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間能倒回來，你也有足夠的錢，你會選擇做男人還是女人？”一開始杜蘭生就說了會問很直接的問題，如果介意的話就不要來賺這筆錢，杜蘭生不想浪費時間。
    Poy從口袋裏麵拿出一盒女士香煙，塗著指甲油的手指挑出了一根想見夾在手裏，示意問了杜蘭生他們一下，介不介意。得到杜蘭生他們允許之後，才熟練點上香煙，抽了一口，仰頭突出霧氣道：“不知道。沒有辦法後悔的，從小就打雌性激素，那個很貴，除了繼續這麼生活下去沒有其他辦法把錢還了，還能賺到更多的錢。”
    杜蘭生沒有錄像，隻是用錄音筆記錄著他們的聲音，繼續問道：“有想過成為一個男人嗎？”
    “還真沒有，從小就被這麼教育著長大，激素打多了，跟其他男孩子不一樣的。所有人都告訴你你不能成為一個男人，漸漸的也就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女人了。你看現在也挺好，我有很多粉絲，給我錢，也有很多人追我。不過我現在有個穩定的男朋友。”Poy靠在椅背上，他現在的狀態像個青春活潑的女孩子身體裏住著一個滄桑的靈魂，得過且過。不過提到他的男朋友的時候，眼神裏的滄桑退去了許多，多了些羞澀和甜蜜。
    “有思考過以後嗎？”杜蘭生問道。
    “順其自然吧。說不準哪天就猝死了。”說完Poy還嗤笑了一下，原先的羞澀和甜蜜似乎是錯覺，早早散去了。
    “這樣可以了，謝謝你的配合。”杜蘭生和林陌上起身感謝。
    “我還以為你要問一些Sex相關的問題呢？結果問得這麼含蓄。”Poy拿了錢起身，拿錢的姿勢一如抽煙的姿勢。
    “有的時候心裏難受要比身體難受更讓人難以啟齒。”杜蘭生說完笑了一下，跟翻譯示意了一下請下一個人進來。
    之後的兩個人，也隻有一個還沒做過變性手術，不過現在已經在吃雌性激素了，不過年紀已經大了，再吃這個藥，身體反應比較劇烈。依舊是那幾個問題，但不管是哪個，他們都還是沒想過成為一個男人，尤其是那個在攢錢做變性手術的，他成為一個女人的願望比前兩個還要強烈。
    杜蘭生整理了筆記靠在林陌上身上道：“你說李導他的依據是什麼？性別意識其實是可以培養的，一個從小就培養成為人妖的男孩子，性別覺醒之後盡管沒有服用雌性激素，也不會有那麼截然相反甚至過激產生第二人格的狀態。”杜蘭生覺得靠在林陌上身上是新的愛好了，明明硬邦邦的，也覺得挺好。
    林陌上就著杜蘭生的手看筆記，道：“應該有什麼前情沒有交代，不急！”
    “誒，也不知道能不能學好泰語，說實話挺複雜的，尤其那七拐八繞的音相當的奇怪。”杜蘭生有些憂慮。
    林陌上卻把人摟緊道：“生生，你一定要學會知道嗎？”
    杜蘭生把林陌上的手拉過來，十指緊扣看著林陌上，道：“好。”
    

    作者閑話：

    純粹閉門造車的一章，隻是為了劇情服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