那邊又沒有挨著我們的地，我們路過那裏幹嘛呀？又沒有河讓我們洗衣服的。”
    “孩子？孩子也不去那裏嘛？那裏那麼遠，要翻過好幾座山呢。我跟你說啊，現在的大孩子都懶得很，天天在家裏宅著玩手機，小孩子？小孩子跑不到那麼遠的。”
    “你說啥？我們這邊的那種洞多嗎？一般吧，可能有個七八個。就是前幾十年他們那些燒磚啊，燒瓦啊都在那種洞裏麵嘛？農村裏那種洞，廢棄的，多著呢。”
    霍華典走了附近的幾個村子，以上是村民們的回答。甚至他們還去了該地的鎮派出所，得知，農村那種廢棄的洞，還是不少的。前幾十年燒磚燒瓦都是在山上隨便挖一個洞進行。也沒有人專門去留意過。
    這幾十年技術提升了，都變成了大的工廠，那種洞漸漸地廢棄了，平常呢又沒有什麼人進去。
    自然就被一些不法分子鑽了空子。
    沒有得到什麼有利的消息。霍華典帶著人回到了部隊，向上級報告了此事。
    十幾年過去了。霍華典從當初的上尉變成了少將，他的直接上級單誠中將命他暗中跟蹤，軍中現在出了奸細，不然，經營那個山洞的人也不會早就得到消息撤走了。
    霍華典應下。
    ******
    另一邊，和霍初九在超市買東西的上官月，遇到了一個老人：“後生，超市的盤子打碎了要賠的。要拿好啊，不要頂在手頭。”
    停駐在指尖的破元六合盤：“……”
    “知道了，婆婆。”霍初九拿過上官月指尖的破元六合盤，果然，老人滿意地走開了。
    上官月：“……”
    看著霍初九戲謔的眼神，上官月微微抿了抿唇。拍了一下他的頭，轉身離去：“走了。”
    “……”霍初九還沒有從上官月突然的親昵中回過神，一時之間沒有跟上。
    最後還是破元六合盤扯著他跟上了已經走遠了的上官月。
    “你……”霍初九捏著盤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可沒有忘記，上官月說過他是他的未婚夫，以後要在一起的。
    可上官月來了好幾個月了，對他一直疏離有餘溫情不足，就連話都沒有多說。怎麼突然就……
    “怎麼了？”上官月轉身，接過他手中的盤子，一晃眼，盤子就不見了。
    “它剛剛是不是想說什麼？”霍初九看著剛剛在他手中發出“唧唧”響聲的盤子，總感覺它在說什麼，不太情願被上官月收走的樣子。
    “回去我給他刻一道符文，你便可以同他說話了。”
    “符文？什麼符文這麼厲害？”
    “語言的作用便是溝通，縱使表達不同但意思是不變的，世間萬法，殊途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