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衛子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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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大男人
第3章:衛子崖
衛子崖遇到李龍則的時候是10歲的年齡,他是一個在孤兒院裏長大的孩子,所謂環境迫使一個孩子長大就是這樣來的吧,他是在5歲的時候,被蔡氏夫婦收養的,那對夫婦已經50多歲了,一直多沒有孩子,就想要領養一個孩子,就挑中了衛子崖,那時候,衛子崖的名字不是衛子崖,而是蔡小豬,對於村子裏的人來說,豬是一種很旺的吉祥之物,可以把好運招來,就給衛子崖取了蔡小豬的名字,名字好聽不好聽是其次。
在衛子崖被帶回去蔡家之後,蔡父和蔡母都對他很好,當他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地照顧,飯桌上隻有一塊肉也會讓給衛子崖吃,他們隻是吃白飯和青菜,說是衛子崖還小,需要多多吃肉才能好好地長大,也很少給衛子崖做粗工,衛子崖隻需要和鄰居家的小孩一起嬉戲,快樂地成長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蔡小豬的名字真的能夠招來好運,蔡氏夫婦過了沒多久就真的有孩子了,而且還是一個男的!這簡直把蔡氏夫婦給高興壞了,衛子崖也很高興,因為他就快有一個弟弟陪他玩了,他也很期待孩子的出生,蔡母懷孕的時候,他笑得比誰都高興,並不知道這個孩子將會給他帶來惡夢。
過了幾個月之後,孩子出生了,蔡氏夫婦很是高興,為孩子取名叫蔡小樂,就是給他們帶來快樂的意思,小孩子需要奶粉錢,蔡父為了家裏的活計,早上出去打工,直到晚上才回來,蔡母要照顧小孩,家裏的家務,自然是落到了6歲的衛子崖身上,洗衣、晾衣、煮飯、燒菜、打掃等等的家務事都落到了衛子崖身上。
那時候,蔡母還誇他是一個好哥哥、好孩子。
就這樣,蔡父在外麵打工了整整5年,衛子崖也在家裏工作了5年,沒有什麼改變,隻是蔡母對他的態度明顯冷了一些,家裏的餐桌上僅剩一塊肉都會讓蔡小樂趕緊吃了不要讓蔡小豬看見,覺得自己的孩子比別人家的孩子還重要,為什麼要把肉留給外人呢,而且蔡家已經養了蔡小豬那麼久,又讓他上學,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不用再對他太好了。
這個情況,好比一個人住太久,寂寞了,養了一隻狗來陪伴自己,後來有了女朋友,就決定棄養那條狗一樣,蔡母和蔡父現在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了,為什麼還要花錢養別人的孩子呢?
可是,趕蔡小豬離開的話,蔡母也有些不舍得,畢竟蔡小豬在這裏住那麼久了,都有感情了,而且,若是趕他離開的話,村民會說他們無情的,她也不想讓人笑話,而且仔細地想想,蔡小豬在這裏做了那麼多家務,她也樂得清閑陪伴自己的孩子,而且鄉下的小學又不怎麼需要錢,蔡小豬在家裏做的家務,比他吃的食物還要多,她怎麼算也覺得繼續收留蔡小豬是穩賺不虧的事。
這件事一直持續到蔡小樂闖了大禍的那一天。
“小樂,別玩了,快點回家吃飯。”蔡小豬對遠處,追著蝴蝶,玩得不亦樂乎地蔡小樂說
“哦,我知道啦!”蔡小樂頭也不回地說,眼睛依然盯著美麗的蝴蝶不放,大有不把蝴蝶抓住就不回家吃飯的樣子。
蔡小樂的眼睛一直盯著蝴蝶不放,慢慢地就跟著蝴蝶來到了鄰居的家門口,站上了鄰居家的垃圾桶,終於抓到了蝴蝶,這個時候,蔡小樂聽到了“稀裏嘩啦!”的聲音,轉頭往鄰居家的窗口一看,原來是鄰居家的小女孩,花芊芊正在洗澡。
花芊芊正在洗澡的時候,聽到外麵垃圾桶的聲音,往窗外一看,驚訝地看見窗外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自己!嚇得她洗澡洗到一半,趕緊拿毛巾裹住自己的身軀,並大聲尖叫說:“有色狼啊!有色狼啊!”。
蔡小樂見狀,馬上白了一張臉,手上的蝴蝶也不要了,放開了手中的蝴蝶,從垃圾桶上跳了下去,因為垃圾桶的高度,對蔡小樂來說有些難度,這一跳,讓他整個人都撲在了地上,一雙膝蓋都受傷了,垃圾桶也倒下了,垃圾蓋打開了,裏麵的垃圾也跟著流了出來,可自知蔡小樂也顧不得疼了,往家裏飛奔了回去!
