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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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閑了下來,腦中一直緊繃的神經放鬆緊接著就是累、困意一擁而上,就地躺在涼席上不省人事。
一覺起來神清氣爽,難得沒有做夢。拉開窗簾,看著外麵鳥語花開,靜待美好的未來!
無事一身輕,蘇夏夏閑下空來開始扒拉自己的外掛裝備。前外掛係統一隻日前已為成過去,灑淚。精致的小權杖會變大,好像隻在夢裏見過它發揮作用,開發ing。還有。。。她的大寶貝,壓箱底壓箱底。
OK,目前看來她就一個外掛——迷你小權杖。可是怎麼用呢?難道要像夢裏那樣羞恥的喊出來嗎,也不是不行。可是,蘇夏夏還是覺得不靠譜,她拿起小權杖放在桌子上,嚐試腦中與它交流,不行就再”滴血認主”。
”美麗的權杖啊,回應一下我唄?好不好?”沒反應。
”盛日之輝,永照大地。”蘇夏夏腦中突然想起昨日夜裏做的那個夢,夢中的太陽盛極烈極可以灼滅任何生物。眼前的權杖閃了一下。蘇夏夏雙眼一亮,有戲。
“啊~驅散萬物黑暗,你是頭頂的灼灼光輝,照亮我前行的步伐,跟隨我踏上路程照亮前路,灼燒一切妖邪!”
權杖微微顫抖,隨後動了起來。蘇夏夏心中一鬆,期待的緊望著,眼中滿滿的都是它,這讓它滿意極了,主人隻有它一個小妖精,以後還不是會緊緊地關注它,所有的關心都是它的。
蘇夏夏眼睜睜的看著權杖變成了散發著金錢氣息的黃金日輪,樸華無實。她拿起仔細瞧了瞧:這就完啦。小小的一個圓形金片片,看不出任何特異之處。這個樣子她要怎麼隨身帶著啊?
金片片消失眼前隨後額前灼痛,蘇夏夏下意識急道:“你不能到我的額前,我會被疼死的,你挪到別的地方好嗎?”額前灼熱消失,胸口卻痛了起來,蘇夏夏忍不住吐槽的欲望:“一個腦門一個心口,這是要疼死的節奏啊。”
再疼也要忍住,蘇夏夏忍不住蜷縮起來汗水滴落,胸口不知何時沒了灼燒的痛意,小腿側傳來極致的痛苦,持續時間之長——度秒如年!完事後蘇夏夏疼暈過去。
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再次醒來,今夕是何夕?臭味如影隨形連驅塵的符籙都驅不了的味道,喪心病狂,胃中翻湧,拿起書桌上的鏡子一照:這滿身汙垢猶如最落魄的瘋子是誰?醜爆了,嘔。
淋浴下搓崩潰的蘇夏夏眼淚直飆,為什麼搓不掉?為什麼為什麼?瘋了。極端的情緒中蘇夏夏潛意識病急亂投醫,在識海中動了動前段時間才離開的嵐晨君的金線,誰知道這金線怎麼出來的,反正蘇夏夏還真連聯係上了。嵐晨君發來一隻紙鶴在浴室門口口吐人言:“蘇夏夏?你找我有事?”
“有有有,我身上的汙垢搓不下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時出現的能人簡直就是大救星,蘇夏夏全身糊滿了汙垢就跟套了麻袋似的看不見一點皮膚。
嵐晨君寒著一張臉,口中一聲冷笑,望向前方:“你們若是繼續糾纏不清,吾就要出劍了。”
身著製服的人民執行官:“放下武器,等查明經過一切好談,現在你得跟我們走。”
這時嵐晨君收到蘇夏夏傳來的信息消失在原地,當地發生的事還是當地人來解決吧。
一分鍾嵐晨君敲響了隔壁蘇夏夏的臥室就是他離開時的房間。蘇夏夏大聲道:“我在隔壁。”說著打開門,伸出催人嘔吐,厚厚汙泥緊縛的胳膊。
“你知道這玩意怎麼去掉嗎?我快搓瘋了,可它就是一點不掉。”
嵐晨君打量一番,隨後伸指放在汙泥之上,下一刻汙泥脫膚露出下麵潔白細膩的肌膚。蘇夏夏胳膊上一清重量立馬就沒有了,胳膊上不僅變輕了還很舒服。
“把頭伸過來。”就這門縫蘇夏夏縮回胳膊將連衣裙穿上打開浴門。頭,腿,另一隻胳膊一一清淨,忍住跳起來的衝動蘇夏夏摸了另一條裙子進了浴室將自己衝洗幹淨。一邊洗一邊感謝。
嵐晨君說他也不是白幫忙的,他在外地被一些麻煩盯上了,需要蘇夏夏去做中間人解決此事。
蘇夏夏一口應下。
洗完澡出來,蘇夏夏才有空閑問他什麼麻煩事,嵐晨君說我帶你去就知道了,蘇夏夏連忙拒絕說:“你等我換件衣服再去。”下樓找衣服。襯衫七分褲完事。
換完衣服,蘇夏夏找到她媽說她要出去一下晚上回來,媽媽很生氣不顧蘇夏夏的笑臉冷聲問道:“上哪去?前天你去哪了?昨天不是你睡得死死的我就把你弄起來問了,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什麼幾天。”蘇夏夏嘟囔“我就是出去一下也沒怎麼樣,真危險的地方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敢去啊。”
“別轉移話題,你去哪了,你昨晚睡得太沉了,我都準備好車拉你去醫院了你要再不醒。”
被緊緊盯住的蘇夏夏壓力山大,蘇夏夏還是很怕她媽媽的,而且她也需要一個情感的寄托,傾訴的對象:“昨晚是因為趕路趕得太多了,太累了。我就算出去瘋也要有對象一起瘋啊,你見我帶人回來嗎?沒有吧,我就是出去。。。”編不下去,蘇夏夏和她媽那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想到前天發生的事她就想到係統,想起係統蘇夏夏就想起耳朵上的耳釘,係統沒了也就是沒了耳釘,可是耳眼還在啊,蘇夏夏摸了摸耳眼首先感覺到的不是耳眼而是白嫩的胳膊——要死了。她蘇夏夏哪來的白嫩嫩的胳膊,嬰兒時期就因為生病打針來回跑曬黑後再也白不回來了好嗎?在她媽眼裏她哪來的白色的胳膊!!
