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靠近你,追尋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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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one
    “你好,麻煩幫我查一下從北京到濟南的高鐵票”。
    我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襟,一邊出聲詢問票務員,還生怕自己的著裝哪裏有些不得體的地方,省的一會讓別人笑話了去。
    票務員熟練的查詢,還未等我整理好著裝,他便終結了我想回家的夢。
    “先生,不好意思,現階段由北京到濟南的高鐵票已經全部售罄”。
    也是,都臨近年關了,要不是我老媽每天都打好幾十通連環奪命電話,我原本也沒有要回家的打算,我原本是想著等我在外麵混好了,回去還風光,尤其是過年過節的時候,周遭的親戚,七大姑八大姨什麼的來串門,隨便問問時,我媽的臉上還有光。
    反正我覺得這樣也挺好,起碼可以卸下自己偽裝,我每天都活在自己給自己構建的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我也累了,每天人模狗樣的活著,已經透支了我自己全部的力量,但沒辦法,周圍的人都那麼強,都光鮮亮麗的,我又想留在北京,不盡力和別人看起來是一樣的,我可能在別人眼裏就太突兀太不合群了吧。
    唉,我歎氣,轉身想要離開,走出去了沒幾步,我碰巧聽見有人詢問和我一樣的車票,而且票務員的聲音一改粗糙的風格,甜的要膩死人,票務員說:“先生,頭等坐還有幾張,請問您需要嗎?”
    哎呦我這個小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我怒氣衝衝的返回質問票務員,“你們這票還長眼了是怎麼著,看對眼的才有,你找對象呢”。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來買票的這個人帶著墨鏡,帽子和口罩把自己的一張臉捂得嚴嚴實實的,也沒有多大的特質,可周圍就是圍著一群穿著鐵道警察製服的人給他服務。
    “需要,你給我兩張”,他用目光略微的瞟了我一眼後收回。
    人家就壓根沒有想搭理我,同樣都是人,被忽視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我很難受,就想著討一下公道,一直在不停地質問。
    終於,有人回答了我的問題,原來他是一名現役的副營級軍官,我的等級和人家根本就沒法比。
    “就不能賣我張特殊的票嗎?”我還想最後掙紮一下。
    可能是工作人員忙著給那位軍人辦理手續,並未聽到我的請求。
    我向來有自知之明,不屬於我的東西,就算是再想要,我都會極力克製自己,不去要,我轉身悻衰衰的離開。
    “唉,先生,你幹嘛走了,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
    我欣喜若狂的回頭,卻發現那個軍人在衝我笑的莫名其妙,虎視眈眈的,在用眼神審視著我全身上下,我不客氣的回瞪,怒氣蹭蹭的往身上竄。
    怎麼著,這是在向我炫耀特權還是怎麼的。
    “你還是這樣,都不改改,擼幾下皮就炸毛”。
    我的心裏咯噔一下,各種情緒迅速翻湧,我看著他緩緩摘下口罩和墨鏡,麵無表情,但內心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
    是他,張誌浩。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疼到眼睛都報廢,不能好好的看清一個人的容顏。
    可能是天要下雨了,剛剛還晴空萬裏,現在卻烏雲密布,一定是的,要不為何,我的眼角是濕的。
    可能是台風入境了,剛剛還風和日麗,現在卻狂風大作,一定是的,要不為何,我的身體是抖得。
    我想要逃,並且身體早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對,一定要逃,而且要逃得遠遠的,要逃到無人的孤島。