花芊芊的母親,花母聽到了女兒的叫喊聲,連忙跑出來,要抓住那個偷窺自己女兒是色狼!花母一跑出門,就見到一個小孩子飛快地往自己鄰居家跑去,然後猛地關上了門,猜測剛剛偷窺自己孩子洗澡的人,是鄰居家的小孩,來到那個倒下的垃圾桶,看到了地上有兩處地方有血,猜測那個色狼一定是受傷了!
“啪啪啪!開門!快點開門!膽敢偷窺我女兒,看我不打死你!”花母來到蔡家,一邊大力地拍打著門,一邊朝裏麵大吼!
“發生什麼事了?小樂,你告訴媽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蔡母焦急地說
“我、我……剛、剛追著蝴蝶,然、然後跳上了垃圾桶……聽到了水聲,就好奇地看了、看了裏麵一眼,有一個姐姐正在洗澡。”蔡小樂吞吞吐吐地說,似乎是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
“什麼!你看女人洗澡?”蔡母鐵青著臉問,這事要在村子裏傳開來了,她的孩子以後可怎麼辦呢?大家都會說他的孩子是一個色狼,年紀輕輕就學會偷窺女孩子的事情,不行,她不可以讓她的孩子名譽掃地,要不然的話,她的孩子,以後怎麼在村裏過活呢?她的孩子還小,什麼也不知道,就要被村裏的人指指點點的,她絕對不會讓這些事發生!
蔡母看見了一旁正在擔憂地看著他倆的蔡小豬,似乎是想到了辦法一樣,抓住了蔡小豬兩邊的肩膀,慈祥地微笑著,對蔡小豬說:“小豬,好孩子,你幫幫你弟弟吧,你幫他頂罪,承認你是那個偷窺女生的色狼,媽媽以後會好好對待你的。”
“……”蔡小豬聞言,沒有回話,他怔怔地看著自己喊做媽媽喊了5年的女人,居然要他去承認他是偷窺女人的色狼的事情!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很痛、很痛,痛得他流下了淚水,他也懷疑著,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有把自己看做是她的孩子嗎?也許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外人吧,明明是蔡小樂的錯,她卻要自己去頂罪!
沒過多久,蔡家緊閉的門打開了,蔡母牽著蔡小豬的手走了出來,給花母90度鞠躬,充滿歉意地說:“非常抱歉,我家小豬不是有意的,請你們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改過自新?哼!真是笑話!他年紀輕輕就學會偷窺女生洗澡了,長大了那還得了,我說他長大以後是一個強奸慣犯!”花母不依不饒地說,她的聲音太大聲了,很多村民聽到她的聲音,跑來看戲了,或許這是花母的目的,讓這個偷窺自己孩子的色狼丟盡臉!
“非常抱歉,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把他教好,小豬,快跟花姨道歉,和芊芊道歉,說你以後店鋪不敢了。”蔡母說著,按下了蔡小豬的頭。
“他的道歉我不接受!我的女兒剛剛洗澡,被他看光了,你說這個損失要怎麼賠償?”花母大聲嚷嚷地說
“不如、不如就讓小豬娶你家女兒吧?”蔡母提議說
“不行!你的孩子隻是一個鄉下泥腿子,我家芊芊長得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要我的女兒嫁給你家的泥腿子,豈不是糟蹋了我家芊芊!”花母生氣地說
“那、那……你想要如何解決?”蔡母蒼白著一張臉問
“我要錢,精神損失費!給我1百!”花母雙手叉腰地說
“1百、1百……你是在開我玩笑嗎?1百那麼多,我怎麼拿得出來?”蔡母為難地說,那個時候,1百可是她、蔡小豬還有蔡小樂一個月的生活費。
“好啊,這錢你拿不出來是吧,那你把衣服脫下來,讓人看看,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花母咄咄逼人地說
“這、這……”蔡母急得快要哭出來了,花母依然不肯放過她地說:“怎麼著,我就是要你嚐嚐被人看光身子的痛苦,那時候,你就能知道我女兒的感受了!1百已經算少了!誰讓你沒有把孩子教好呢!”
“……好吧,我去拿給你。”蔡母咬了咬牙說,把蔡小豬丟下,任由他一個人被村民們指指點點的,她則是跑到屋子裏翻箱倒櫃了一番,才把1百湊出來交給花母了事。
當天晚上,蔡母在蔡小豬的飯裏加了一塊雞肉,可是,蔡小豬沒有吃飯就去睡覺了。
早上,蔡小豬來到學校,也不知道是誰把他偷窺女孩子的事傳開,一堆女生看到他都繞道而行,老師看他的臉色也怪怪地,讓他非常不舒服,他的桌子被人塗鴉,黑板上被人用粉筆寫了“我蔡小豬是個大色狼”這9個字。
上體育課回來,他的製服不見了,看來是被同學拿走了,留下了一件裙子……