蘇夏夏深呼吸一口氣,手繼續摸上耳朵,按玄幻方向想她的耳眼應該重塑沒了吧?一邊摸一邊打算坦白。
耳釘居然還在,蘇夏夏下意識皺眉望向她媽,她已經不想用解釋耳眼來掩蓋一切,它怎麼還在?好煩啊。
“我,我在樓下院子裏撿到一個迷你權杖,然後”蘇夏夏看著越走越近的她媽就往後退。
她媽張口就道:“你跑什麼?”一把抓住蘇夏夏的胳膊就開始搓,嬌嫩的皮膚開始發紅,媽媽放下心地不好的猜想將蘇夏夏全身摸了一遍,仔細檢查。蘇夏夏突然就抱著她媽媽哭。
媽媽溫熱的氣息促使著蘇夏夏抱上去,一抱上去就不想撒手了。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大熱天的她媽媽嫌棄的不得了。蘇夏夏也是這時才發現她的骨頭是熱的甚至是灼熱的,以前無論冬季夏季她的骨頭永遠是涼的,冬天捂一晚上腳都是冰涼冰涼的。
擦幹淨眼淚,蘇夏夏說:“我,你看我都沒事,那個權杖後來變成金燦燦的圓片片了,就在這裏。”蘇夏夏將小腿側白淨淨光滑一片什麼都沒有的皮膚伸到她媽媽眼前,結果什麼都沒有,蘇夏夏開始結巴:“真的,我變得這麼白就是它進了我身體幫我剃汙除垢,你看我變得多白啊。它現在沒有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就這樣吧。”聲音越說越小最後還變成了氣聲。
“你的耳釘?”
“這個是係。。。。。。”糟了,蘇夏夏趕緊住嘴,係統說了不能被別人知道,尤其她家裏現在還有一個修道者。“這個是我拔山涉海去那個打耳眼不疼的地方打的。”又繞回來了這個理由。
“準備準備吃飯吧。”媽媽說道。
蘇夏夏一聽這句話就知道她媽不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暗暗鬆了口氣。
“媽,我還有事就不吃了,我現在特別有精神有力氣也。。。”蘇夏夏沒說完她的肚子就先叫了起來,那個尷尬啊。
“吃,我要吃好幾碗飯!!”微笑ing。
“那還不快去拿碗,飯一會就好。”聽著媽媽從外麵傳來的聲音,蘇夏夏心裏一陣溫暖,接著她就聽到不怎麼美妙的聲音。
“呦!醒啦,懶豬。”蘇峰峰聽到動靜從屋裏出來找她。
“你才是懶豬,我醒的比你早多了!”蘇夏夏不甘示弱的對嗆。
吵了兩句兩人才閉嘴,蘇夏夏對蘇峰峰說:“等會吃飯記得下來。”
“哦。”蘇峰峰應了句轉身上樓回屋,外麵太熱了,還是空調房涼快。
蘇夏夏拾掇了碗放在餐桌上,上樓回房。
“家裏做了飯,我們吃完飯再去吧?”
“嗯。”
吃完飯洗了碗,上樓途中一想到要麵對的,蘇夏夏就覺得是在開副本,可問題是係統都解綁了,她已經不算是那什麼了,不應該呀。
“走吧。”又被攬在懷裏飛行,這次飛行蘇夏夏的眼睛總算可以看清點東西了,不像一開始進入地球大腦一片空白,回不過神來。
目的地是一道小水溝,人已經散沒了,問了當地人都說不知道在哪裏可以找到和嵐晨君對峙的人。
蘇夏夏選擇等待。她相信部門肯定不會撤回這裏的目光,相關新聞她又不是白看的。看了眼站如鬆的嵐晨君,蘇夏夏道:“等著吧,會有人回來找你的。”
“這裏的人和我那裏的人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好奇。
“他們手中的武器很厲害,且他們都是凡人。這裏地方不大人卻很多,多到基本到處都是人。”
蘇夏夏失去興趣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