    剛跑出去沒幾步,一股大力一把把我撈回,哐當一聲,我撞進了他硬邦邦的胸膛。
    “喲,都多少年沒見了,幹嘛跑呀”。
    奇怪的是,我再也不能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他的情緒了,他說的平平淡淡的,就像機器一樣,絲毫不摻雜砸任何一點情緒。
    “不是要票嗎”,他把我抱緊,頭部順勢搭在了我的肩上,他衝著我的耳朵說話,屬於他溫熱剛勁的氣息噴到了我的耳朵上,我都有點站不住了,腿根一個勁的發軟,全身湧動著不知名的電流。
    “乖,聽話,我順便給你買一張家屬票”。
    我使出了全身力氣掙脫他的束縛,將他推到一邊。
    “我不用你施舍,別假惺惺的了,還家屬票,我跟你是什麼關係,你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我攏了攏衣服,想學著電影裏的場景,給他留一個瀟灑的背影,可我的心裏防線,以及所有的所有,都被他接下來的一句話給打敗了。
    “小浣,你不是說做夢都想做我老婆嗎”。
    我一下子受到了一萬點重擊。
    “我艸尼瑪”,我把身上所有能扔的全部向他招呼去了。
    扔完了之後,我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多久沒哭的那麼單純,那麼痛快,我已經不記得了,我隻記得在這個人麵前,我身上所謂的堅強,根本就是薄紙一張,就差一點水把它浸透了。
    台風真的入境了,天真的下雨了,他摧毀了那麼多年來我苦心經營的一切。
    不行,我一定要讓他賠償我,我一定要靠近他,給自己找一個可以問他尋要賠償的資格。
    Chaptertwo
    我都不知道這是第幾萬次與張誌浩爭執無果後,在他麵前出醜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仿佛張誌浩是我與生俱來的宿敵,我天生就和張誌浩過不去,打自己見他第一麵,我就被他身上耀眼的光芒給晃到了,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可在我看來,我們倆用不是死敵不對頭來形容更加合適。
    就是看不慣他在小姑娘麵前痞壞痞壞,在男同胞跟前油腔滑調的樣子,每當看到一大群人圍著他的時候,自己的心裏就不是滋味,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自己都想衝上去把他耀眼的笑容給撕碎,對於他,自己的心裏充滿了羨慕與嫉妒。
    我對他是單方麵的怨,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但在那時,我以為我們彼此仇恨著對方,平時一直都是因為麵子,維係著單薄的同學關係,而我正式撕破自己的臉皮,是在高中一次買飯的時候,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時的場景。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上午最後一節課,自己餓了一上午的肚子爭奪了大腦的支配權,當時滿腦子都在想下課鈴~~滴瀝耷拉劈啦堵啦軌,嘟噠嘟噠堵啦給~~那種幼稚的聲音,一個個大白饅頭和一條條油光亮麗的雞腿就是自己的全部內涵。
    比較不幸的是,時間在我的苦苦等待中顯得特別難熬,每一份感官都把我的饑餓感無限放大,終於,下課鈴響了,好死不死的,老師來了一句,就不差這點時間了,我爭取快點把這道題講完,不耽誤你們吃飯。
    耽誤了,耽誤了,我的內心有一個小人在拚命地向老師抗議。
    都不知道是怎麼到的餐廳,手腳並用,上躥下跳吧,我看見食堂的阿姨衝我笑的燦爛,那滿口的大黃牙,在我餓的冒星的眼裏都成了雪白的雞蛋清裹著炸得酥黃酥黃的雞蛋花。
    索性自己一向奉行“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的宗旨,每次來到餐廳的時間都比較早,今天也如同往常一樣。
    等著前麵的幾個人挑完了飯,就輪到自己了。
    哎,大叔,他這裏麵怎麼全是菜呢;哎,大叔,你正在盛的這份裏咋那麼多肉,前麵的垃圾,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咋還挑三揀四的呢,浪費時間。嘿嘿,就差一個人了,終於要到我了。
    一隻古銅色的手好死不死的這時伸出來,是張誌浩,那家夥要插隊,我肯定不答應,並及時用行動製止了。
    於是,眾目睽睽之下,以張誌浩為首,跟著他插隊的男男女女,插在了我的前麵,足足有一個班的量,我隻感覺一盆涼水迎著自己的麵潑了過來,自己的心拔涼拔涼的。
    我跑到最前頭找張誌浩理論,我本以為張誌浩能正兒八經的道個歉,並將我的位置給換回來,可是,張誌浩並沒有想象中那份成熟穩重,他嬉皮笑臉的,拽著我的衣服就往自己的身前靠,可由於身高問題,從側麵看,我就像被拎起來的小雞仔,楚楚可憐的。
    呸,還可憐呢,惱羞成怒的我給了張誌浩一個響當當的耳光,如果可以,現在的我真是想收回那個開始了我們倆孽緣的耳光。
    啪,整個餐廳在那一刹那寂靜的可怕,可能當時,我和張誌浩就是大家關注的焦點。
    那一次,我讓張誌浩丟盡了引以為豪的臉麵。
    那一次,張誌浩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盯著我看了很久,以至於我的臉都燒得通紅。
    可現在,我或許是明白了,我從來都是張誌浩的附屬品,隻要他在,大家的目光就從來不會落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擁有的,或許是從張誌浩那裏硬生生扯來的餘光,我的存在感,好像就是張誌浩施舍給自己的。
    其實,我在別人麵前也沒有那麼自卑,但每次一碰到他,我的內心就小心翼翼的,但我要強,表麵上,除非他妥協,否則,我一定一定定要與他爭一個魚死網破。
    對,我所做的一切的意義都在於,我喜歡他,喜歡的如此的卑微。
    Chapterthree
    班級上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名叫凡凡,她不僅人長得美,學習成績還好,學霸考神這一類詞都不足以形容她,一般漂亮的美人都特別善解風情,但她除外,我都懷疑過她的臉是不是整的,沒整好麵部肌肉給壞死了,高中時期,我就沒怎麼見她笑過,為數不多的幾次,大多數是獻給了自己的高分考卷。
    但她衝著張誌浩笑過幾次,每一次都讓我撕心裂肺,疼了好一陣子。
    其實,對我而言,即使你是天王老子,就算你掌握著我的生殺大權,我也不會因此多看你一眼,我這並不是剛,我也沒有什麼資本,我隻是順應著自己的喜好行走在這人世間,可這一次不同,有一個秘密,我們全班除了凡凡就沒人不知道——
    張誌浩深愛著凡凡
    我犯愁,因為和凡凡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我給不了張誌浩的東西,凡凡可以,即使凡凡從未從正麵對張誌浩的感情做出任何一點回應,張誌浩依然死心塌地的,什麼都為凡凡著想,不管在別人麵前怎麼渾怎麼皮,但在凡凡麵前,張誌浩儼然一副居家過日子的小男人模樣,凡凡總是能帶給他希望與力量。
    比如,因為凡凡說討厭教室裏整天一股煙味,他就立馬把煙戒了,並下令自己的小弟來找自己時不許在教室裏吸煙,甚至是比自己等級高的大哥,張誌浩都敢為此去冒犯。
    比如,高三時張誌浩在看到凡凡填寫的理想後,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發憤圖強,而且變身成了打不死的小強,遊戲籃球什麼的全部都戒了,小弟什麼的全部解散了,他就是為了試卷上那正在一點點增長的分數,他真的做絕了,甚至有時候一天隻吃一頓飯,對自己特別狠毒。
    我犯愁,因為我是屬於那種死學習但沒有什麼長進的人,成績勉勉強強的說得過去,考試成績一次一次的往下發,他的成績一次比一次強,而我隻是原地踏步,甚至是一落千丈。別人都說我是班級中最努力的一個,但我知道,我的心裏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慌,我不像張誌浩一樣有奔頭,我光鮮亮麗的隻是外表,內心早已燈枯油盡。
    但我依舊一言不發,因為我不知道說些什麼,不知道能怪的了誰。
    每天看著課間一群人圍著張誌浩,看著他們手繪一個圈,而我愛的人剛好在那圈中間,但你說,我能進去嗎?那裏有缺口呢?
    可能是我太笨了,也可能老天根本就沒有給我機會,我找不到那個缺口,沒辦法,我隻能在成績上努力,可是一旦心中有了事,尤其是年少情事,心思就會一門門的被分出去,高三一整年,我腦子裏除了張誌浩和各科成績,就沒有別的了。
    我在努力的讓自己有資格配上我愛的人,我愛的人也在努力的讓自己有資格配上他愛的女人。
    凡凡不搭理張誌浩,張誌浩也不搭理我。
    本以為日子會一天天的溜走,悄無聲息的,但有一個小淘氣在走之前狠狠地整了我一頓。
    張誌浩可能真的是上天的寵兒,海軍飛行員招飛的好事,憑空落在了他的頭上,而且還沒有把他給砸暈,正正好好砸在了他的手上。
    他的視力真是好,好到全校報名招飛的人,除了他以外的人全部被淘汰了,毫不誇張地講,以他現在的成績,加上飛行員招飛那條清北降六十分錄取的消息,我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了。
    我想我到死都不會忘記那段日子,老師們突然對他特別重視,級部主任和百年難得一見的校長也頻繁的出現在我們的班級,每次海軍飛行員招生辦來通知時,就是我們班最熱鬧的時候,一大群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他,要不就是問什麼事,要不就是來道喜,就連隻對考卷微笑的萬年冰山臉凡凡,也若有若無的回應著張誌浩,頻頻的在張誌浩麵前刷存在感。
    每當這時,我總會吵吵,“你們煩不煩呀,有什麼好問的”之類,說來也巧,我正好坐在張誌浩前方的位置,所以近距離的感受別人和張誌浩親近,我的心裏會不舒服。
    我收到的是好多同學,甚至是平時關係都不錯的同學的譏笑,“你就羨慕嫉妒恨吧”。
    我大概是吃醋了吧。
    是,我是羨慕,我羨慕那些在張誌浩麵前奉承阿諛的人,我整天都在幻想,那個跟在張誌浩屁股後麵的,被他使喚過來使喚過去的人,是我。
    是,我是嫉妒,我嫉妒凡凡,嫉妒到要發瘋的地步,為什麼凡凡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張誌浩每天都給她插隊打飯,為什麼凡凡隻是在那坐著,長大以後就能在名為張誌浩的男性身上留有自己的印記,憑什麼呀。
    別人的成績一直在往上升,我的成績一直在往下跌。
    凡凡和張誌浩開始形影不離,每天粘的如膠似漆,小浣和自己的影子,每天在冷清的世界裏相依為命。
    高考成績什麼樣,可想而知了。
    但我從來都未曾為自己感到遺憾不甘,因為我知道,自己的現狀都是自己找的,賴不著別人,也沒有人讓你去賴,自己要吃的苦,終將要硬著頭皮把它吃完。
    Chapterfour
    所以那張票,我沒要,我堅持要把苦吃到底,在混的順風順水的他麵前,我沒要,我當時就想,即使是走回老家,我也絕對不要和張誌浩一起。
    “小浣,你還是沒原諒我嗎?”他的態度非常堅決,他應該是想彌補當年他對我造成的種種傷害,他非要讓我收下那張票和他同乘。
    真的十分想要離開的我,被他婆婆媽媽的行為給整的十分不耐煩,他強迫我看他的眼,我卻一直在逃避他的眼神,僵持了一會,終於,我像往常一樣妥協了。
    “好,那你說,你想要幹什麼”。
    “當然是給你賠償了”,他迅速接過我的話。
    賠償嘛,我從來都沒想過,因為我從來都不認為他做錯過什麼,我們之間,錯的,隻是性別和天意。
    張誌浩和凡凡分了,在高考前最後一次模擬考試後,原因十分可笑,就是張誌浩的裸分成績比凡凡高一分,凡凡接受不了這種結果,所以即使是張誌浩苦苦哀求,凡凡依然堅持分手。
    “我的未來,如果因為你而耽誤了,是十分不值得的”,這是凡凡的原話,說來就更巧了,凡凡剛好是我的同位,那麼珍貴的分手箴言,當然是由我這個好同位給傳達的。
    我十分不情願,但內心還有一點小期許。
    記得當時,張誌浩看著我,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就像我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可能旁邊有把刀,他就真的捅了我了。
    他恨我。
    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分手之後的張誌浩,變成了隻知道做題考試,再也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我心疼他,每天都給他往教室帶飯,我又怕他膈應我,於是我委托他的同位,凡凡的一個好密友轉交給張誌浩。
    我不能讓我的男人累垮了,我就是這麼想的。
    可能會有人會對位次有疑惑,這麼巧。
    當然巧了,這個位次是張誌浩安排的,以他現在的身份,向老師提出一個不算過分的請求,是不過分的,他的安排裏應該沒有我,我是陰差陽錯,和他們坐在了一起。
    離高考還有半個月,凡凡再也不是我們班的第一了,就好像商量好了,張誌浩每次都比她高那麼一到兩分,這可把凡凡急死了,凡凡的目標一直是國內最頂尖的清北,其實誰都知道,在我們班,張誌浩是最有可能上清北的一個人,因為他的努力以及飛行員招飛降分政策。
    凡凡把目標瞄準了我的大哥,隔壁班的學習委員,一個考神中的考神。
    當我知道凡凡和大哥在一起了之後,我都差點崩潰了,張誌浩更是可想而知了。
    我十分焦急,跑去向大哥了解情況,雖然我和大哥不是一個爹媽生的,但我們打小就認識,我有什麼事,都是跟大哥說的,大哥對於我的事了解得非常清楚,我跟他說過,我是同性戀,我深愛著張誌浩,大哥也知道張誌浩的感情關係,我想,大哥一直是一個正義的人,他應該不會為了擠清北的名次而利用張誌浩的軟肋擊垮張誌浩的。
    “你懂什麼”,隻記得大哥當時的表情特別嚴肅,“他有加分政策擺在這裏,你呢?”
    “他的未來比我光明”,我理直氣壯地反駁大哥。
    “那你的未來本就暗淡嗎?”大哥十分生氣的回答我。
    我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大哥那裏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我,竟然跑去找凡凡。
    吃飯的時候,我舍棄了香噴噴的美食,去找凡凡理論,一聽我是為了張誌浩而來,凡凡立馬就不樂意了,雖然剛開始,凡凡看在我們的同位關係上,聽我說了兩句,但我說的話明顯擊中了她的要害之後,她氣急敗壞的質問,“你又有什麼資格替他來求情”。
    是呀,現在再想想,我是沒有什麼資格,但在當時,我可是連腦子都不過,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就是,“就憑我喜歡他”。
    凡凡吃驚的離開了,我還怕她出什麼事情,還為她擔心過一段時間,但後來我知道,她第一時間就是去找老師換位,尖子生找老師換位,當然一換一個準,於是張誌浩苦心策劃了許久,老師終於同意的坐次就那麼輕易的被改了。
    我有點餓了,我因為饑餓忘掉了幾乎一切,但我清楚的記得,張誌浩還沒吃飯,因為沒有人給他買了。
    我想用我自己的力氣去保護張誌浩,我能感受到,班級裏的同學對張誌浩的逆襲和超級逆天的狗屎運感到嫉妒,而且那種嫉妒不同於我,那種嫉妒裏夾雜著恨意,起碼我永遠也不會恨張誌浩。
    我要給張誌浩買飯。
    我不能讓我的男人餓著肚子。
    而當時屁顛屁顛去給張誌浩買飯的我,對換位的事以及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的事都一無所知。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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